这一夜里,柳莫寒再次被梦中景象惊醒。他梦到自己与朱淑真在柳河滩边玩耍,朱淑真却不小心掉进了河里,一声大呼,噩梦醒来,一场空,悲切后,只苦了眼前的相思人!
他写道:柳枝绿无隙疏,萧笛悠远独处。泣求上苍能指路,且把无声作殊途,看云陌人哭。长日不识云住,秋凉谁人添阙。多少相思无处诉,偷藏心事曲调输,此路非彼路。
本来心情不错,加上施砾这般回话,施城的脸上也就有了笑意。他上前一步问自己้的儿子:“砾儿,想不想娶媳妇?”
这样的情形让施砾的脸上现出了笑容,他心想,自己今日的银两看来是有可能拿到เ手了。
风无语,鸟飞离,更是无人能ม回答。
卢氏想了想,说道:“老爷,你先消เ消火气,回头儿我去劝劝女儿。”
果然,没等她回应,朱延龄又说道:“女儿,过几日与父亲出去走走,如何?”
朱延龄听了,很讶异,他连忙问道:“哦?这是为何?哪里不习惯只管跟父亲讲就是。”
听到柳莫寒这样说,一种希望从朱淑真的心底里流淌出来,她惊喜地说道:“这么说,哥哥是答应回来了?”
朱淑真长泪直流,她回拥着柳莫寒,低声说道:“没了你,何来珍重?”
屋内,柳莫寒与柳正父子俩人正在整理行囊。
母亲卢氏想了想,说道:“那好,你记着,只一会儿,不能让你父亲现。”
柳莫寒焦急地问道:“请大夫明示,哪里有好药?”
朱子安说道:“父亲此言差矣,若那柳莫寒真的与四妹做出点出格的事儿来,那才叫悔之ใ晚矣。再说那柳正已入暮年,身体又不好,留在府内,还有何用?不如多给些银两ä,打他走就是。”
朱淑真已๐经感觉到了事情的变化,她急急地上前,拉过柳莫寒的手,问道:“一会儿不见,哥哥怎么เ变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对么?”
朱淑真笑道:“还不快替我接我,哎哟,累得手疼。”然后朝柳正的床上看了几眼,又说道:“师父的病可有起色?”
见父亲这般严肃,朱淑真吓得把手松开,怯怯地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等墨迹干了,拿来细瞧,她微微皱起眉头,说道:“少睡清欢少睡?莫如改作少饮吧?这样更好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