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巽一个劲地往里捅,下颌๒紧成一条线,他吮吸着,因为隐忍,嘴下不住地施了力气。周夏被泯灭了痛感,她勾着唐巽的腰,任由洪水泛滥,“唐巽…唐巽……”
耻毛都搅和在一起,成灾的汁水带着腥气磨成白浆,挂在毛发上,滴水滴得多了,也就淹了森林。
潮水卷土重来,囊袋里的存货刚交代一波,尚未疲软的插在花穴里又有了重振雄风的趋势。
周夏一个尖叫,就匆匆赶到,唐巽忍得脖颈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边走边插,顶得乳肉乱ກ晃,穴肉糜烂。
如果没有刚进门的“王炸”,周夏真的会觉得他是个儒雅的肌肉男。
庄河戴着眼镜抽烟,像斯ั文败类;岳知的脸在烟雾之后,长相妖冶,但衬衫下的与外貌不合的肌肉,让周夏下意识挪进了唐巽的臂弯下。
周夏被他的气息给迷惑得昏沉,她扭了扭屁股,裤子被脱到大腿中间,肌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又滑又白。
她被唐巽推倒在了床上。
“习惯了。”他直起了脊背。
而且现在还在一起了。
周夏宛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为什么”
周夏没有穿内衣,唐巽一摸一个准。不大不小的尺寸,刚好一手掌握,丝滑的手感仿佛在拨弄温水。
所以那天她回家的时候,家里是没人的。
谁知这一见,就出了问题。
唐巽捏了捏她的脸,又摸她的手,一样的温热柔软,他安了心,“上车。”
唐巽没在车里等着,周夏从楼道里出来时,他正倚在车旁看手机。
唐巽直起身子,周夏已经跑走了。
周夏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又感动又好气,她快速地把围巾解下来,见唐巽愣神看她,她嗔怪道:“低头啊。”
结果他用力一拉,踉跄两步,门开了。
周夏惆怅之际,身旁多了一个人,影厅里黑,周夏只能从身高猜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