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她擦了把眼泪叫他。
燕修的神色淡淡,轻轻地将她的衣服拉好,才开口:“所以你才忍不住了?”
去了才知是方府来人了,自然不是来看方แ婳的,是来进香的。
乖巧地去了大殿,方แ同带着家眷们正在叩拜。方แ婳看见方娬和方西辞,他们都已经长大不少,二人身上都穿着名贵的绸缎。方娬见了她,得意地一哼,方西辞却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那ว种厌恶和嫌弃与他十岁的年纪是这样格格不入。
燕修蹙了眉,话语略沉了些:“元白,你又忘了!”
方婳得意非常,回头冲元白挤眉弄眼。
他搁下了书籍起了身,又问:“那你来作何?”
他因生母柳贵妃之ใ事被皇上贬来这里带发修行,因是皇子,身份尊贵,收其为徒,岂不是要与皇上平起平坐?所以住持觉远大师与众位大师商量过后,决定由先去的老住持收其为ฦ徒,法号觉悟。
“不会。”
“真的?”
于是,方แ婳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得了个师父。
白天她需要打水砍柴,洗衣做饭,刘ถ妈什么เ都不做,来这里完全是为了叫她伺候她。晚上她便去觉明师父的房内打禅念经,不过觉明师父算个好人,他通常会允许她开会小差ๆ,打个ฐ小盹儿,所以方แ婳很喜欢他。
刘妈见她跪不住了,挪动着肥胖的身躯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大小姐还是乖乖地跪着吧,这次少爷若能ม挺过去还好,万一要是……呸呸呸!”她自己打了自己一个ฐ嘴巴,继续道,“你就等着被老爷碎尸万段吧!”
又是两ä个时辰悄然而过,小小的方婳实在痛得不行,不顾刘ถ妈的威胁,双手撑在地上试图减轻身子的重量。
没有干完活,刘ถ妈把方婳捉回去就打,还命令说要她晚上继续去干活。方แ婳没有去,她偷偷溜去了西厢看燕修。
燕修的房门紧ู闭,方婳悄悄捅破了窗纸望进去,华年成坐在燕修床边给他喂药。他是病糊涂了,一会儿说“母妃,儿臣好难受”,一会儿又说“父皇,儿臣不怪您”。方婳咬着唇,她娘生下她没多久撒手人寰了,她甚至都不知道有娘是什么样的滋味。可是燕修,她竟不知他爹将他赶出长安,他却不恨他。
是她小气吗?为什么她就很恨她爹呢?
方แ婳正愣愣地想着,元白刚巧从外面过来见了她,冲上来就拎住她的衣领道:“你在偷听?”
“我……”
“快滚,别逼我打你!”元白对她的态度越发恶劣了,方婳便想大约是燕修病了,他见她失去了靠山的缘故。
方婳负气离开了西厢,想着等明儿燕修醒了她再来,定要告元白的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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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方แ婳正打算溜去西厢,却见刘ถ妈站在她的房门口。方婳吓得不轻,以为ฦ刘妈识破了她的心思专门来打她的,却没想到刘ถ妈笑眯眯地过了拉她道:“大小姐,你真该好好谢谢菩萨,感谢菩萨保佑让老爷回心转意重新接你回方แ府!”
方婳一愣,这才看见院中七七八八站着很多人,家丁、丫环都来了。她用力挣开刘妈的手,倔强道:“我不去!”
爹说不认她这个女儿的时候还动用什么狗屁家法打她,凭什么他要她回去她就回去?再说,燕修在这里,她哪里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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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郑重的考虑,也和编辑商讨过,最后决定用第三人称来写,前面的文已经修改,只是改了人称,没有动情节,不会给大家带来麻烦,希望妞们继续支持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