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觉得奇怪,公子很少对什么事情动怒的,可是今天却对上官公子你……”
“没有!没有!公子,我绝没有这种想法!”凌思脸色顿时变得毫无血色,赶紧从石头下来跑回云惜身边,急切想要表白自己的清白,“公子,你相信我,我再怎么胆大妄为ฦ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好不容易他才停下来不咳了,上官尔寻松了口气,只觉得身上都出了一身冷汗,凌思又从屋里拿来毛巾递到他手上清理。
云惜暗叹了口气,对眼前这人的无赖行径颇有无奈,“上官公子,我这里庙太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请离开吧。”
云惜的脸上的线条这才缓和了下来,淡淡地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但上官尔寻却知道他是原谅她了,于是笑着走进了院子里,“云惜公子真是大人大谅,在下佩服。”
云惜眼角余光看到这一幕,直起身来瞪他,“凌思!”
上官尔寻赶紧唯唯诺诺地回答:“我现在马上就去看,爹爹,别太想我哦!”
“少东家,衣服送过去了,是云惜公子的仆人,好像是叫凌思收的货。”小宇也低声回答。
宇文莫顿时噎住,这话倒也没有说错,两人每次来似水年华,从来就没有看到她叫过姑娘,也从来不让姑娘近她的身,每次来了都是闷头喝酒,这里的酒也不见得比她自家的酒庄的酒好喝啊!
这个念头一出,宇文莫震惊得差ๆ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突然之ใ间,她很想亲眼见一见他拿到这些衣服时的表情了。
“尔寻,原来你在这里,找你真是太麻烦了,几乎上官家的店铺都要跑遍!”
于是,伙计小宇的冷汗再滴下一滴,“呃……呃,瑕疵就是……就是……布料上面被泼过茶水,所以,所以……”
“是么?”云惜还在犹豫。
上官尔寻不由得愣住,声音也渐渐地暗了下去。
“好。”
许管事笑容未褪面色不变,转身作出一个ฐ邀请的手势,“少东家就是少东家,礼数不能变,少东家,这边请。”
爹爹说过她暂时不能成亲,在遇见云惜之前她能ม等,现在也可以等,可云惜不能ม等,到时候,云惜要是被人抢走了成亲了怎么เ办?
上官尔寻从怀中掏出那ว块玉佩自言自语道:“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发生不愉快啊!我为什么要留下你呢?唉!”
第二天早上,上官尔寻累็得要命地从床上爬起来,睡得这么累还不如不睡。
“很简单,刚ธ才在下看到前厅椅子上和地上似乎ๆ有一些并不属于人类的黄色毛发,店家老板的里屋木制ๆ家具也有啃咬过的痕迹,既ຂ然店里除了老板与云惜公子主仆三人之外没有其他人,那么在下便作了大胆的设想,不是人偷的那么便是畜牲偷的?而且在下注意到老板放东西似乎ๆ有丢的动作,想必老板平常与狗玩耍时有经常丢东西让狗去叼回来的习惯,可能那只狗恰巧就看到เ了老板丢玉佩在柜台上的动作,于是便将玉佩给叼走了。”上官尔寻笑了笑,“当然,这只是在下的猜测并没有确切的论证。”
“上官公子真是了不起,这么快就查出真相了!”
云惜身形几不可闻地晃了晃,脸色更加苍白无血,凌思连忙扶着他怒视着老板:“你含血喷人!”
此人说话声音清亮透着一股淡淡的风雅音质,与其他人很不一样,云惜抬眼朝说话的方向望去一眼便看到了上官尔寻,精致的容貌,轻扬的眉宇下面是晶亮的星眸,白色暗纹的衣袍看上去价值不菲衬得他整个人温文尔雅,微抬的下巴与嘴角戏谑的笑意仿佛高人一等,好像在看什么笑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