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厨房再做一份,送到这里来。”
“好,客人有特别要吃的菜吗?”贝琳达为人处事拿捏得当,不该问的不问,该问的还是要问。
他知道,保不准明天还有麻烦事,杀人案,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够撇清关系的。
容夏吃得药里有安神作用,这会儿她倒是真想睡了,小身子钻在被子里,两条手臂依然缠在男人的身上。
容夏整个ฐ人光着身子浸ฤ在灌满水的浴缸里,没有半点反应。
她被塞进了被子里,只觉得有人不停地拍她的脸,想睁眼又怎么都使不上劲。
如她所言,这一晚,真的就失眠了。
吖的!该死的!容夏纯洁点!
男人透过猫眼瞄去,果然。
豪华套房的大门被打开。
容夏披着白衬衫,耷拉着脑袋,腿被拉了过去。
“你,你别听霍晟那个王八蛋胡说八道,我今儿是中了他的圈套,是他陷害我,要是再给我见到他,姐一脚踹死他。”
容夏站在人群里偷笑,心里还是忍不住要讥讽霍晟几句。
虚情也好,假意也罢,别ี人鼓掌,容夏也就跟着鼓掌。
“真不觉得。”
“你来参加订婚典礼,总得换件像样的礼服,搞个造型什么เ的吧,你我没皮没脸不要紧,我哥可是最要面子的人了。”
容夏瞪了门板一眼,撇撇嘴,进了电梯。
就觉得今天一整天都神经大条,果然是有病。
“我只问你信不信。”
“你什么意思?”容夏想揪住霍权玺肩头的t恤,又被男人轻易躲开,她不死心地直接托住了他的手臂,大声质问,“我问你什么意思?”
容夏望天!
“老爷子醒了!”
他绝对容忍不了身上有别人的味道,还是一个女人。
容夏真是服了这一帮腐女,大清早的就开始做春梦。
脊ิ背挺得笔直,没有二郎腿,单手放在膝盖上,俊脸微微低下……
她从包里拿出物理试题,甩到男人面前的小茶几上,玺爷总算是抬头了,只是从他嘴里蹦出来的字,足让容夏狂喷三口血。
好困,今儿是周六,反正学校的补习课她从来都不去的,小腿一蹬,翻个身,继续睡。
在严霖生日会上喝高了,然后,然后就在这儿了?不对,然后好像霍权玺出现了,再然后,就在这儿了。
男人一脚油门踩到底,一瞬间拉开了车距。
霍权玺冷眼瞟了后视镜一眼,这种小玩意儿也好意思出来寻他麻烦?
不过,祸全起要是成绩那么好,还能有霍晟这样的弟弟?霍晟的成绩向来是闻名齐港市全高中的,英晖最差,没有更差。
“靳爷爷,我觉着吧,结婚这个事儿,得看双方意愿的,他应该不太喜欢我这款的,再说结婚的事都是二十几年前定下的了,那时候我都还没出生呢。”容夏再推脱。
容安跟靳莫齐刷刷地盯向容夏,霍权玺反倒悠哉地看向别处了。
“是不是男人?小气吧啦的。”
“哦,谢谢。”
算他还有点良心,还记着她在生病。
容夏随手把药扔到了桌子上,从严霖的眼前飞过。
“什么东西啊?”他抓起袋子看了看,“药?哪来的药啊?你生病了?”
“是啊,有点发烧。”
下一秒,严霖将袋子扔回到เ桌上,因为上面印着青藤酒店的字样。
顿ู时,胃口全无。
“夏,你不用煮了,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你以后有什么事情,记得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知道吗?”
这么多年,严霖一直充当着这个角色,突然一朝被取代了,心里自然极度不爽。
“知道了,我都准备下了,你真不吃了啊?”
“不吃了,你吃了药好好休息吧,别再乱ກ跑了。”
“哦,那你把面包带上吧,省得路上饿死。”容夏将桌上的面包塞到เ严霖手里。
严霖走了也好,容夏本身就还有点头晕,吃了药就爬上床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
果然还是在自己家里睡得最安稳,连容安叫她吃晚饭都叫不起。
一睁眼,房间已经一片漆黑,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9点了。
容夏咬了咬嘴角,有些失落,都这么长时间了,再怎么地也要打个电话来慰问一下她这个病号吧。
骸
关掉手机,翻个身,继续睡。
————
“开门,里面有人吗?开门,我们是警察。”
警察!
原本还是睡觉的容夏,一听到警察两个字,立马从弹跳起来。
她双眼圆睁着,拍拍自己的脸,门外又响起声,“有人在吗?”
不是做梦,真的是警察!
又来了,这帮臭条子想干嘛ใ啊?整天扰得人不得清静。
害得她小心脏一颤一颤的。
容夏脑门儿一热,立马爬下床,快步跑过去,开了门就骂,“你们烦不烦啊?昨天不是都做了详细笔录了啊?今天还来,信不信告你们扰民啊?”
“容夏同志,警方แ认为你是赵琳被杀案的主要嫌疑人,请你跟我们回警局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