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若安蹙眉:“四哥武功也不至于这么不济吧?什么人能伤得了四哥?而且还伤成这样?”
晓梦正欲张口,离若晨虚弱地睁开眼:“没事!”示意晓梦不要说了。
他生气了?这么晚,他去哪里了?她一晚上都没睡好,当然,他一晚上也没有回来她的舱里。
“翠萍,现在我们到哪里了?”她穿好衣服,坐在床沿上,问这个离若晨派来侍候她的丫环。
“傻丫头!”他宠溺地一笑,复又过来执起她的手,展开手掌,手上掐的伤口都结疤了。
他没再说什么,也没问她。
她有些拘谨地在他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清新的味道很好闻,赶走了周边的凉意。
眼见天色暗了下来,两人都恍是忘了时间,难得在高处远眺,心境都宽广了许多,暂时的忘却了许多的尘事……
站在枫桥上,抬头就可以见绿瓦黄墙的寒山寺。
她侧首看了一眼离若晨,他好似也被眼前的美景所迷住,看着远处的寒山寺眼眸幽深……
只是这次态度让她感觉很不同,她按下心里好奇,等着一会见他东家看如何说。
刘叔推开门,请惜然进去。
“你和你东家商量下,明天我再来和你们东家面谈。”惜然不想再和刘叔说下去了,他根本就是在那里捣来捣去的。
惜然心里一惊,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他又怎么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正在房中ณ发呆,这时陈叔和小吴的声音传来:“少爷!”
她也觉得尴尬,停了下道:“昨晚那房间不舒服,所以我换了房间。”
“少爷!快吃吧,你在船上也没吃多少,这样身体会吃不消เ的。”陈叔看她有心事,吃得少,不由得关切地说。
惜然点头,强迫自己吃下一碗饭。
她只能跳下马车,车里只剩ທ下几卷绸缎,她弯腰,头低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看来是不得不面对了,她微笑着转过身来:“这位爷,还有什么不妥吗?”
管事的陈叔看她进来,赶紧地从柜台里出来,迎了她往后苑。
生意确实是很好,陈叔认为许是小姐从小四处走动,又是个绝色女子,对绸缎自是有不同的鉴赏能力吧。
当离若晨拿着药来时,她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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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也别ี生气,你去打听打听她是不是紫ใ玉国的庆王妃不就知道了?”静妃把弄着自己้的手指,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