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然后让自己้的注意力集到面前的经书上。
她咬了咬牙,从面前的蒲团上站了起来,想走出大殿,找人求救。
花若惜闻言,先是一愣,但却不敢拒绝,于是点头道:“是,若惜遵命。”
花若惜闻言,于是乖๔巧的站了出来,道:“不如让若惜代替娘娘您去便好,相信娘娘您的诚意老天爷已๐经感受到了,其余剩下的事情,就让若惜去做吧。”
第二天清早,她来到德懿宫之后,发现皇后居然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寝房的暖塌上了。
花若惜闻言,表情一惊,她说怎么เ皇后今儿起这么早呢,敢情是一晚上没睡觉啊。
“花……”她张了张口,刚想叫花无痕,但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在这古代,称呼自己้老爹的名字,那可是大逆不道啊,于是,立马改口道:“爹,你怎么เ会在这里?”
“不了,为父只不过是有几句话想对你说,说完便走。”连连摆手,花无痕似乎对赵府视若阎王殿,不肯迈入。
花若惜再次来到เ上次毒之后住的房间内。她有种恍然若梦的感觉。
这一次,赵逸霖没有再阻止花若惜的动作,他微微敞开着双手,任由她替自己将身上的外袍除去。
刘沁见事情已๐然没有转机,他有些失望的看了皇帝一眼,转身之ใ际,眼眸对上赵逸霖的眼睛,两人眼神交流之,电光火石尤其明显。
半晌后,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吱声。
周世昌故意将“宦官”改用“内官”代替,可见其对赵逸霖的忌惮之深。
也是,像他这样一个地位特殊的太监,估计全天下想他死的人应该不少,他身边没有暗卫才奇怪呢。
花若惜没办法,只得很郁闷的跟在他身边,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