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您真爱说笑,小弟还年纪轻轻的,暂时不需要考虑身后的事。”
花蛇面若冰霜,瞪着锐利的三角眼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让人看了毛骨悚然,一个在聊斋志异里才会出现的蛇头人身的玩意,当她不再说说笑笑,而是露出狰狞面目的时候,谁能不胆战心惊呢?更何况这婆娘手上还拎着个大木桌子,可以轻松拍碎一个成年非洲象的脑แ袋瓜子。
“哦,弟弟你不烦说来听听,姐姐看看能不能为你排忧解难!”花蛇半信半疑的盯着神色古怪的陈凌风说道。
何止当真,还很蛋疼,陈凌风委屈的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啊!”
“这么说,你的日子过得还不错,丰富多彩啊!”老龟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有啊,谁说没有!前两天不还揍了一个ฐ偷钱包的小偷吗!”
老龟凌厉的眼神盯着两二货问道:“两位,知道我今天把你们叫来所为何事吗?”
之于,大头还用眼神剐了老虾好几眼,意思是:你他娘傻笑个屁啊!丞相问你话呢。
施暴过后,陈凌风冷静下来了,对于刚刚情不自禁地就收拾小虾米的事有一点点的惭愧,毕竟人家小虾米的出发点是好的,除了那件认老虾做爷爷的事罪不可赦外,其它的事,纯属自己้被怒火冲昏了头,顺带一起收拾了,谁叫整个龙宫就这小子好欺负?
这些都是扯淡,太不靠谱了!
“老头,你不能这么不讲理,我好歹也对你有恩啊!”
“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好吧,我这人一向是知恩图报,看在那两ä张纸的面子上,我就少揍你两分钟,够仗义吧!”老龟脸上带着奚落的神色道。
“兔崽子,快放手啊,你他娘的弄到我伤口了,再这么煽๓情我揍你啊。。。。。。”
陈凌风自己้也说不清楚,怎么就和非亲非故非同类的小虾米好得跟亲兄弟似的。非要找个理由á,那就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这小鬼天生八字和自己相合,注定要有一段荡气回肠的故事——千万别想歪,绝对不会是背背山的恶心故事。
总体来讲,龙宫这犯人的待遇不错,管吃管住,自由空间较大,除了皇宫和办公的地方不能去,整个龙宫随便你怎么เ蹦跶,但是每天都要点名,早六晚五,按时在公堂门口集合点名,还有就是每天都必须按时按量的完成指定的工作任务,剩余的时间自由á支配。平时不得大声喧哗,不得侮辱警务人员,不得踏出龙宫半步。
就是不知道合不合自己้的口味呢?
其中一个手里拿着文件夹,看上去比较有范的虾兵像模像样的打开了文件夹看了看,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带走!”
虾兵们没说话,一副走自己的路让这小子鬼叫去的风范。
“头,要不要教训教训他一下?”一个较年轻的虾兵跃跃欲试的请示ิ道。
这下海底的几个虾兵hold不住了,古往今年,还没有遇到过这么嚣张的年轻人,你以为咱们在水底下待久ื了就不懂这手势是啥意思啊?
“小风,你还愣着干啥啊?赶紧想办法啊!”郑美香很着急,看着老陈同志痛苦难堪,她也很难受,本来就苍白的脸越显得憔悴。
不敢再迟疑了,陈凌风很是紧张的拉着老陈同志的手嘘寒问暖道:“爸,你怎么了?你那里不舒服啊?快告诉我,先别翻白眼了。你眼皮老抽是啥意思啊?”
“喂,那小子你干啥呢?敢欺负我家闺女?”
五短身材,身形消瘦,手持拐杖,伸着长脖子,正一脸怒容的盯着自己้。
殊不知,要不是里面又黑又暗,别ี人看不清这小子的长相和表情,要不然就这小子欠抽的表情,不被人群殴才怪,还有,要是遇到个ฐ别心理变态的主看到陈凌风长得有模有样,没准就兽心大发,把他给摁在角落里那个ฐ啥了。
陈凌风看着在那不断抛这媚眼的小太妹,连眼皮都没抬,一副老神在在的样,仿佛这女就像是出来打酱油的老太太,管你如何波涛汹涌ไ,摆臀翘屁。
陈凌风这才明白过来了,感情是这么เ回事啊!那还客气个ฐ屁啊!
“儿子,早ຉ知道咱就不拿了,可真是重啊!”
陈凌风这回是连问也懒得问了,因为老爸指定会说:“还不是你这小子,要不是你这么เ能吃,我至于开这条破船吗?”额,用错词汇了,是摇这条破船,因为这玩意跟动力这么先进的词汇没有半毛钱关系。
半小时后,陈凌风喘得跟狗似的伸着舌头无力的躺在船尾直哼哼,全身上下早就湿透了,一小部分是海水,一大部分是汗水。
搞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陈凌风是想哭又想笑。老马不是说了,柚子叶可以去霉气吗?我这澡也洗了,衣服也换了,怎么เ还是这么衰啊!
哎,老天爷啊!您今儿个ฐ玩笑开大了哦,好好的雨不下,给咱爷俩安排这么出苦情戏,这么เ蛋疼的误会也亏您想得出来。
最后,郑美香看不下去了,到厨房去把被烟给呛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陈凌风给赶了出去,三分钟后母亲施施然的出来了,朝陈凌风点了点头,陈凌风这厮立马兴奋的跑去厨房一看,乐่了,那炉灶里的火烧得真旺。
陈凌风看母亲不乐意了,立马厚着脸皮跑到母亲身边又是撒娇又是按摩捶背的,只把母亲给哄得呵呵大笑才作罢。
陈凌风轻轻的擦去眼角的泪痕,用已经哭得发红的眼睛打量着母亲,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妈,我不累็!”
“真的不饿吗?咱家晚饭可没那ว么早,你爸要到8点多才回来呢”
“柳雪儿”
“那你怎么在东海ร市啊?”
监狱长很是意外的看着陈凌风,他明白这番话意味着什么。原来遇到的那ว些犯人对于自己的话都是毫不在乎或者是忽悠了事,从来不会把自己้说的话当回事,但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说话的语气和坚定的眼神都告诉着自己้他和别人不一样,或许当初入狱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