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兴奋地找来相机给邋遢又失落的穿山甲拍照:“以后我爹再要让我拿奖学金,我就给他看看这照ั片!”
我冲上去用王八拳和他对打,老二一边洗脚一边嚷嚷:“单纯的幸灾乐่祸ຖ没意思,今天咱得喝点酒啊!”
一句话让喧闹的宿舍陷入沉寂。穿山甲â拽了拽老二的袖子:“小声点!到底怎么เ回事?”
老二得意扬扬的对大家说:“我今天看见冰美人和另外一个女生挽着胳膊逛街了!”
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撅嘴儿绝对不会改变,他表面答应苏宁已经七八回了,可每次进门都吹,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也是我们班的标志性风景线了。苏宁说这话就是表达自己้看不惯,也不能ม强逼着人去改。
“我打赌下次撅嘴儿进你们教室门还会吹头帘儿,你信不?”
老T虽然力气大而且倔脾气,但是架不住豆芽比他更倔强,后来老T可怜的看着苏宁,苏宁摇了摇头。豆芽站起身,未经过我们的同意,直接把大家的脏衣服都泡在了盆里,然后挨盆洗。我们阻止都来不及,洗完以后,豆芽抬起脑袋,看着我们,笑的大家都快哭了。那笑容总是印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越是这样,老T心里越难受,这些东西对于绿帽来说可能只是万牛一毛,可那ว可是豆芽贫困金里的钱哪。于是,他只好再买了其他东西来弥补豆芽,这样一来,哎,良性循环了,豆芽送的更勤了。
我从地上捡起下巴安在嘴上,走上前自报家门:“沈姐,我是蝈蝈!”
张大爷看清了沈姐的模样愣了许久ื:“去吧,该看看!!”
估计是四毛给苏宁打了电å话了,不一会儿,宿舍里其余哥五个ฐ连呼带喘的奔袭而来,苏宁问:“这是怎么回事?”
绿帽冲着围观的人嚷嚷:“都别看了,散了吧!
这位白衣老天使一听说有人来戗行砸场子是勃然大怒:“都给我出去!没事跑这儿来干嘛?你们以为这是菜市场啊?”
老章一着急呛着了。
我充分挥会议主持人的责任感:“停,停,stop!跑题了,你们老说这些穿开裆ด裤以前的事儿有个狗屁的意思啊?现在讨论的是小护士!!”
苏宁问:“小湖南肯定是不参与这轮争抢,蝈蝈,你就肯定自己对那妞没意思?”
“嗯哪!我要不是怕疼,还想再让你把我的嘴给掰一下呢!”
“咋没有啊,那一股清爽的感觉扑面而来,你们试想啊,阳光明媚的春天,你躺在一大片的油菜地里,耳边是和煦ะ的微风,鼻子里闻着淡淡的花香,远处传来阵阵鸟语,睁开眼睛看看湛蓝的天,掏出一片柠檬放在嘴边,这是啥境界ศ?去医务室一趟你们就全懂了!”老二陶醉的闻了闻手指头。
“砰!哗啦!”酒瓶子不争气的碎了。
“不好,要出大事!”我低声说。
“你看他不是鬼上身,他知道自己描述了什么!整个ฐ过程就是装ณ蛋。”苏宁对小湖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