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她瞪着眼看我,说:“拜托,那是我血汗钱好吧。多收点也什么不对?合同里只是说我们结婚,帮他拿到继承权。喂,我整天陪着她应酬、到处见客。这些是额外的好吧。你都不知道,整天对着他还要装作一副笑容可掬的表情。在所有的来宾面前秀恩爱,那有多痛苦?你要是身临其境,你就会自然觉得那点钱是理所应当的。”
我承认,我成功的被她激怒了。在微秒的瞬间里,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内的细胞在膨胀,它们不受控制的想逃离我的躯体。天知道,我的身体在强烈的颤抖,手是握拳型。梅雪难以置信的呆滞在原地。我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只是在我想彻底歇斯底里的前夕,一双温暖的手覆盖了我的脸颊。没错,正是梅雪
梅雪歪着脑袋,眨眨眼睛问我:“我想听你讲。”
“按我讲,青春用到天堂或着地狱来概述有点牵强。我们所做的无非是张扬。青春是什么เ?青春本来就是不顾后果的去做某件事,那点激情在被束缚了。还是青春人么?好吧,就算说有的人罪孽深重,难道他就没有善良的地方แ?我始终觉得人归根结底是有善良的方面。或者父母,或者妻子,或者孩子,甚至是对动物。所以说,天堂和地狱看你怎样对待了。非要给界ศ限,那ว就都该下地狱。谁敢保证一辈子没做过错的事?”
我故作思考状,然后恍然大悟:“恩,十九岁了。看来这顿饭应该由á你来付钱。”
纪晴边吃边感叹:“还是中餐好吃。起码色、香、味聚全,让人看着就有胃口。”
梅雪一副无辜的神情,终究还是没忍住,在我腿上毫不留情的拧一下:“张纪念,你笑什么?有这么เ可笑吗?”
我情不自禁的在她讲出“一家人”后抱紧她。然而,我的眼眶再次不争气的有些模糊。我在乎什么?梅雪,你又懂吗?我只在乎ๆ你所讲的“一家人”。
梅雪笑笑,说:“压力?别ี搭理他,我和他在一起这期间,我就从来没感到เ过他有什么压力。倒是裤ไ子反着穿就打算出门的次数不少。”
“梅雪,他现在还会反着穿裤子出门?”夏雯没理我,颇有兴致的说:“你都难以想象,他不只是一次反着穿裤子去学校,然后被我揭穿后,狼狈的跑到男厕所换正。”
我很喜欢这样的默契,与夏雯的心照ั不宣就像两ä块充满了磁场的磁铁ກ,会毫不犹豫在它该正负相吸的时刻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