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我象往常一样提前下班后,到家里提上母亲做好的猪肝粥,到医院先去黄莉华的病房,细心侍侯她吃了晚饭后,我叫黄莉华坐到床上,准备帮她脱衣洗澡。
“哦……是不是以前很瘦很瘦?”上身只剩下内衣的黄莉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老大,老板娘们都恢复的很好吧?”早在这里等待的小杨,边把最近的旅游团队统计报表递给我,边关心地却用那种有些暧昧的眼光看着我。
但不管怎样,可不要让这帮小子姑娘们涮了,我赶紧先发制人,一本正经地说:“小杨,让你辛苦啦,这段时间我和李副总不在公司,业务量又大,你把工ื作都顶了起来。不错,不错,谢谢你!”
不过这个ฐ场面确实让人感动,我放下东西,站在一旁看着,心里悠然升起一种幸福感。
黄莉华拥住小鹭葭,流着泪笑道:“葭葭,妈妈好想你啊!你……想不想妈妈?”
正好这时,护士把我母亲送来的饭送了进来,姨妈拿起饭盒,倒了半碗瘦肉汤青菜粥,一边轻轻吹着,一边一小勺一小勺喂着我的爱人。
在这期间,李雅芩的父亲和二表哥,都先后在大玻璃窗外探望,对黄莉华打着手示,向她问候。黄莉华也费力地打着手示ิ,表示ิ感谢。
小表妹更感惊奇地继续问:“‘一般来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姐是‘英雄’,嫂子又是特殊重症病人,所以你请了这么多领导来助兴……不,不,是来助威……也不对,反正是你请了这么多人来,好热闹热闹?”
“他们自己้来的。”
晚餐气氛很融洽,大家没喝白酒,就是饮料和几*โ*啤酒。菜当然是我这个ฐ家庭大厨师亲自准备的,全是厦门家常特色的美味佳肴。因为黄莉华还躺在病床上,加上被隔离的李雅芩也没来,所以家庭宴会多少有点压抑。
我靠!不愧是教育人的人。我想,老教师能ม转变态度,不仅仅是接受了姨妈的劝导,可能ม已经知道了黄莉华的身世。
因为ฦ带的东西太多,我破格请大哥代表全家进入病房。
大哥放下黄莉华的身子,激动地流着泪说:“阿花,你还好吗?大哥真是没用,把你的病拖到现在,大哥真是对不起你!”
不用多说,也不用解释,我知道是我昨天打电话时黄莉华猜到的,也好,反正早晚要告诉她。不过真没想到,关键时刻๑刘肖华还是帮我做了工作,这个怕死的家伙,居然敢夜访传染病房,虽然我知道现在的黄莉华传染性并不大,但进入传染病区总会使人毛骨悚然。这个臭小子还真够朋友,不愧是我俩的介绍人。
黄莉华的精神好多了,有气无力地笑道:“好的,医生同志,我一定配合治疗!”
这还不说,等兄弟俩刚走,李雅芩的父亲又打来电话,这个一辈子教育人的人,却有些思想顾虑。当然,他并不是不赞成女儿尽义แ务做好事,而是担心女儿的身体。
刚说到这,李雅芩一把夺过电话,对着话筒着急地喊道:“爸,你怎么搞的嘛,昨天不是都说好了?你还是老师呢?我尽一个公民义务,又是我自愿的,而且医生都说不会对身体有损害,我就要做吗!”
他们一出来,我妈就抱起这个婴儿,我爸四周寻找,村里人夜晚睡得早,村道上已没什么人了。我父母把这个婴儿抱回家,才知道这是一个只有五个月大的女孩,她就是阿花!”
我又拿起大哥递来的一张黑白相片,这是小俩口抱着才一个月大的黄莉华,全家人的合影。
“你们还计划把这个酒楼的股份买下来?”
“他……他挺好啊。怎么,莉华姐,曹雄欺负你啦?”李雅芩想转守为攻。
我拍拍它的头,友好地说:“黄黄,这是阿芩,自己人。”
一会儿,老实巴交的父亲听人说我回来,连忙从山田里赶回。他一边放着锄头,一边猜疑地望着李雅芩,问道:“狗子,怎么家来啦?你妈才走几天,是不是有事?”
所不同的是,今天看起来,她嘴角挂着一丝口水和梦中带来的微笑,更有一种孩子般的调皮和天真,我心中觉得好笑,但还是轻轻在她耳边吹着。
“哦。”李雅芩揉了揉眼睛,有点不情愿地爬了起来。
我也正经地说:“张主任,今天收获如何?是不是可以正式开业了?”
李雅芩也在鼓劲:“对,艳艳,只要把心用上,你能做好的。”
“还不是街上买的,又不是什么名牌?雅芩,你看你这条裙子,这才漂亮呢!”黄莉华也笑嘻嘻地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聊了一会儿,李雅芩提议就在公司边上的小酒楼吃饭。我听了马上准备向助理交代一下,可以一拉开门,竟然看到小扬和那个快嘴的女副经理,正贴着耳朵在门外偷听。
“什么事啊?”“为什么要改组吗?”“……”几个围在我身边的人,也都好奇地问了起来。
“谁升老板啦?”随着话音,拿着一叠材料的李雅芩窜了进来。
黄莉华倒也显得亲切,上上下下把李雅芩打量了一番后,惊呼起来:“哇塞!雅芩妹妹,真是仙女下凡,难怪今晚舞池里有个大靓点呢!”
“是吗?那很贵的。雅芩,看你还想着我,其实我都是个有孩子的母亲了,哪能跟你比,随便穿穿就行。”
李雅芩开洗的“哗哗”流水声传到เ耳里,我看着电视,却开始注意起卫生间的响声。
当李雅芩睁开双眼,看见我好似水人一样,楞楞地看着她发呆时,竟一下子大笑起来:“哈哈……你、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啦?”
望着满脸绯红,小嘴翘的老高,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满脸写满幸福状的李雅芩,真是晕了!我拉过她融融的手,脸上摆出一付不怀好意的样子:“那ว好吧,本来我晚上就想请你,饭后我们再……”
下班前,我给黄莉华打了电å话,以事先编好的借口告诉她今晚不回家。每当这种时候,我心里都很紧张,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你过去的什么事?”我立刻直起身显得有些惊讶,因为打从恋爱时起,如果她本人不说,我从来不会当面问起黄莉华过去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