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不明白欧洋有什么可迷恋的。不过是眼睛长得好点罢了。一米七二的个子,在南方,虽然不算矮,但也肯定跟“高大帅气”搭不上边,想我当年跟他站在一起,几乎和他一样高,当年的我,觉得和他一样高的感觉好极了,现在……现在我觉得不可思议。
我无奈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吴晶还是软绵绵的声音:“我就快到了嘛ใ,人家总要补补妆才能出门嘛……”
我把问题告诉她,让她马上出面跟剧场的工作人员协调,让剧场的工人尽快开始工作,吴晶用闽南话给剧场的工作人员说了两句话,那ว个ฐ工作人员露出为难之色,吴晶马上掏出钱包,数了几张给他。他接过来以后,转身打了几个电话,不一会,稀稀拉拉地来了几个ฐ工人。
我和他握了握手,问:“公司就咱们两个人?”
李振东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会,说:“那好吧。今天是周三,你下周一来上班。”一边说一边塞给我一堆的资料,正要跟我说什么,电话响了,紧ู接着手机又响,他无暇再跟我多说,我趁机退了出来。
我沉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扬手招了一辆的士,上了车,冲欧洋挥挥手,走了。
我竟然无言以对。
我的心凉了半截。
好容易下了班,我看了吴浩一眼,拿起包准备先走,吴浩é叫住我:“杜经理,一块走吧。”
出了办公室,我说:“吴总监,让小丁知道我们一起吃饭不好吧?”
就在我仔细打量欧洋女伴的时候,欧洋也正在四处看哪里有位置,我们的视线就这样相遇了。
幸好,余学军的长相,那是相当对得起观众。吴浩é自然是不用说了。
安安问:“我说到哪了?”
安安作势要扑过来,小米拉拉按住她:“好啦好啦,你们俩是天生的对头啊?见面就吵,吵了七年了还没吵够?”
次日,小白兔又出门了,怎么那ว么巧,迎面走来的还是大灰狼。大灰狼说:“兔兔,过来,给我找块儿肉去。”
他说:‘兔兔,麻利儿给我找个女人来。’
行政总裁杨德武是一个看上去很严肃的半老头子,他问了我几个简单的问题,比如毕业院校啦,之前的工作经历啦,为什么离职啦,等等。
得到我的肯定答案后,杨总说:“好,你的情况我都了解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我们俩假模假样地切磋了一下人力资源管理,最后他问我期望工资,我说月薪35k,他说他们只能ม提供2k,我晕死,这不是倒退回我两年前吗,我又问他一周上几天班,答曰六天,我基本上已经崩溃。
罢了,继续找吧。
小米说:“安安今天真能讲笑话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有这么เ多幽默的细胞呢?”
是这样吗?安安喜欢上欧洋?
蔡芬王照ั华都说太迟了明天还要上班,不去了。我也说今天胃不舒服,想早点回去休息。欧洋不置可否。李娜看看没有人响应,也只得作罢。
李娜把她的红色北京现代的车开出来的时候,我吃了一惊。李娜的工ื资多少我心里清楚,以她的收入,根本买不起车。
陈少勇对李明的信任度,随着时间的推移,确切地说,随着蔡、王二人长期的、不断的努力,逐渐下降了。
于是,在一次中层干部会议上,蔡、王二人一如既往地说李明经济上有问题,我第一次附和了。当然,李明不在场。
李明知不知道他已经得罪了老板的亲信?我很替他担心。
李明这只鸟时常对我表现出亲近,这使得猎人们常怀疑我是不是李明的卧底。我又没有办法解释我本来就不是猎人一派的,否则我相信他们绝对会把我们之前的交情一笔勾销,毫不犹豫地把我一起灭了。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与吴浩单独相处的情形,却没有想到是在心情最沮丧的时候。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开玩笑道:“我怎么觉得我们在吃告别晚餐啊?”
3、男同事是很烦的,他们整天就知道分析女同事的衣着打扮、三围大小,要不就是股市行情,还有足球。他们炒股没一个ฐ挣到เ大钱,每天都有小道假消息传递。他们把马拉多纳说成是巴๒西人,还自封为ฦ“钢杆球迷”,比“铁杆”还铁。当然,男ç同事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比如说炒股,男同事的话就很有参考价值:叫你跑,你就捂;叫你买,你就抛。总之,反其道而行之ใ,一定有的赚;
考评——单位人缘情况摸底。
安安说:“我第一次给客户办理存款手续的时候,我的主管就站在我后面看我,搞得我紧张死了。我问那ว个客户:‘请问您办什么业务?’客户说:‘哦,我存一个ฐ死期。’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整存整取,可是我太紧张了,竟然问他:‘那请问您死多久?’我的主管估计脸都白了。更有甚者,那个客户回答道:‘嗯,死一年!’”
我说:“我们真该把这些笑话记下来,出一本《职场笑话大全》。”
我恶狠狠地说:“等我发了工ื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的行李仍到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