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悦文在上头上课,我就撑着下巴在座位上装忧郁๗。我昨晚上怎么就能那么เ糊涂,没摸清楚情况就对他下手了呢?
结果现对方倒还算是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好感一上去,立马冲他抿嘴笑了笑。对方一愣,倒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低下头的时候我现他连耳根都红了。
我看见项悦文的身子因为真话而猛的僵住,好看的眉尖拧到一处,好在目光依然澄澈,只是打量我时多了一抹古怪的意味来,像是饶有兴趣又像是早就将我看穿,这种不被掌控的感觉叫我浑身不舒坦。
项悦文,对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用一种欢快极了的姿态告诉他,就是老朋友。
唐宋英俊的脸庞渐渐扭曲,牙关咬得死紧,眼眸里的戾气一瞬间狂涌起来,饶是我也有些心惊胆颤起来,可项悦文却不受他半点影响,直接让开身,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请唐宋离开,我扶着自己因为亲戚拜访而有些酸疼的腰肢彻底呆住。
我以为唐宋肯定会恼的,只是他却没有,开口时仍旧用一种轻快欢悦的口吻,仿佛我刚才狠说的话只是小孩子置气时说出来的一般,“我孩子的母亲,只能ม是你,你也只会是我孩子的母亲,小秋,你到现在还不相信,不愿承认吗?”
门外的唐宋没有立即离开,我在浴室换上干净的衣裤ไ后继续蹲我的马桶座,唐宋在外头打了个电话,吩咐秘书送补汤过来,顺道取走床单去干洗。
我没法子,只能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他的外套磨过我的唇角,生出一片火辣辣的疼。牙根儿这会儿也咬出一股腥甜,只可惜不是他的血!
喉上蔓延出的火辣灼热卡住我的呼吸,叫我胸口开始一阵一阵的闷起来,我瞪大眼看着我身上的这个男人,他疯了,果然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