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她一心只想出宫。
夜已深,五角宫灯罩着烛火跳跃,照亮宽敞的宫道,黄蒙蒙的烛光中,一抹纤瘦的身影飞奔而过,带起尘埃飞扬,迷离了身后的路。
重墨彻底被她挑起了趣色,好整以暇盯着她,突然有些期待她接下来会说的话,自当上皇上至今,从没有一个女人肝胆这样忤逆他。
靖苏郑重的叩,言真意切,“奴才愿尽力而为,定不辜负皇上栽培。”
重墨笑,半似玩笑道,“孤将军此番为墨城立下汗马功劳,朕正为难如何犒赏,不如就将意娘赐于你,如何?”
一言惊四座。
尽管知道要做的事有多么难,听到这样近似预言的话,靖苏仍是止不住浑身颤,蝶妃看到她的模样,只是叹息。
“孤朝恩不日将班师回国,他立下奇功,朕是不是该好好犒赏。”满盛不防皇上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心里一咯噔,一时摸不准他的心思,便恭敬回道:“皇上的意思是?”
重墨看着怀里的可人,眼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朕这就满足你。”大手移到她胸前,轻轻一扯,薄如蝉翼的纱衣滑下,那一对呼之欲出的饱满便露了出来。
芳嫔有孕仅一个月,太医确实嘱咐不可进行房事,她更未料到皇上竟会强行行事,钝痛之下心里也慌了,迭声劝阻,“不行,皇上,太医嘱咐不可,”他恼了,重重一撞,“啊——”她难抑的叫出声来,既ຂ想沉沦深陷又顾及颇็多,只能ม连声讨饶,“轻一些,皇上,请您轻一些。”
靖苏心一沉,应了声“是”,小步小步的往前挪,停在三尺开外,再不肯往前。
重墨懒懒望着几步开外扭捏的女子,绝世的容颜上突然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长臂一伸一揽,将她整个ฐ圈进怀里。
蝶妃心生感慨,不免伤怀,“原是宫中生活寂寞,总要自己้寻些乐่子,方แ能捱过这流水似沉闷的日子。”
“靖苏送您。”
偏偏靖苏似没事人一样坦然步入欢亭,自拣了一处人少的地站着,并不同旁人交谈。虽大家同期进宫,可她平素性子冷淡,不与她人相交,此举也无甚意外。
崔侍女瞧着势头不对,忙拉住她,和声劝解,“文妹妹,你这是做什么?皇上不定什么时候就过来,你可千万莫要冲动。”
“什么,军妓?!!”二人被踹得老远,忙又爬回来搂着奂公公的腿,脸上的妆容早已๐糊了,声声哀求着,“奂公公,救命,救救我们——”
“你们家主子就是没把心带进宫来,否则ท以她的相貌才情,哪里还有我们的一席之ใ地。”
七倒八歪的人群立时恢复到笔直,这些女人们迅擦去嘴角秽物,整理各自仪容,带笑含羞望向肩舆之上那一道金色的人影。
那,便是她们的男ç人,世上独一无二的男子。
很快,有消息传出,夏侍女毁容,听说她追着太医问会不会留下疤痕,年迈的太医摸着山羊胡子缓缓道,“伤口深且长,怎会无疤。”她当时就砸了手边一个青瓷颈瓶,叫嚣着绝饶不了靖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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