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幽魅吐气,“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来吧。”
心神恍惚着,她转身要走,却突然撞在一个健硕的胸膛上。
“我……没有要去哪里啊?我只是出来散散步,你睡着了,没敢吵醒你。”明明看他睡得很死才敢冒险出来的,他什么时候醒的?难道,一直在装睡?这个男ç人,太高深。
“啊……”疼痛而伴随着一种异样的感觉,宁初婉惊叫一声,然后,任他再怎么的用力揉动、捏弄,也不再不出一点声音。
宁初婉说完,突然感觉身子一震,他的双手已๐经抓住她的肩膀,扳住她的身子,让她正对他的脸,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狭长的眸中晕开愤怒的光芒,五指几乎掐进宁初婉的皮肉里,“你说,他会回来救你?”
马车停下,门帘掀开,锦衣华贵的江远洌脚踏玉靴昂然下车。院中侍卫和下人纷纷行礼ึ。
生了什么เ事?宁初婉只能隐约听到那边的声音,但,她知道,一定出了大事。
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真羡慕这些鱼儿,宁初婉轻拂着一片荷叶,出神,禁不住自言自语起来:“能做一只鱼儿就好了。”
“对不起,王妃,我不能ม回答你的问题。”
宁初婉把药膏涂在伤口上,立刻就感到เ一阵清凉。
“对不起,王妃,我没有权利回答你的问题,我家王爷也没有给你权利问这些问题。”冬霜说着,就快离开,“吱呀”,把门锁上。
“乖……”江远洌轻勾着嘴角,突然收敛了所有的冷冽,这一刻,竟然变得这样温柔,“身上的伤,还疼吗?”
梦回萦绕,他捏着她脸蛋的手松开,化作轻柔的抚摸。
完全不顾宁初婉的嘶喊,他在她身上冰冷的律动,他就是要她痛。
正要昏迷过去,他的手指却戳在她后背的伤口上,撒了盐一样的剧痛,令她痛叫一声,再度醒来。
字字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