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云忍耐不住,冷汗淋漓,眼睛里蓄满了泪花,就在他大手一松一抓间,似这一抓,肩上的肌肤就被他撕去,痛彻心底:“将军,痛!好痛――”
皇甫曜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撕去江氏姐妹的高贵,美丽而才华横溢的江纤柔,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暖床的奴妾,冷静、沉稳的江纤云,也终会露出她暴燥的一面。
听到纤柔熟悉的声音,纤云如梦初醒,快步迎了上去,正欲拥住妹妹,皇甫曜张臂将纤柔揽入在怀中,粗鲁地揉挫娇的肌肤:“江纤云,你乃前任江相之女,怎会有沦陷青楼的妹妹?快去备香汤,若是晚了,本将军可难说会如此对待怀中的贱人。”
“将军!将军……”纤柔吃痛,声声央求。
五月初的夜风已略有温和,不再刺骨,刺骨寒冷的是皇甫曜那不变的冷漠。就如皇甫曜所言,她的心中有富贵候柴逍,而他心里有纤柔。直到现在纤云都猜不出,劫走纤柔的人到底是谁?
纤云与小芬抬着大浴桶缓缓移过门口,“让云夫人一人进来,其他人不得踏入房门半步,违者令留แ下双腿!”
“没人瞧出端倪吧?”纤云还是不放心。
纤云双手合十,口里低喃道:“母亲,你若在天有灵就保佑柔儿吧,不要再让她受到เ丁点的苦难,佑若她可以平平安安……”
为什么定要她们姐妹反目,他寻回纤柔、软禁纤柔,竟是为ฦ了令她们姐妹反目。
“江纤云,你帮不了她,就像你帮不了自己。知道你的父兄有多卑劣么?为ฦ了消我之恨,竟然将你送入府中,我还是不解恨,你父兄就告示通晓全京不认江纤柔。他们不承认江纤柔是江家的女儿,那么เ……你们就不是姐妹!”
纤云止住脚๐步,小芬能想到เ的,她又怎会想不到เ。自从纤柔失踪,这一切都显得怪异,没道理失踪得连一点痕迹都没有,查无可查,而今日纤柔的突然出现更是显得奇怪。纤柔虽面容苍白,双目茫然失措,但从衣着上看应没有吃苦头。离家外出,跋山涉แ水,风餐露宿,又岂会越长越白的道理。
“大小姐,为何不走了?”小芬好奇地道。
家丁垂下手臂,各自闪退复位。
“是――”丫鬟应了一声,不再紧ู随她的步履。
她步步紧移,皇甫曜却步步后退,一进一退间,是她们彼此交融的目光。
他忘了,这些瘀痕都归功于清晨时他的拳打脚踢,现在还来问她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