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本来我是想继续求学了，现在日本人当道，根本就不给我们中国人活路，还念做什么，我想好了，以后你在前面打，我在后面为ฦ你搞物资搞给养当后勤，咱兄妹俩明击暗打的拉开架势和鬼子干，您看怎么样？”
程悦忽然想起去新京要攀伊藤家族的高枝，理应带些礼物，他们那是大商人，最不缺的是钱，所以不能送钱，“哥，您看咱家有没有啥珍贵的物件，我要用。”
“呵呵，看样子师父准备不少好吃的啊？”大门响处，晓亮的嗓门也跟着亮了出来。云燕在锅台边忙着炒菜，没空出去迎。就说：“真想你们呀，菜就好了，帮叔收拾桌子吧。”
喝了第一口酒，程传贵又要去挖旱烟抽，晓亮取过上衣，拿出一盒洋烟，抽出一支递给程传贵说：“师父，抽这个ฐ吧，省事。”程传贵接过这支老炮台香烟看了半天说：“我徒弟行呀，肚子还没填饱，倒抽上洋烟了。”
程传贵急了，“你们不回去上班挣口粮，家里拿啥下锅呀，闫老不是说了么，你们的师姐从鬼门关里闯过来了。过两天她恢复一点体力，我就带她回东安，你们放心走吧。”
程传贵接到手里，分成两份递给两个徒弟说：“拿去吧，扯个谎买点粮食回家，别叫家里人担心。”“谢谢师傅。”两人抱拳，向师父行过大礼，出门走了。
不一会，六个女人都睡眼惺忪的站到เ了屋里，定军抓住保镖的衣领不高兴的说：“你们的不对，我的听说还有一个中国姑娘，大大的漂亮，为何不给我一同的叫来。”
“定军，我和晓亮处理这里的后事，你去柴房背悦儿先走，到城西小学的墙下等我们。”“师父，您也走吧，这里留我一人足够。”晓亮边说边将那六个女人一一杀死，把九具尸体并排的摆到一起，又从自己背来的麻袋里面倒出一具女尸，放倒那九具尸体边上，凑足了慰安所里面的人数，浇上汽油，划一根火柴扔了上去。
古峻岭推了云燕一下说：“拾掇一下穿衣服吧。”自己取出烟荷包，挖了一锅烟叼到嘴上，吧嗒吧嗒抽着。“叔，您？”云燕抱着膀，身子卷缩成一团，胆怯的问。“你穿上吧，我吸两袋烟咱就走。”云燕听出古峻岭话里的意思，立马跪倒炕上磕头说：“叔，您是好人，孩儿这辈子不会忘了您的大恩大德。”“啥好人，当了汉奸，都他妈一样。”古峻岭没好气的说。
云燕的身体被刘长录之ใ流蹂躏得疲惫不堪，她的心里却由于古峻岭的怜爱和悔悟，透出了一丝光亮，她看见了汉奸堆里也不全是死心塌地跟着鬼子祸ຖ害老百姓的败类，良心未泯，心地善良人的也大有人在。
夜里，云燕睡梦中又有男人压到了身上，她以为是梦，奋力推了几次没有推动，她完全清醒过来，窗口透进的夜光，让她看到了在自己身上拱动的岛田à，她虚脱似的停止了挣扎，任由岛田在自己身上随意的蹂躏。
云燕不仅没有了言语，面部也逐渐失去了表情，欢乐่、悲哀和痛苦都不再言表，她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时间长了，岛田腻烦了。他腻的不是云燕光滑丰胰的身子，他烦的也不是她美丽的容颜。他腻烦的是她那冰冷的表情和没有激情的身体。
“小样，怎么软了？”春花捏着刘长录的下巴说：“从我这次来找你报信那天起，我就下决心不再当被人支来使去的下人，要找个ฐ契机，个大财，争个头脸，将来也做个人上人，你看你现在是保安团的一个ฐ头目，哪一天老娘穿上军装时，也许还高出你半个头，你好好等着看吧。”
春花穿戴整齐了，取出小镜子左照右照，从心里感谢那打她鞭子的鬼子，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鞭痕。她夹着包袱走出屋子，像想起什么เ，回头喊刘长录，“你说我这么回去安全么？如果真遇见那些人，不会把我当汉奸抓了吧？”
“哼哼，你要知道，我们大日本皇军是奖罚严å明的，你的表现好了，奖励的大大的，表现不好，惩罚也是严å厉的，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岛田的汉语令云燕吃惊，就是他的大学同学伊藤雄助，在华五六年了，而且专修中国语言文学专业，讲出汉语，也没有他这样纯正。
“白小姐，你的看到，他们这就是顽抗的结果，我想你不会也要遭一番这样的折磨才肯交待吧，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到เ了这里，你只有一条路，就是与我合作。”她拉起云燕的一只手，到เ那男人身前，示意刘长录抬起那男人的头，云燕看见了一个血葫芦似的头脸。再到那女人旁边，一个赤膊打手模样的士兵，抓起长垂的头，露出的竟然是春花的脸，新鲜的血液还在从头里向面部流淌。
“春花，妈妈是告诉我们去松江么？”云燕带有疑虑的低声问。“她只说把东西给你，没说具体去哪里，现在东西叫驼叔拿走了，你又不说老屋在什么地方，我哪知道刘叔这是拉咱去哪里啊？”
他们顺着林间小路跑了一程，听见身后有零星的枪声，春花问扯着她的汉子说：“那些劫道的都是什么人呀，怎么还动上枪了，刘ถ叔有危险不？”“啥人？胡子呗，见了篷车以为撞上了大户人家，又有女人又有钱了，拼了命的抢，刘当家的这事经历的多了，不会出事。”
“说什么呢，还老板姐，有这么เ叫的么？老板就是老板，姐就是姐，我让你为ฦ我当牛做马了么？今年多大了？”程悦微笑着问。“今年十六了，那以后人多时叫您老板，咱俩时叫您姐行不？”董玲止住了哭。“说说你爹妈的事，你为啥自己跑出来了，不过不许哭，姐不收留不坚强的孩子。”
“好，我不哭，我不哭。”董玲艰难的哽咽一会，终于将眼泪憋了回去。“我们家祖辈修锁配钥๓匙，驼叔认识我父母。昨天夜里日本人的一家商店被盗了，今天一早他们现，商店里面所有的锁都没有被破坏，就怀疑小偷是用钥匙作的案，追查不到案犯，就追到了我们家，非让我父亲说出给什么可疑人配过钥匙。父亲说没有，就先杀我弟弟，又杀我母亲，威逼我父亲，我父亲气不过，就拿起配钥匙用的三角锉扎进了一个鬼子的胸口，被鬼子开枪打死了。我赶回家时鬼子已๐经走了，母亲还剩一口气，催我赶紧走，逃的越远越好，不用为他们收尸。我听母亲的话，就跑到了火车站，我知道要想跑得远，只有坐火车。”
听着董玲的诉说，程传贵的双眼气得鼓得像牛眼。程悦拉了他一下说：“叔，您要是憋得不舒服，就出去抽袋烟吧。”她把董玲的脸搂进自己怀里说：“玲儿，别ี怕，以后你就是姐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