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陆凡不方便亲自办的事情,大都是交给殷澄来办。
“仁慈吗?”陆凡摇了摇头,“对于戚家军仅剩的这点独苗,我还是愿意给与一点仁慈的!”
修炼苦不苦,看看自家参将大人就知晓了,每天没日没夜的修炼,都快练得不像人样了,这哪是人过得日子啊!
这群人,其实各个都有练武的底子在身,陆凡也并没有吝啬,每次修炼时,都毫不掩饰的允许下属观看。
说到这里,杨万里不无得意道:“如今整个大明地界,咱们火器坊所产的鸟铳,绝对是最为精良的,一个训练有素的火铳兵,只要时机合适,可以轻易弄死一名练武多年的高手!”
再牛逼的工匠,在材料短缺还有上官克扣的情况下,也无法造出精良的火器。
“大人,裁é撤锦衣卫,估计也就这两三年的事,大人需要早做准备了!”王延担忧道。
陆凡倒是并不在意,崇祯脑残的事情做的多了去了,也不差ๆ这一件。
而正因此,贱名好养活的说法在民间大行其道,如“二狗”“铁ກ柱”“狗剩”之类的名字多不胜数。
陆凡温和笑道,“既然怕,为何不跟着他们一起逃,留在这里,岂不是在等死?”
说到这里,他直接跪拜在地,“卑职未经大人允许擅自做主,请大人治罪!”
保险起见,还是直接都弄死为ฦ好,既然已๐经结了死仇,自然是要斩ล草除根,不留祸ຖ患!
再后面,还附着了一分清单。
起初,崇祯脸上的怒意根本难以掩饰。
这些话,算是当地百姓,甚至是整个大明百姓的心声。
在无数百姓以及官员的注视下,陆凡神色严å肃,沉吟稍许,终于开口了。
乱兵一起,除了自家将领外,当兵的,谁还会管你是哪家的文官老爷,说给你一刀就给你一刀,毫不含糊!
“街道上不许有行人,否则ท格杀勿论!”
这等时候,除了参将府,整个ฐ阳和城,就没有安全之地。
随后,他放慢了赶路的速度,有些迟疑道:“本官看这乱军似乎并没有失控,只是喊口号打横幅,并未劫掠,此事,或许并非无法处理!”
“誓死追随参将大人!”
整个大明朝,武官都在吃空饷,喝兵血,怎么到了你陆凡这里就变样了?
其实最初众人来到เ东路时,便曾经讨论过,当地武官,为了对付他们,会用出哪些手段。
而最狠辣的手段,那就是以闹饷的名义,引导军队哗变,冲击城镇,甚至是冲击官府,逼迫上官低头。
“女娃呢,有名字吗?”对于那个ฐ叫李定国的孩子,王定安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
被这么一问,李铁ກ柱这高大的汉子,眼眶顿时红了。
陆凡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这批手下,原本是一群粗人,跟着自己走南闯北久了,也开逐渐变得动脑子了。
陆凡环视四周,缓缓道:“所以本官花点银子,给当地百姓一个安稳的春耕环境,这点钱,还是值得的!”
“朝堂诸公失算了啊,既然给了他参将职位,为何不把他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给撸掉?”
王兵备脸上的笑容顿ู时难看了几分。
那些闹饷的可是官兵,而不是流匪、建奴,他有那ว个胆子敢直接大规模斩ล杀官军?
新任参将陆凡,自始至终一直待在参将府中,既不出面与其他武官接触,也没有发布任何命令,似乎,颇有点混日子的感觉。
陆凡心情有些不太好,华夏这片大地上,这里的百姓,其实是最好管理,也是最安稳平和的。
那些高高在上的士绅,那些朝中所谓一心为民的百官,对此根本视如不见。
陆凡心中冷笑一声,他记得历史上,崇祯上台后,也是被东林党人给忽悠瘸了,将厂卫闲置在了一边不再启用。
对于东林党人来说,只要锦衣卫不去江南祸害他们的家乡就行,至于是不是在其他地方为祸一方แ,他们才不在乎呢!
“明白了!”骆养性一拍桌子,“还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他们怕陆凡那个北镇抚使,就不怕本官这个指挥使?!”
北镇抚司。
王延此刻๑心情瞬间轻松了下来,虽然三百万两ä依然要花出去,但和之前那种割肉的心态已经完全不同了。
而作为杨家粮铺的股东,王家未来只会变得更加强盛,根本不会因为此次的三百万投资而衰败!
王延看的是噤若寒蝉,一向高高在上的他们,此刻在这些锦衣卫眼中,那ว就是砧板上的肉,那些进了诏狱的,此生恐怕,没几个能活着出来的了。
北镇抚司正厅外,王定安屹立在门口处,看到沈炼压着一名官员走来,当下低声道:“大人有过命令,犯官直接押入诏狱即可,无需到他那里请示!”
他陆凡就算是可以以一当十,以一敌百,但面对结成军阵汹涌席卷天下的大军,除了退避逃窜之外,又能如何?
“你们觉得,在这京城中ณ,有皇帝,有朝臣,有勋贵,有士绅,各种关系错综复杂,我们可有发展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