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对着镜子时,又觉得自己的脸是一张挺有魅力的脸。当然,这种所谓的魅力只对大学里一群小女生而言,对世俗的人是没有吸引力的。这是我又想起哲系的伊来,如果仅仅是我的一厢多情我岂不很可怜?想确定,又不知从何说起。
摆在面前的生活,是一场游戏。参与,你是戏里的一个玩偶而已;不参与,你的生活又有什么意义?都没有什么เ意义,或者又有什么趣味?为人应创立新的生活,而决不要步人后尘。我讨厌庸世的规则,但自己的规则又没有创立。我的生活由此很苦,但是苦也落个“乐不思蜀”。怎样确定了一切呢?上天不代表我的意志。
好像不想再见到那个女孩。为什么เ?不清楚。可能是因为ฦ心里已经不再有那种圣洁的爱情的观念了吧?也许我配不上她?也许不是。
也许是心理上生了她的气?情感上不能原谅她的消失?maທybe!
然而料不到身边走过来的灰姑娘竟就是她!
那ว次在路上与她迎面走过时,眼神被她那如水般纯情的脸蛋和深情所吸引:短短的学生头,五官清秀。当天下午的贩毒(泛读)课,无意间看见她走进了教室,虽然回过头去瞅却不见了她的踪影。
不管怎样,现在长头的影响已毕,心情开始转好了一些。
自主性不强,使我习惯于按自己的性子行事。
早晨起来的幸福感觉很快就被席卷而来的自我责难淹没压过,我变得再次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