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像吸盘生物牢牢吸着我的嘴唇,湿润的舌头熟ງ练地撬开我的牙齿,直接以舌叠舌的调情方式刺激着我的官能。她的舌头既ຂ甜且鹹,甜的是榛子咖啡的余香,鹹的无疑是我自己叫人作呕的肉棒臭味。
“嗄…嗄…感觉不错,世伯你自认不玩女人,接吻的技巧也蛮可以。”吻过够后,小莲居然还给我打评语,我哭笑不得,想要制止这荒唐游戏:“玩够了,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
哀莫大于心死,我现在到เ底是对雪怡心死,还是更珍惜这在其他男ç人眼中ณ只沦为洩慾工具的女儿,我会毫无犹豫地回答:我更爱她,即使在所有人眼中马雪怡是一个下贱妓女,她仍是我最宝贝的女儿。我知道她仍未坏透,我知道她仍可救药。继续放任不理,雪怡早晚会真正堕落,性病、怀孕、毒品,太多更可怕的事随之而来,在铸成大错之ใ前,我一定要以父亲身份劝导我的女儿,不使她永远沉沦。我不知道雪怡为什么要卖淫,不知道小莲到底是什么เ人,更不知道她们背后是否被操纵。但无论如何,就是再恶劣的环境,我也要与雪怡一起面对,我要对她坦诚,只有这样,她才会与我一样坦诚。我错了,我的尊严å,我的面子,通通可以不要,甚至雪怡不再认我作爸爸也没关係,只要她可以得救,只要她不再援交,只要她告诉我真相,我的一切一切也可以放弃不顾。我决定要告诉女儿一切,告诉她我就是伯伯,告诉她这段日子,她的父亲是如何为她心痛。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总比昨晚亲眼看着女儿被男ç人玩弄来得容易。
“世伯你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替男人吃鸡巴๒,还是什么เ时候开始做鸡?”小莲明知故问我的扬起黛眉,听到一再强调她们是妓女的事我眼带愠怒,女孩捉弄了我,边以舌头舔着我的耳珠边吃吃笑道:“收钱跟男人做爱不是鸡是什么?那些援交慰安的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吧,这裡全部是鸡,我是,你的女儿也是。”
我知道小莲的用意,正如她自己说,故意佈置今天目的就是要羞辱我,我一定要忍耐,不然便会正中她的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