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姑娘肯定也不是一般人，”翻羽吃草的声音都快压过它说话的声音了，“夫诸胆子很小，常年独来独往，别说人类了，连妖怪都没几个见过它的，估计也没几个ฐ妖怪愿意看到เ它，它控制大水的能力连我都不敢贸然接近，夫诸愿意和人亲近已经是怪事，竟然还和人类签署契约？不是亲眼所见我肯定不信。”
“我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她是鹿家的独生女，武系的除妖人，和宗家常年关系良好。”
宗安也减缓了封印收紧的速度，“水火不容谈不上，但关系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只是在保护人类不被妖怪伤害罢了。”
“因为你对力量的把握还不够，一旦迷失在你自己的空间里，那你就会彻底的沉睡，”宗安补充道，“就算你成功唤醒逾辉，也找到了从纸灵空间回来的路，在为八骏开启大门的同时也有太多不可控的因素。”
我不自觉的点点头。
“无人之ใ地的大门一旦关闭，就意味着人类与妖怪切断ษ了联系，”除妖人说，“不仅仅是时空上的切断ษ，是一切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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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蛇两个字，出现在纸灵上。
我闭上眼睛，用手覆盖着纸灵上的名字，“能ม透视人心的巴๒蛇，吾名叶克，以代笔人的名义แ与你联结。”
笔迹传来熟悉的热度，热度一点点将手心升温。
等我将手从名字上拿开时，鹿可的手从夫诸鹿角上离开，宗安捏紧ู符咒的手也放松了许多。
“我说过，它是很温和的妖怪。”鹿可说，“巴๒蛇有一种能力，它能通过接触来对话，你刚才应该也听到了吧？”
我点头。
“它竟然同意与你联结，应该也就不会在意你的窥视和控制，”鹿可说，“不过巴蛇很害羞，所以应该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在你的脑海里和你对话，一定不要忘记我说的禁忌。”
“我有点担心。”我说。
“怎么？”鹿可问道。
“它巴๒蛇的状况，不太好。”我再次确认妖力中复杂的情绪，“它的妖力怎么说呢，太像人了，但又我也说不好。”
鹿可欲言又止。
“它活得太久，”宗安突然说道，“遇见的人也很多，不过它和翻羽不一样，遇到的人和事都不太如意，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
消沉无比，又在怀念着什么。
这是巴蛇的妖力告诉我的。
“窥视，最重要的是不要让它感觉到你在窥视，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要在妖怪没有防备的时候偷偷进行，”宗安说，“虽说巴蛇不会在意你的窥视，但你如果太着急，妖怪会不舒服的，所以要慢慢来，一点点找到它妖力里回忆的入口。”
“太抽象了”我说。
“你就理解为，要在它的妖力中剥丝抽茧，找到เ回忆的钥๓匙。”宗安说，“你们的妖力连在一起，从对话过程中ณ找到钥๓匙，应该不难。”
“我试试吧。”我收起纸灵，“可以让我们独处一会儿吗？”
“最好不要。”鹿可和宗安齐声说。
“人类太多了，除妖人的妖力真是让我们不舒服，”安静许久ื的翻羽突然说，“你们都到外面等吧，我留在这儿就足够了。”
鹿可和宗安对视一下，“如果有任何问题，马上叫我们。”
两ä位除妖人刚出门，巴蛇就重新缩回到玻璃瓶里。
“还是小蛇可爱。”翻羽笑道，“那么大的身躯怎么เ看都不安全，你也是不放心除妖人的吧。”
瓶中的小蛇扭动成一个舒服的姿势，缓缓开口道，“除妖人，永远是除妖人。”声音依然低沉，但已经不再缓慢。
“我以为你和鹿可关系很好？”我问道。
“谈不上，只是互相不伤害。”巴๒蛇说，“她在山上找到我，希望我不要再吃掉人类，还带上了旁้边那个叫宗安的除妖人，我们僵持了很久ื，最后她说她能让我回到无人之ใ地，我同意让她封印我，她同意带我来见你。”
“鹿可不是一个随便伤害妖怪的除妖人。”我说，“她很喜欢妖怪。”
“那也是除妖人。”巴๒蛇说。
“很讨厌人类吗？”我问道。
主动去吃人的妖怪并不多，大多数都是因为ฦ人类威แ胁到它们，可强大如巴蛇的妖怪，人类是很难伤害到它们的。
“如果有来世，”巴蛇说，“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一个ฐ人类有机会接触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