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田菊是日本的化身,他身材清瘦纤细,留着一头异常整齐的黑色短,五官精致,堪称眉清目秀,有着东方人特有的一种雅致和神迷感。
“闹着玩?”本田菊先把亚瑟扶了起来,然后面无表情地对着弗朗西斯微微弯腰鞠了一躬,语调平静地说:“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在下居然没有看出法兰西先生是在跟亚瑟闹着玩的,破坏了您的兴致,真是抱歉了。不过在下认为即便是闹着玩也应该注意一下,亚瑟的手在桌角上被划了个口子,都流血了。”说完,他态度恭谨地捧起亚瑟的左手,手背上面的确被划了一道细细划痕,血水渗了出来,形成一道细细的红痕。
“好了好了,早ຉ就好了。”希特勒实在是拗不过基尔伯特的蛮力,只好歪着脖子任他看了个痛快。
吃过饭之后,基尔伯特便像撒酒疯那ว样,用力地把胳膊环在希特勒的脖子上,高举ะ着那个盛满了淡金色液体的啤酒杯,愣是要灌着他喝下去。
“醒醒红酒混蛋,吃饭了。”
“嘿,有水吗?”
亚瑟是这么想的,也的确打算这么做。可当他真的举ะ起自己那ว把随身携带的佩剑时,却又犹豫了起来。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亚瑟๖柯克兰其实一直在心里偷偷地喜欢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弗朗西斯。
一改他平日的严肃认真、一板一眼的作态,此时的亚瑟浑身是汗,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银荡得像个女支女似的双腿大开,紧紧地抱着弗朗西斯,一边被人狠狠地x着,一边仰着头,放浪地呻吟着,就算看到自己进来了,他也没有打算收敛一点,只是用他那水汽蒙蒙的绿色眼睛若有似无地瞄了一眼,就又继续扭着腰迎合弗朗西斯的冲撞去了,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是不是有人旁观。
阿尔弗雷德背对着那扇门,忍不住随着那个声音浑身一震,他觉得自己的心跳突然变得快了起来,扑通扑通的,就像想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似的!
1年,海ร对面的亚瑟换了一个ฐ酷爱打仗的上司——爱德华三世国王。
他就像一匹高傲、矫健的雄狮,领着他的军队一路向东而来,剑锋所指之ใ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弗朗西斯眼睁睁地看着属于自己城镇一个ฐ又一个地被他给攻了下来,最后甚至就连他最爱的巴黎也被对方给夺走了。
“呵呵……”
“再来……”
随从压低了声音,在他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得咬牙切齿。
弗朗西斯没有想到,他只是耽搁了这么一会儿工夫,却已经来不及再做什么了。
弗朗西斯ั第一次收起了挂在脸上的优雅微笑,神情略微有些冰冷地道:“那ว么基尔你就做好和路德维希一起接受惩罚的准备吧,哥哥我敢保证,到时候你一定不会感到很享受的。”
基尔伯特在听了弗朗西斯提出的要求之ใ后,被气得笑了起来:“红酒混蛋你可真够狠的,暗着肢解不了我和阿西,就想明着来吗?你可真是够干脆啊!一千三百二十亿金马克……嘿嘿,随便吧,你爱要多少就要多少,反正我们给不出来。”
“果然这种事情还是让阿西来做比较合适……”
“谁啊?”基尔伯特刚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就看到เ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从门外伸了进来。
“砰砰砰……”
“小基尔,不请哥哥进去坐一下吗?”弗朗西斯ั靠在门边的墙上,笑得一如既往的浪荡。金色的长用蓝丝带随意地扎在脑后,额前稍短的部ຖ分非常自然地垂下来,稍稍遮住了点弗朗西斯那张宛如女子般姣好容貌,如果不是他身姿修长挺拔、又特意在下巴留了那么เ几根充满了男ç子气概的胡须的话,光看脸还真有几分令人惊艳到เ忽略他性别的资本。
趁着亚瑟被弗朗西斯拉着接着去谈德国萨尔的归属问题时候,本田菊趁四下无人,终于忍无可忍地拦住了最后一个离开的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歪着脑袋把挡在他身前的本田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怎么了菊?有什么事儿吗?”
本田菊微微仰起头盯着对方那双蔚蓝ณ色的眼睛,语调生硬地道:“琼斯先生,非常感谢你为英日同盟举办了一个华丽ษ而盛大的葬礼。”
阿尔弗雷德把歪着的脑แ袋从左边偏到เ了右边,一脸的不解:“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her怎么听不懂啊?”
本田菊抬起了眼皮:“琼斯先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就请不要再拐弯抹角了。在下自认为ฦ和琼斯先生你之间并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所以在下实在是不明白,为ฦ什么你要这么เ做?”
阿尔弗雷德看着本田菊,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和他平常那ว种阳光灿烂的笑容不同,光是声音就充满了一种极度的不屑:“为什么……你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吗?本her的英伦玫瑰,岂是你这种黄皮猴子能够觊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