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有个金女郎光着身子边扭边走过来,坐在李金标怀里扭动。李金标的手就在她身上又摸又捏的,那女孩又往杜斌怀里蹭,吓得杜斌赶紧ู躲闪。李金标便坏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给了她两张小费。
导游说:“你俩随便玩儿。她们的活儿那才叫好呢,保证你俩爽透了。钱你俩不用付了,俞经理已经付了。”
“是啊。”
“那,你可以请昌海市的书法家给你题词啊。”
刘玉林喝了口茶水,手指轻拍着肚皮说:“在咱们昌海市,也不是没有成功的范例。教育局的老俞,就是一个很好的典型。他在省城招来了个财神爷,将要在教育进修学校的原址,建设一座大楼ä,使之变成我市规模最大、档次最高、最豪华的夜总会,投资总额在三千万元以上。据他们测算,每年光给市财政上缴税收就得一百多万元,再加上那个老板引来的税源,每年能给昌海市创造财政收入七百多万元。老俞是咱们的功臣,到เ年底我要重奖他!”
刘ถ玉林加重了说话的语气,似乎还透漏出不满的情绪。大家见刘ถ玉林脸色拉了下来,都不出声了。
“为啥?”
赵法瑶“哦”了一声,将茶给杜斌斟满,朝他举了举杯,两人一起喝了。
昌海市的中层领ๆ导和百姓便接连给上级写信,并通过一切能ม说话的渠道反映这个问题,终于引起一位从昌海ร市走向中央的部ຖ级领ๆ导的重视,他为ฦ家乡的事呼吁到了省委主ว要领导和组织部那ว里,这个问题才得到了控制。那个带走了昌海千万钱财的书记,回到太岭市高升当了副市长,但经济问题一查就进了监狱。
一天,临下班的时候,赵法瑶给杜斌挂了个电话,“杜斌,你来昌海ร大半年了,吃的好不好?住得惯吗?”
杜斌、李金标、马德良这些同学说话,因为太熟悉的缘故,便放肆多了,有时也带点脏话。
“我不是傻逼!”
吕慧来的短信内容,让杜斌感到吃惊,现在的事真是蹊跷,去北京学习的事,只有刘玉林跟他说过,他也没跟别ี人提起过,除了刘伟和赵法瑶外,不应该有其他人知道啊。吕慧怎么知道的?他拿起她听谁说的。但一转念,他又把手机放下了,他想连常委会的内容都能泄露出去,其他还有什么เ不能泄露的呢?
第二天一上班,杜斌去了刘玉林办公室。刘玉林半躺在老板椅上,跷着二郎腿晃动着身子看报纸,见杜斌进来,放下报纸,拍着肚皮。
“这是教育局班子集体决定的,是大家的意思。”俞思卿的态度非常生硬。
但俞思卿也不傻,他知道刘玉荣去省教育厅上访,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被动。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了省城。他不知采取了什么手段,轻而易举就把这件事平息了。
“告老还乡,种点菜,钓钓鱼。”赵自忠呡了口酒,说,“自给自足,自娱自乐吧。”
“前几天,育才私立学校的校长,请我帮他找个水平高的语文教师。”杜斌说,“我当时就想到เ您了,您可是省级优秀教师呀。正好您退休了,就到他那ว干吧。那里的教学环境不错,封闭式管理。”
杜斌直接回了宾馆3๑o1。虽然外面阳光灿烂,但杜斌的内心灰暗阴沉。他感到เ空前的孤独与疲惫。这孤独与疲惫,像一万只小虫啃噬着他的心肺,啃噬着他的神经。他不知道自己刚ธ才在刘玉林办公室的表现,究竟是对还是错。
俞思卿脸色冷冷的,也没给她俩让座,面孔一直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