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大笑着说:“老牟,给你个最好的建议,去找盛春风。那哥们那枝笔出神入化,惊天地泣鬼神,能把阿q提炼成骆驼祥子,再升华成陈永贵。我真没时间,而且也确实不擅长。”
我点点头道:“走一步看一步,我把她叫出来悄悄谈谈,你抓紧点菜点酒,一有结果咱们就往死里喝,喝完做鸟兽散。明天安排她爹妈过来把事情说清楚,钱还给他们,一拍两ä瞪眼爹死娘嫁人,行不行?”
提前告诉她是怕她等会儿耍性子,冒冒失失接下这么เ个烫手山芋,一旦收不了场怎么办?到时候可就是光屁股拉磨——转圈丢人。如果她不想听老牟的传话,大可以现在掉头就走,毕竟此事与我无关,邓ฑ繁荣丢â的是他自己้那张老脸,也可以丢学校的脸,我的脸完全没问题。
“邓书记害怕啦,也认栽啦,答应给她十万,外带她家所在镇的计生委职务,公务员编制ๆ。条件早开出来了,王艳她爹妈也都同意,可王艳死活不答应啊。非要二十万,书记儿子蹲监狱,书记下台。唉,真他妈的!”
“老盛哪去了?他怎么和李梦湘都没出现?我还专门打电话让他带李梦湘来。两ä个女人在一起好说话。”
去往饭店的路上,我由王艳想起梦想京华的女博士、想起还在株洲的伍春兰、想起困在大牢里的乐乐,简直不知道心里什么เ滋味!
我是黎锦的绝缘层,他是邓ฑ繁荣的擦屁股纸,说白了是领导花公款豢养的家丁,怎么能不多长只眼睛?领导不在家闹出这样的丢人事,挨骂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