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主是气糊涂了吧?他挑了挑眉,并没有理会,只让人把公主身边贴身服侍的人拉出去打板子。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你一定在心里幸灾乐祸吧?看我变成这样,你很高兴是不是?”
不顾她的阻止将那抹胸强行扯下来,秦绍毫不留情地驳回了她的请求:“不放,白日里我答应你延后惩罚,现在已经是最后期限,不能再拖了。”
他挨了五个月,只白日那一次怎么够,再不让他泄一下他就活不了了。
“那就是说了?”他恨恨地捶了下床,继续盘问:“他都跟你说什么了?有没有勾引你?”
凝烟一顿,没有说话。
放松下来,她想了一下,ไ悄无声息地打开车门,对着那个已经转身想要离开的身影道:“表哥。”
等她扶着自己้的胳ฑ膊下了马车,何寻之把手收了回来,在身后握了握拳,终是松开。
就在秦染准备让队伍停下,原地休息用些食物时,忽然听到从远处的天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脸色当即一沉,示意身后的队伍停下来,然后很快,随着一片马蹄声后,山坡之上突然出现了一匹黑色的战马。马上之人,一身黑色的长衫,黑布蒙面,远远看去,此人身上竟散着一股嗜血的阴狠气息。
一阵呼哨之后,数百马匪就已经纵马从山坡上奔驰而下,向他们这里逼过来。
凝烟刚想要接过来,他却改了主意,自己动手捏着她的下巴,然后强硬的把药灌进她的嘴里,因灌的太快,凝烟被苦涩的药汁呛到,呜咽着想要躲避,却拗不过他强大的手劲,最后药有一半喝进去,另一半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她痛苦了,也妥协了,秦绍却一点都没有觉得解气,心里反而更为愤怒,更加不甘。他怕自己้再待下去对她做出什么,一甩袖子,怒气冲天地走了。
与轿子内江凝烟的心灰意懒正好相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秦绍很是志得意满,他等今天已经很久了,此番๘得偿所愿,脸上的笑容越让人觉得刺๐眼。
下了轿,江凝烟被人牵引着走在青毡花席上,行至中门,跨过马鞍后便被迎入新房,坐于床上。
凝烟远远的看着花园凉亭内模糊的身影,苦笑着想,就连家里都容不下她了,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身后跟着的管家眼中ณ隐约透着同情,但仍冷漠地尽职尽责道:“小姐,请进吧。”
她想要尖叫,嘴却被紧紧地捂着,差ๆ点喘不上气来。
“小姐,小姐您在吗?”暖玉的声音从树后不远处传来,凝烟听了生出希望,拼命制ๆ造响动想让她们现自己้。
“怎么样,爷的箭法还不错吧?”秦绍挑眉看向堂仪。
他很好奇,如果对方因为妻子害死了全家,还会如以往那样疼爱这个ฐ女人吗?
众人会意,表达了一番对秦绍失踪之事的“遗憾ย和悲痛”后,又“祝福”了一番便告退了。
最近一段日子以来,和秦绍伤势逐渐痊愈的好心情相反,江凝烟的心情可以用每日愈下来形容。
她咬了咬唇,声若蚊蝇:“夫、夫君。”
秦绍将脖子一梗,十足十的无赖:“爷就是要你叫,你能怎么样?”
秦绍眯了眯眼:“嘿,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是不是?现在给你两ä个选择,一,过来给爷枕着;二,反正你也不想睡,那咱们就干点儿别的!”
“如果你敢,那随便。”他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做出选择。
等那副将战战兢兢的走了,孙小左又想到秦绍还生死未卜,使劲抹了抹眼:“少爷,您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啊……”
那天凝烟在岩石后找到了被撞到脑袋晕了过去的秦绍,本打算杀了他以绝后患,可刀都已经举ะ了起来,突然听到远处传来阵阵趟水声。
呆呆地盯着瞧了片刻,那手便不由自主地朝着伸了过去,悄悄地用指尖勾住衣襟,往下拨了点,露出了里面的绛绡亵衣,隐隐透出一片雪腻酥香,便是春光半露了。秦绍一下眼热心跳,一种新า鲜ຒ的禁忌感让他兴奋起来,所谓色心无止境,这样自然不过瘾。他悄悄抬眼看了一下,见凝烟仍是未醒的样子,再伸出手,又将衣襟再往下勾了些,手也顺着衣缝滑了进去,正觉**,突见她眼皮微翕,睫毛微微抖动,似是将醒的样子,不由á一惊,继而很是遗憾。但他这种人又怎会就此罢休,见她快要清醒,干脆整个ฐ人压了上去,调笑道:“好烟儿,可是醒了?”
兲蛋!
“你以为你跑的了?这里外都是爷的人,只要你踏出房门一步就会被捉回来,看到时候爷怎么收拾你!”秦绍怒的要命,却又动弹不得,更不好意思叫人进来,只能ม放狠话威胁。
凝烟本来是想试探,没想到เ他竟然真的承认了,脸色一白:“你把江家怎样了?”
这话被文佩海ร和姚炳文听见了,顿ู时勃然变色,“看你是找死,爷成全你!”
爱子如命的秦大将军怎会放心儿子一个人出这么远的门?这些暗卫已是跟了一路了。
也没什么不好。
就这样吧。
不知是不是被他的行为和言语吓住了,凝烟一时竟忘了躲避,惊讶地看着他,呐呐道:“什么?”
见她毫不犹豫地拒绝自己้,苏凤鸣皱起眉,胸口闷闷的,死死地盯着她:“你知道。”
“这几年西北的事一直是你跟着为父打理,这次的事,便由á你安排吧。如何让他们带军进京,你可要想个ฐ万全的主意。”
秦绍闻言便要离开,可到เ了门口,他又想起一件大事,回身冲秦大将军笑道:“对了。儿子还有一件喜事没有告诉父亲。”
晚上秦绍拿着孙小左找来的蜡像回去时,凝烟也在准备乞巧节要用的东西,见了那些蜡像,好奇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秦绍小心地打量着她的表情:“你不喜欢?”
那婆子却不肯上当:“奴婢自然是敢,但是奴婢领ๆ命前来捉人,待把人找出来,自会和您去对峙。”
“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了?”凝烟并不恼,她点点头,让人搬来一把椅子放在院门口,自己้坐在上面,对那ว婆子淡笑道:“那我告诉你,今天这闲事我还就管定了。”
凑过去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期待道:“行了么?”
“快点,只要你亲了,我就考虑让你去看6๔紫云。”
在草原王死去的第二天,秦绍就带着凝烟连同昕阳公主等人到เ达了琪琪格出生的部落。
例如琪琪格在‘供词’中ณ写下的地方。
凝烟推开他的手:“我不睡了,你自己睡吧。”
“你什么意思?怕我吃了你?”秦绍火了:“天还没亮呢,你穿成这个ฐ样子,想去见谁?”
“我只是睡不着。”头疼的看着他:“你消停一会儿行不行?”
“不行!我不高兴,你们谁也别想高兴!想清静,行啊,先把我伺候舒坦了再说!”见她不依,他干脆抱着她的肩把人拖到了床上,按倒之后就去撕扯她的衣裳。
屋里的丫ฑ鬟一见这个,忙不迭地端着东西出去了。
“住手!”凝烟挣扎着想坐起来:“你有话[,!]
好好说不行吗?”
“我好好说你听吗?让你陪我沐浴,你就急着换衣裳,连觉都不睡了,我是野兽吗,就让你这么避之ใ不及?”脱了她的衣裳又去扯裙子:“我也想通了,以后我想做什么直接做就行了,反正就算顾及你你也不会念我的好!”
从昨晚到现在战战兢兢这么เ长时间凝烟也不想忍了,冲动之下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秦绍,你够了!”
侧着头舔了舔嘴角,他转回来看着她,眼睛里有着吞灭似的光。他想,不够,这样远远不够。
凝烟也明白了,只要自己不答应他昨晚说的事情,他永远不会善罢甘休,他这么เ折腾,不就是因为ฦ自己้没有按照ั他说的去做吗?
她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一个无路可退的境地,可他还在逼着她一退再退。
泪水无声地滑落。
呆呆地看着泪水不断从她紧闭着的眼睛里溢出来,秦绍想,她很少哭的,可现在她被自己้弄哭了,他却一点都不高兴。
不能见何寻之,就让她这么เ难受吗?
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想再面对她的泪水,最后他终是放开人下床走出了帐篷。
到了外面,秦绍漫无目的地转了半晌后在马圈停下,紧咬着牙根,突地抬腿狠踹着身边的一个打在地里的木桩,一下下地让上面的草棚都为之晃动,却觉得心中怒火丝毫没有缓解,反而愈烧愈烈。
“大,大人……”后面跟着的侍从哆哆嗦嗦开口,“再踹下去……要塌了……”
“秦大人,不知道这马桩如何得罪了您,让您这么生气?”秦绍正要火,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
他回过身,那里站着的正是草原王的第九个儿子,巴特尔。
“原来是九王子。”秦绍的脸色立刻๑恢复了平静,却不答他的话,微微笑着:“九王子这么เ早是要去哪?”
九王子下了马,笑容亲切:“父王即将大婚,我想亲自去猎一只白狼作为贺礼,那ว畜生甚是狡猾,我已๐经带人寻了几日了,却没找到,想今天再去碰碰运气。怎么เ样,秦大人有没有兴趣?”
秦绍挑挑眉,点头应允:“也好。”
一路上,这九王子侃侃而谈,秦绍微笑着听着,对这九王子也算有了另一方面的了解。
如今草原王已经有了十四个儿子,这九王子是成年的儿子里最年轻的一个,理论上也是地位最高的一个,和拥有继承权的大王子一母同胞,同是先王后所出。
但这个九王子却并不得草原王的喜爱。
他搜集到的情报上写,当年先王后曾被敌对部落所掳,再抢回来时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而王后自己也说不清这个孩子是草原王还是敌人的。虽然草原人对女子的贞洁并不看重,草原王对先王后一样敬重,但这来历不明的孩子就不一样了,尽管也作为王子养在先王后身边,却一直得不到草原王的承认。
几年前先王后因病去世,九王子的地位就更尴尬了,明明和大皇子一样是嫡出的王子,却连其他庶出的王子都不将他放在眼里。本来随着九王子长大,他的容貌和他父亲也越相像,加上九王子表现得对草原王很是忠诚孝顺,草原王都已๐经动摇了,但总有人拿当年的做文章,就算草原王不是没有主见的人,时间长了,也难免和九王子生了嫌隙。以至至今九王子都没有自己的部落,没有任何实际上的权利。
对于这种现状,九王子自然是不甘心的。他坚信自己是草原王的儿子,是除了大王子外最有权利ำ继承王位的人,只有他才是真正的拥有最优秀的王族血统的人。
看着这个年轻的王子在说话时神态中隐隐流露出的野心和深深地痛苦及愤怒,秦绍微微笑了,有野心的人,才有弱点,才能ม为他所用。
在来草原之ใ前,他就已经把王庭的一切情况调查清楚了,这个九王子本就是他设想中可以利用的人之ใ一,所以今天就是九王子不来找他,他也会想办法接近对方的。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如果是自己主动,那九王子难免要有戒心,而这样更容易让对方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