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今变换下坐姿,勉强一笑,说:“妈,你说的只是个别现象。”
突然,母亲回过头来:“你坐这干吗?我以为你走了呢。走走走,我不要你在这,跟个幽灵似的。”
“我想转业。”
“什么?”妻子惊动地仰起头,好像阿今刚才漏出的话跌入了她腋窝里,她被挠醒了。
看着她的兴奋,阿今突然感到失望,回答因而也显得生腔腔的:“你觉得好不好?”
“裙,你天天上山来,可不能将这里的情况回去报告给你们部队啊。”
士兵挨到裙身边说:“就是认识也不能说啊,你说了就成了小特务了。”
现在你们应该知道,裙ำ其实是一只被哥哥利用的小羊羔。小羊羔被骗上了一条险恶的歧路上,她害怕极了,但又不能说,所以只能悲歌当哭。裙其实是哭唱她自己呢,不是越过界河的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