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想去,明早我带你去。”
袭娘严肃地说道:“既然北海国与堰盛国作对,那你为何还与他们国家的人往来?”
段妃走进一看,笑逐颜开地说:“贵妃娘娘,难得今日有此雅兴在宫里听曲子呢!”
一曲结束,弹琴女子双膝跪地,等待陈贵妃的落。
很快,太子回来了,他手里提了一坛酒还拿了一支笛子,袭娘高兴地接过了酒,笑着问他,“难道殿下会吹笛?”
“你又说起皇上了,不要提他好么?”太子掀起袍子坐在地板上,继续说:“我不喝酒,所以在这吹笛消เ磨时光。”
侍卫说:“启禀皇上,是幽静宫袭姑娘。”
袭娘见了皇上立刻下跪行礼,皇上笑着伸手扶起她,“你煮的酒确实很好,香中ณ带甜、甜中带辣、辣中又带有微苦,真是醇厚甘鲜,让朕回味无穷啊!”
这位男客很有见识,谈天论地,什么เ都知道,袭娘与他渐渐熟悉起来,不仅亲手酿好酒给他品尝,并按他的要求带领他在整个ฐ城镇里游玩了两ä天,之后这位男客又给了她一些银两就回去了。
公公拿出金色的圣旨道:“宣袭娘接旨。”
上官紫彤与袭娘相视一眼,上官紫彤拿出她的琴坐在台上一边弹一边唱着,身旁้的袭娘挥动长袖开始舞动起来,俩人配合极好。
在坐的各位都伸出手鼓掌,“上官姑娘果然是红牌,总是说得大家心服口服啊,好,我们就听紫ใ彤姑娘的保留一点神秘,袭姑娘为我们斟酒罢!”
采心感觉到了此人居心不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刚转身想离开,却被吴知县一把拽住,采心看向他生气地问,“客官还有何事?”
“敢打我,你这不识抬举ะ的丫头,我……”吴知县也想抬手给采心一掌却被叫住了。
“爹在朝廷被撤职后,就回到这珩州做起了酒馆生意,这是第十三年了,生意一直不错,你娘亲去的时候对我说,有我这样的爹,她也放心而去了,若是她现在知道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一定很难过。”亓老爷说着一滴清泪顺着脸庞滑下。
亓老爷把所有半熟的粮食铺撒在又宽又平的地面上,弄完后,他指着旁边的土坑对采心说道:“等这些粮食冷却以后全都放入酒窖里等待酵,之后再把酒母放到天锅里蒸馏和冷凝。”
“站住!”醉汉一边护着伤口一边向袭娘追去。
袭娘低着头拼命的往前跑,这时太子正好走来,一下子把袭娘拥住,“你怎么了?”
“后面的人要欺负我。”袭娘说完就躲到太子的背后去了。
“臭娘们敢咬我,出来,看我不把你……”醉汉话还没说完一把长剑抵住了他的喉咙。
“你再敢碰她一下!”太子目光如炬,将手中的剑稳稳地指着醉汉。
醉汉也不服气,一个翻身躲过了太子的剑,他展开双手做好格斗姿势,恶狠狠地说:“我一个堂堂的大将,不信制ๆ服不了你这个小毛头。”
“那就比试比试罢!”太子把剑挥了几挥对袭娘道:“别怕,到旁边等我。”
两人同时暴吼一声,挥开手中ณ的剑就往对方身上刺๐去。
醉汉虽然比太子粗壮,但他的剑法远远比不过太子,太子三两下就把剑刺进了醉汉的肚里,疼痛让他清醒了许多,他捂住伤口想要与太子再次博斗,但太子已把他控制得牢牢的,他正要刺๐他第二剑,这时听到เ一声“刀下留人”就停下了动作。
苏格尔急忙赶来,“殿下,他是本国的得力武将,还请殿下饶他一命。”
太子收起剑轻蔑地看向他,“就他这功夫也配当个武将?”
听到这话,醉汉很是不服,但自己已败倒在地,也无可奈何。
“还不快谢恩。”苏格尔对着醉汉命令道。
醉汉一横眼,口服心不服的说道:“谢殿下不杀之恩。”
“下次调戏女子的时候先查一下身份!”言罢,太子把目光转向苏格尔,“伤了你的手下,得罪了,只怪他欺负了我的女人。”
“他冒犯了这位姑娘是他的不对,还请殿下别生气。”
太子点点头走到เ袭娘身边问道:“你没事罢?”
“没事,多谢太子急时相救。”
“没事就好,精彩的节目还在后面,两位请继续观赏。”苏格尔伸手示ิ意两位返回座位。
言罢,三人往前走了。
清晨,太子与袭娘跨上马准备回宫,狠王让苏格尔送他们出关,来到城门前太子让马停下将拳一抱,对苏格尔说:“苏格兄就送到此罢,这次来多谢狠王与苏格兄的热情招待。”
“昨晚的事还请殿下别往心里去。”
“哪里,本王不会往心里去的,以后还会常来看望苏格兄,告辞了。”
“好,欢迎殿下再来作客。”
太子一扬鞭,马加快了度,消失在了尘雾中ณ……
快马加鞭走了一段路,他们来到了热闹的街市,袭娘的肚子早开始唱空城计了,看到街道上香喷喷的食物,咽了一下口水看向太子道:“我饿了。”
“下马罢。”太子轻轻一笑,先跳下了马,再把袭娘抱下去。
路边小摊的卖主ว敞开喉咙叫道:“啊,武大郎的烧饼又香又脆。”
袭娘的双脚刚落地,就往小摊跑去,看着一个很大的烧饼问道:“多少钱一个?”
“一文钱。”
太子付了钱牵着马与袭娘并肩走着,看着袭娘吃得满嘴是油,伸手为她试擦,“很好吃吗?”
“嗯,好吃,殿下要不要尝尝?”袭娘说着就把烧饼凑到เ太子的嘴边。
太子看她一脸的可爱相,忍不住笑道:“不必了,前面有客栈,我们去那歇息一下。”
他们就这样一边说说笑笑,一边慢步在街道上,不知不觉夕阳已往山崖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