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受到监视的人
mulder听见闹钟响了，他翻了个身，没有理睬，可是铃声一直响个不停，无奈之ใ下，他叹了口气，又翻了回来，睁开眼睛…
然后他立刻就坐了起来，因为ฦ他突然想起了这是哪里，而更重要的是，他是谁，是什么身份。
闹钟显示现在是8点30่分，他有些惊讶，他晚上通常睡的都不太好，不知什么原因昨晚竟会睡得这么沉？他在脑子里倒带似的把昨天的画面回放了一遍，想把这个原因找出来，打算在以后失眠的时候如法泡制……当然，他少见的长眠也可以解释成是过去24小时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把他累坏了，就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他感到เ深深的震撼。
金环，发现skinner是他的新主人时几乎晕倒，被带到เ这里来，走廊下面那梦幻般的游戏室，裸体跪在他的主人面前，被他爱抚，被他抚弄，被他吻……
mulder一般不会吻他的tops，也不期望他们来吻他，可是这一次有些不同，这次是他认识了好几年的人，不象他惯常找的那种象夜晚短暂停留แ的船员般来去勿勿的短暂恋人，这一次…这一次更象是他与phoebe的关系。mulder咬着嘴唇，这次也会因为ฦ同样的问题而恶劣地结束这种…他真的能把它称为一种关系吗？
mulder下床后，发现肛塞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出来，他捡起来冲了一下，接着自己洗了个澡，确定里里外外都彻底干净了，然后他一边猜测着skinner今天会怎么对他，会不会让他好过一点，用他想要的方式使用他，一边为自己涂ิ上润滑剂，小心地把肛塞重新า插进去。skinner不会知道的，而且他怎么เ能期望mulder在睡着的时候还能夹的住这该死的玩意儿呢？
他又看了下闹钟，8๖点50分。
mulder随手抓了件t恤和运动裤穿上，赤着脚๐跑下楼，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skinner的报纸已๐经放在门外了，他把它拿了进来，为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快速地把报纸翻阅了一遍，然后又泡了一杯咖啡，把它端到skinner的卧室去。
现在是9๗点05分，但mulder认为早几分钟晚几分钟没什么เ差别。
skinner还没醒，一条粗壮的手臂伸出了床外。
mulder把咖啡和报纸放在床头柜上，低头注视着他熟ງ睡中的主人——没戴眼镜，毫无防备地熟ງ睡着的skinner，和平时的他有些很奇怪的不同之处，不知为ฦ什么给人一种很善良的感觉，而且显得要年轻很多。mulder好奇地打量了他的主人好一会，突然之间倾慕之情无法抑制，skinner能ม使他背脊颤栗的力量不只存在于他宏伟的身体里，还存在于他暗黑的眼眸深处和浑厚有力的声音中。
想到这里，mulder觉得全身都开始兴奋，他飞快地脱下衣服，钻进被子里面。
被子里面温暖而黑暗，散发着他主人好闻的体味——麝香似的，非常阳刚的味道，让人心动，深深地诱惑着他，他还没有找到位置，yinjing就变硬了。他在skinner的腹股旁้舒适地蜷起身体，轻轻地张嘴含住他主ว人正处于熟ງ睡状态下的yinjing，心想要是没有一些前奏的直接把它含到喉咙深处，skinner可能会惊叫着醒过来。
skinner动了一下，咕哝了几句，然后他的大手就出现在mulder的头上，温柔地揉着他的头发，低声地鼓励他。mulder得到了适时鼓舞，握着迅速在他嘴里变硬的物体吮吸吞咽着。作为ฦ一个ฐsub，他很擅长口交，这是他为ฦ不同的tops服务的主ว要方式之ใ一，因为在经过一些惨痛的体验后，他很少允许他们进入他的体内。
mulder轻轻地吮吸着skinner的yáng具，用舌头和上鄂挤压着顶端，这时skinner揉着他头发的手劲变大了，mulder猜他一定很喜欢这个动作。mulder把它更深地含入口中ณ——skinner的家伙太大了，他希望能让它快点出来，不然今天一整天他的下颚恐怕都要酸痛不已๐了。幸运地是，在经过几分钟的艰苦努力后，skinner终于施ๅ恩似的释放了出来，但是对mulder来说这快乐的工作也因此结束了。
mulder吞下skinner的释放物，并把他的yinjing清理干净，然后蠕动着从被子顶端探出头来，“早ຉ上好，主ว人。”他笑嘻嘻地打招呼，“我相信是一个很好的早上。”
他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品尝上面残留的skinnerjing液的味道。
skinner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很深奥的笑容，“是的，奴隶，非常好的早上，谢谢。”他坐起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看了一下钟，“可是，当我说9点时，意味的就是9点整，不是8点58๖，或9点05，明白吗？”他问。
mulder撅着嘴，“对不起，主人。”他咕哝，觉得skinner有点大惊小怪。
“而且下次一大早在外面跑来跑去的时候要记得穿袜子或拖鞋，你的脚冰凉的。”
“是，主人。”mulder低声说，有点泄气。
“还有这份报纸。”skinner对着报纸皱眉，“它没被熨ຖ平。”
“什么？”mulder气得喘起来。
skinner笑了起来，“只是开个玩笑，为你首次不错的叫醒尝试。”他伸出手亲切地揉乱mulder的头发。“你的问题之一是不太遵守规定，fox，你认为只不过是这儿或那儿差了一点点，并不重要，但其实是很重要的，我期望你完全地服从。但愿你能ม早日明白这一点，这会让你更加轻松一些。”
“是，主ว人。”mulder做了个鬼脸，“做一个奴隶真不容易，主人。”他悲哀地咕哝。
skinner笑了，伸出大手把mulder拉过来靠在他赤裸的胸ถ前，“我知道。”
他很戏剧性地叹口气，对他的奴隶说。“你做吗？”
mulder惊讶地抬头望着他，“当然。”skinner没戴眼镜的眼睛看上去有些不同，没有掩饰，更加热情。
“人人都是被某样东西拥有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是一些东西的奴隶。”skinner深有感触地说。
mulder吃惊地张大嘴。“谁拥有你？”他问，谁敢…？他想。
“我有一个非常苛求、非常美丽的女主人。”skinner回答。
一个女人？skinner有一个ฐ女人？他当然有！mulder想，有什么理由他能吸引象skinner这样的男人，这样强壮、有魅力、而且自信的男ç人？没有！skinner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取悦自已的奴隶和该死的熨ຖ衣服工人，除此之ใ外他再也感觉不到别ี的了。mulder的内心深处涌动着越来越强烈的嫉妒之情，他被自己吓到了，他怎么会在短短24小时不到เ的时间里就产生出这种强烈的感觉？这种容易让他受到伤害的感觉！如果skinner还是原来那个他已经熟ງ悉的正直而受人尊重的skinner，那么他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mulder坐起来，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知道心里所想的都已经明显地摆在了脸上，这好象是他与phoebe之间的事又一次重演了。他在感情上的投入从来没有正确过，能持续的时间和能得到的安全感也不会比和一连串连名字都不知道的top在一起时所能得到的更多，每次专注于某一个ฐ人，结果都是被人将一颗真心扔回到脸上，这对他的伤害实在太大了。
skinner一直在专注地看着他。
“她是谁？住在哪里？你平常怎么见她？”mulder要求知道。
“她叫wandaທ，我每天都能看见她，”skinner平静地回答，没有追究mulder质问的语气，“她有着绿色的大眼睛和长而优雅的四肢，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动物，而且她就住在这里，事实上，我相信你现在就坐在她旁边。”
“什么？”mulder皱眉。
skinner掀开被子，mulder一低头就发现自己正看进一双闪亮的祖母绿眼睛里。
“wanda。”skinner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只漂亮的猫从被子底下钻了出来，她轻蔑地看了mulder一眼，然后跳到skinner腿上，趴在那里发出满意的咕噜声。
mulder用憎恨的眼光瞪着她，skinner摩搓着她的耳后，mulder的眼睛里好象要喷出火来了——你没必要去嫉妒一只猫…你没必要去嫉妒一只猫…他用力握紧拳头，反复告诫自己。
skinner叹了口气，把mulder拉过来靠在自己้胸前，同样地抚摸他的耳后，低声说：“看来，这绿眼睛的小魔鬼正在和你的心进行一场比赛。”
mulder点点头，可怜地倚靠在skinner的怀里接受他的抚慰，“很抱歉，主人。”
“你永远不用对自己诚实的情绪反应感到羞耻。”skinner坚定地告诉他，“我想要了解你在想的是什么，我不是测心术者——我需要知道你复杂的小脑袋里转的是什么，奴隶。”
mulder转过头，看着那只猫，她非常漂亮，有着柔软的乳白色短毛，“她是一种很罕见的品种吗，主人？”他问。
“是的，她是一只缅甸猫。”skinner继续爱抚着他的两个宠物，“wanda是一个可爱的名字，我是根据她的毛皮给她取的这个ฐ名字，却没考虑到เ她反复无常的脾性。”skinner哈哈地笑道。
mulder抬头看着他，眼睛有一个ฐ问号。
“你没看过那本书吗？”skinner惊讶地问。
mulder摇了摇头。
“那你必须ี要看！”skinner坚持，“我会把书拿来放在你的房间里，我希望你好好看一下。就看《o的故事》和《痛苦园》怎么样，fox，这两本是所有这一类型作品里的经典。”
“我听过这两本书，但没看过，可能是因为我不太喜欢看这些书，主人。”
mulder做了个鬼脸，心想所有需要知道的他早就从以前的top们的书架和录像带里学会了。
“你接受过的教育真是少的可怜，”skinner叹气，“你要把这类型的书全部看一遍，然后再告诉我你的想法，象哪一本最能引起你的共鸣，为ฦ什么เ，还有你认为什么方แ法最适合你，以及哪段描写最让你兴奋。”
“是，主人。”mulder答应了，这差事听起来比做家务要简单些。“我以前看过《悲哀的候爵》。”他听见skinner哼了一声，于是抬起头问：“你的目录里不包括这本书吗？主ว人。”
“你要是想看，就把它也加上好了。”skinner耸耸肩。
“你居然不喜欢他写的书？真是太令人吃惊了。”mulder大跌眼镜，“我是经过很多的事情，才确定自己้是个受虐狂…”mulder犹豫了一下开口，“难道主人不认为自己是个虐待狂吗？”
“不，当然不。”skinner微笑着，用手指爱怜地划了下他的脸和唇，“我不是虐待狂，不，我认为我是一个享乐่主义者，fox。”
他说“享乐主义แ者”这个词时的语调既低沉又性感，mulder立刻๑产生了反应，他仔细地看了他的主人许久ื，然后又重新把头埋在skinner的怀里。
“有很多伟大的描写性爱的诗歌和小说，”skinner轻咬着mulder的耳朵，接着说，“我会介绍一些给你看，fox，我期待着我的奴隶对它们的兴趣会超过对飞碟和追踪里面的怪物。sm这种事很容易变成你生命中完全的重心，使你忽略掉人性的其它方面，我就曾经出现过这种现象，并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再一次发生。”
mulder的耳朵竖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主人？”他屏息着问。
skinner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昨天告诉过你，在你奴隶生涯刚ธ刚开始的这个阶级，询问我私人的问题是不被允许的。”
mulder在好奇和愤怒之间苦苦挣扎，他想知道他的新主人是什么样的人，该死的！他想用他在他的主ว人身上所感受到เ的不拘一格、变幻莫测、冷嘲热讽、充满魅力的享受主义者形象来取代skinner一直以来带给他的严厉、不苟言笑的官僚印象。这时他注意到skinner喝完咖啡开始看报纸了，回忆起skinner昨天承诺过的要在喝过咖啡后做的事，他的yinjing不由á自主的起了反应，变得更硬了。
skinner把报纸放到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的奴隶，“我发现你还记得昨晚我告诉你的关于我们早上的常规。”他的视线尖锐地指向mulder在金环内诱人地挺立着的yinjing。
“是的，先生。”mulder屏住呼吸，他喜欢被别ี人打，但在开始前他都会先确定好时间、地点、方式和打多少下，要经过协商，得到เ对方明确地承诺——mulder有…基本上有把握能ม控制住。可是这次却不同，这次，他的主ว人将决定一切，自己除了服从之外没有其他选择，这个想法在让他恐惧的同时也同样让他感到兴奋。
“到床边跪下。”skinner命令。
mulder慌忙照做，匆忙中ณ惊醒了熟睡中ณ的wanda，她用令他十分厌恶的眼神瞄了他一眼，抗议地叫了一声，然后就洋洋得意地翘着尾巴离开卧室。
“每天早上，你都要把自己奉献出来，接受我的训练，”skinner通知他的奴隶，“当你在接受训练的时候，会卑贱的感到懊悔，然后你就会清楚地了解自己的地位。我一定会做到这一点的，所以我事先警告你一下，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再把自己奉献出来。”
“我没意见，主人。”mulder咕哝着，他整个身体都预先兴奋起来。
“肩膀挺直。”skinner命令，“手背在身后，头低下。”mulder照命令做了，“膝盖完全张开，为我展示ิ你漂亮的yinjing，好，就是这个样子。我希望你在接受惩罚之前就保持这个姿势，以后不论何时，当你接受斥责的时候，都要摆出这个ฐ姿势。”
“是，主人。”mulder睁大眼睛，点了点头。
skinner继续说，“有时我会因为你犯了错和不服从命令而惩罚你，不过就算你表现的很好，每天早上你仍然会被打，这是为了强化你头脑แ中的认识，让你明白你是属于我的，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只是一个奴隶。你可能会毫无理由的就受到เ惩罚，只是因为这么做会让我高兴，因为我喜欢狠狠地打我奴隶的光屁股。
我发现这是个非常成功的方法，会让一个奴隶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是的，主人。”mulder咬着嘴唇，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现在，我们应该先解决一些已经出现的问题，是不是？”skinner用一根手指抬起mulder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mulder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主…主人？”他结结巴巴地说，“你吩咐我做的事我都尽力去做了，我…”
“你违反了我的命令。”skinner打断ษ他。
mulder绞尽脑แ汁地想了半天，“我想不起来，主人。”
“那ว么我来让你恢复记忆。”skinner简短地告诉他，“昨晚，我告诉过你，不准你把yinjing环拿下来，而且也给了你严格的命令，不准在没有得到เ我允许的情况下射出来，你违反了我的命令。”
mulder吃惊地跌坐在脚后跟上，嘴巴张得大大的，skinner怎么会知道他独自一人时在卧室里做的事？“我没有！”他矢口否认。
skinner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羞愧地移开视线。
“说谎要受到的惩罚比违反命令更多，”skinner告诉他，“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昨晚射了吗？”
mulder考虑要不要再说一次谎，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是的，主ว人。”他红着脸低下头，不敢正视skinner的眼睛。
“而且你也取下了yinjing环，那个环我曾经明确地告诉过你要把它留แ在那里，直到我决定移开它的那一天。”skinner继续用一种很冷静、很有礼貌的方แ式审问他。
“是的，主人。”mulder把头压的低低的，心里充满了畏惧，他在新主人手上的第一次训练要开始了，而且他还犯了这么多错！他的屁股已经开始痛了。
“你还有其它什么เ要坦白的吗？”skinner询问。
“没有了，主人。”mulder摇了摇头，他的胃搅成一团，难道这样还不够严重吗？
“错误的答案。”skinner强行抓住mulder的下巴๒，把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看着自己强硬、冷酷无情的黑色眼睛，“这是第二个谎话了。”skinner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