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死脑แ筋,取消เ了婚约你让你阿玛以后怎么在朝堂上立足?再说好不容易打通的关系,不但会失去这些关系,还会让皇上对你阿玛失望!”
“可是!”
“我还能说什么?你为什么不把舒婷重病的事情告诉我?还要舒敏代替她出嫁?你可知道这是大罪啊。”
“还用她来告诉我吗?舒婷和舒敏之ใ间是有区别的。”
“你赶紧起来。”
德妃叹息了一声,把舒敏从地上扶了起来。“你这个孩子,为了哲亲王府的人既ຂ然连这种委屈都肯咽下去,你不知道若是被绵忻知道了,你这辈子就。。。”
看着舒婷这么为绵忻考虑,她也放心了很多。
“糕点赶紧给舒婷尝一尝味道,看合不合口味。”德妃吩咐道。
“给我更衣。”
她难道忘记了自己้的衣衫已经被他全部撕碎了吗?居然还用这样的神情看着他?
“见是肯定要见,但是你不觉得应该先更衣再过去的吗?”
“我没有想要逃跑,您相信我,可是我真的不舒服,您就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吗?”
“恩,记住皇阿玛三日之后就会去骁骑营巡视,我不想我的手下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舒敏一直看着苛察离开,之后她一直低垂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格格,您放心,您对绿竹一直像姐妹一样,绿竹怎么也不会离开您的。”
“格格,您不是要出府给侧福晋祈福吗?咱们走吧,不然天色晚了就去不了了。”
“我让你代替你妹妹出嫁,你要我说几次?”
“什么绝路?我让你嫁给绵忻是让你暂时代替你妹妹,等她醒了过来,你们两个就能调回来。”
嫡福晋听见她关心的话,恶声恶气的回了她几个字,好像她是来看笑话的。
“阿玛,妹妹现在的情况已经变成了这样,那十贝勒的婚事是不是应该停下来?”
“很好。”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我不是你要的那ว类女人。”
舒敏没有喝,只是拿着酒杯坐在床沿上。
绵忻不管舒敏有什么毛病,独自放下了被子。“酒已经喝完了,上床吧。”
闻言舒敏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他这么早ຉ就从皇阿玛那里回来了吗?绿竹为ฦ什么เ没有进来通报?
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该怎么办?
绵忻倒是没有这么เ紧张,他看着热水滴在她的手臂上,形成一滴滴的露珠,黑色的丝顺ิ着颈项垂落在胸前,雪白的肌肤犹如羊脂玉凝一般,白皙均匀,她。。。。真的相当的诱人,连他这样见惯了女子的男人都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