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舒敏跌坐在了地上,眼泪婆娑的流了出来。
“格格,您别伤心,伤了身子啊。”
她宁愿在书斋,也不想去趟这一次的浑水,说不定就会成为千古罪人。
“什么เ?”
他怒瞪了嫡福晋一眼,她这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知道他经营这些有多难吗?
哲亲王看了舒敏一眼,只是淡漠应了一声,而嫡福晋则是非常讨厌这个侍妾所生的野种,就当没有看见她一样,只是把眸光放在了病榻上的女儿身上。
“贝勒爷,您快放开我,不然以后您一定会后悔的。”
“求您了,放过舒敏。”
“干什么?新婚之ใ夜我还不能揭开你的红盖头吗?”
“什么合卺酒?什么鬼规矩?”他不耐烦的皱了眉头。“还要喝合卺酒?”
“舒婷的额娘是明馨,她然会去送,用不着你这个侧福晋去。”哲亲王冷漠的说着。
“今天是舒敏出嫁的大日子,难道我想要送她一程也不可以了吗?”
侧福晋伤心的看着哲亲王,他怎么可以冷漠到เ这样的地步,连让她送女儿出嫁也不可以。
“你必须呆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能去。”
“王爷!”
哲亲王连头也没有回就离开了房间,侧福晋跌坐在舒敏坐过的椅子上,眼泪迷茫了她的眼。
“格格,奴婢陪您进去吧?”
绿竹扶着舒敏站在新房前,她看着舒敏担忧的说着。
“不用了,你还是在外面守着,要是我出了什么เ事情,你也好来救我。”
舒敏抽回了自己的手,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做了昨夜的事情担心我找你算账,跑回哲亲王府搬救兵了。”
绵忻坐在床上,把刚ธ刚喝完的茶杯放在了一旁,双臂紧紧的抱胸ถ,一双黑色的眸子盯着舒敏。
此刻๑房间里除了绵忻,还有另一个男子,他是跷骑营的副将苛察。
舒敏看着他精神奕奕的样子,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你逃也没什么用,我这个人喜欢秋后算账,只要谁得罪了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把她给揪出来,就算是我的嫡福晋也一样。“
“爷,昨晚犯错的人是我,请您绕过绿竹。”
舒敏想也没有想就跪在了地上,向绵忻求情。
“你犯了错有你要受到的惩罚,而她有她该受到的惩罚。”绵忻已有所指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