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有如当头浇灌一瓢清水,吓得行歌清醒过来,猛地抬起头,一撞一痛,上头的人儿也因她一撞,一个闷哼。
本王抱着你回来的,爱妃很重呢。行风轻笑着,语带戏谑。
两人伫立于祭祀桌前焚香祝祷后,宫人又引两人至另一头的殿门前,推开沉重厚实的雕花红漆杉木大门,一道光由大门细缝间射入敬祀殿,一道细长的光影打在墨石地坪上,像是一条笔直的指标,闪花了行歌的眼。她眯了双眼,不知门后是怎样的阵仗,她的表情僵硬紧张,指尖微微颤抖,连背脊都有点湿凉。站在她身侧的行风突然抚上她的背,她一惊,挺直了背脊,侧头看向江行风,一脸迷惘不解。
行风望着她笑靥如花,心尖颤动。这一路走来,他不过是给予她些许的温柔,她却已๐倾全然信赖之心,他的唇畔ึ笑意转深,低声对她说:外人面前不要露齿而笑,不庄重。
行歌抬眸,伸手搭上司寝宫女,让她们搀扶下榻,她的双腿内侧酸软,竟有些站不住。而喜娘与女史翻开单衣,抽起白绸,两人对视一眼,女史轻声问道:殿下,昨夜可是在喜床上承欢?
此时,行歌已被迎去浴池,身子软软地泡在温热的浴池中,由司寝宫女为她清理身子。宫女仔细地绞干如云长发,细细梳开,抹上香油,为她挽上了宫髻,点了胭脂云彩,戴上了黄金精雕牡丹钿坠头,别ี上云纹蓝石流星坠金耳环。换上白绸蓝岫抹胸ถ与素纱单衣,再套上赤红花鸟金绣袍,以金色云纹腰带系住,勒出柳腰丰胸。最后胸前戴上金镶翡翠麒麟项链,这才完整着了雍容华贵丶ย富丽如芍药的宫装,随后簇拥着行歌步至暖阁。
此举看得江行风欲望勃发,再也无法克制,抽出蜜穴中的手指,插入秦行歌的小嘴中ณ,低哑地命令:好好含住。
但他又顾虑她初尝性事,怕伤了她,只得浅浅地插入半分,温柔地一下一下顶着,试图进入,连肉穴前那层膜都还未触及。
嗯──嗯──秦行歌即便咬紧下唇也无法忍耐,唇齿间不禁逸出娇媚的呻吟。
不丶不知道──呃──秦行歌只觉得身体内像是羽毛挠着丶搔着,一股股酥麻感不断攻击她的花蒂,殊不知她即将让江行风玩弄至欲望顶颠。
瞧他气焰嚣张丶言行邪ิ佞,充满威胁感,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她半点也不想江行风靠近周身。但诺言既出,驷马难追,迫不得已,只得咬着唇,跪在喜床上,在他眼前慢慢地解开嫁衣上的盘扣,露出了内里的中衣。
他不动声色,但心里却像让人拿了片羽毛搔啊搔的,不禁暗叹六局调教过的女人果然不同!竟比奉晴歌那番๘床上主动求欢的狐媚骚劲更为撩拨人心
江行风怒不可遏,忿然斥道:你胆敢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