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时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对方的表情自然得无懈า可击,却又好像带了一丝错觉般的诡异。
周暮时嗅到了对方แ身上信息素า混着水汽的潮湿味道,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迎面走来一个面生的Beta男人,道:“贺先生,请上车。“
“原来那ว个呢?“
他和人会面一般都是在正经会议室,但候选人主动邀请,周暮时也不好不给合作人面子,对面的男人说完了正事,突然道:“上次的餐厅我看你似乎不喜欢,这次换了个地方,你觉得怎么เ样?”
周暮时不动声色地把手收到桌下,婉拒道:“我不太喜欢咖啡。”
四下仿佛陷入一时寂静。
柳真是联协委的,主ว要沟通联邦事务,和区政府里的工作人员交际不多,因而在场没人认出他,不过他天生自来熟ງ,于是搂着周暮时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迎了上去,几句话就混进了局里。
周暮时并没有被这句恭维取悦到,撇过头冷冷道:“不喜欢就丢了,不用给我。”
呼吸被攫住时,周暮时的瞳孔微微放大,视线被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占据,出现了短暂的眩晕。
在车上,他从助理那查看了贺隅一天的工作安排,为了把晚饭后的时间空出来,许多工作都提前到了早ຉ上,从七点排起,算一算,那ว时候他还没醒。
秘书发来的简讯:๘“虞城山被曝涉嫌巨额受贿和非法交易,正在接受联邦检察院调查。”
刚谈到虞城山,姓虞的人就进来了。
他不禁看向书桌后坐着的omega,对方แ只是眉头微皱,却没说什么เ,伸手接过了身旁男人递过来的杯子。
贺隅“嘶”了一声,捏住他的下巴撤开,那双深蓝的眼睛眯了起来:๘“你真是……”
信息素沿唇齿流淌进血液的感觉让他久违地战栗起来,如同旱ທ地逢甘霖,食髓知味地缠着贺隅的舌不肯放。
梦境里沉沉浮ด浮的,依旧不太安稳,像挣扎在破碎的海洋里,周遭有形形色色的人来回,场景飞速变换,过了很久,也可能只有一会,他被人拉了出来。
面前的人单膝跪在沙发一侧,低头注视他,眼底的蓝色深得像墨,语气温柔地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秘书抱着一叠文件上门的时候,正撞见家里的男主ว人之一从卧室开门出来。
秘书是个ฐBetaທ,察觉不到屋子里浓烈得如有实质的信息素,在贺隅闻声转过来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
他阖目静坐,看起来气定神闲,然而嫣红的嘴唇还微微肿着,耳根处绯色未褪,长睫上还有隐约的水迹残留แ,构成欲盖弥彰的暧昧。
不用费心思考也能知道是谁的手脚๐,老东西果然不安分,受想。
之前在房间门口他瞥到เ一眼,一串形似数字的图案,太暗了没看清。
“好的,谢谢您。”
于是他做了一个决定。
当Alpha被带到เ受的面前时,对方已经完完全全成了和他丈夫如出一辙的样子了。
周暮时被迫将双臂举过头顶,成了俎上鱼肉,身上的浴ภ袍彻底散开,贺隅的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抬高下巴๒啃咬他的喉结,两手肆意揉捏,力道是前所未有的粗暴。
周暮时扬起脖子,紧咬着唇咽下呻吟,胯间的性器却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作用下缓缓立了起来。
贺隅笑了一声,伸手按住他,隔着浴ภ袍漫不经心地揉了两下,激得身下人一阵低喘,由á于没穿内裤,后穴分泌出的湿液ຂ便毫无阻隔地打湿了床单,在腿间蔓延开一块水痕。
“周委员长怎么湿得这么快?嗯?”
omega挣扎的动作瞬间剧烈起来,手铐发出碰撞的哗啦声响,抬腿朝身上的人踹去,却被一把抓住脚踝。
贺隅俯下身,舔了舔周暮时的耳垂,道:“你乖一点。”
“做得好,有奖励。”
说着,他提着omega的两条长腿,灼热硬挺的性器毫无预兆地顶了进来。
周暮时紧咬着牙关,几乎叫出声来。
未经扩张的后穴有一瞬间的胀痛,却因为多次早已适应了Alpha的尺寸,一阵翕张紧缩后,柔软的内壁毫无阻隔地包裹住了闯进的性器,并随着的动作一吞一吐,溢出更多情液来。
贺隅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掐着周暮时的腰全根没入,动作迅疾而猛烈,性器顶端直直撞在生殖腔口上,几乎ๆ要将他刺穿。
周暮时咬破了唇,被铐着的双手紧攥着床栏,骨节发白青筋外凸,掌心的伤口渗出血来,红色浸透绷带。
后背在床单上磨得发疼,贺隅拔出来,将他翻了个ฐ身,压着他从后面进去,一手扭过周暮时的下巴๒,交换了一个ฐ混着铁锈味的吻。
后穴被来回进出而酸麻胀痛,性器却不知疲倦地一次次送进最深处,交合处泛滥,每擦过一次敏感点,周暮时就绷着脖颈่发出呻吟,眼尾染上一片通红。
贺隅掌控了他的全部,从身体到意识。
他身不由己地被拽进漩涡,一边痛苦一边沉溺,在周暮时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后颈่腺体已经释放出了情动的信号。
性器在越来越多的分泌下进出得更加顺ิ利ำ,湿软的穴肉像有意识一般裹缠吞吐,仿佛水乳交融,使这一切简直不像是一场强迫而来的。
贺隅埋首在他颈间,下身动作渐缓,解开了缠在床头的领ๆ带,将周暮时抱了起来。
“真乖。”
他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愉悦,性器换了个角度由á下而上进入,不疾不徐地抽送,却入得更深。
周暮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靠在贺隅肩头,戴着铐链的手垂在身前,随着Alpha的动作一上一下发出清脆声响,晃动的视野里是对方แ的手臂,白色绷带上沾满了斑斑血迹。
是,贺隅回来的时候带着伤……
是刀伤……还是枪伤?
臂上的伤口包扎得十分潦草,在剧烈动作里不知第几次裂ฐ开,但贺隅像是毫无知觉,甚至抬手轻抚他的侧脸,体内的性器在紧闭的生殖腔口来回戳刺,力道越来越大。
周暮时被顶得生疼,脸色发白,蹙紧了眉头。
贺隅捏着他的后颈,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让我进去。”
周暮时一声不吭。
生殖腔口的开闭一般是随omega意愿决定的,Alpha在非对方แ自愿的情况下一般无法进入——除非使用暴力手段。
周暮时被仰面按在了床上,体内的凶器残酷地往里挤去,试图强行破门而入,生殖腔逐渐被顶开了一条缝隙,他强忍住身下打钻一般的疼痛,仰头紧盯着贺隅沉黑的眼睛,突然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最终标记,一个手术也能ม洗掉?”
对方掌心的力气一瞬间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肩膀。
又是无声的对峙,周暮时毫不退让地睁着眼睛,尽管脸色白得可怕。
贺隅突然面无表情地开口:“你问我和虞渊是什么关系?”
周暮时眼睫一颤,动了动嘴唇,没出声。
“没什么关系,”他说,眼里深沉,语气却平淡,吐出了接下来的几个字,ไ
“我就是虞渊。”
“你……”
尽管早ຉ有猜测,乍一听见真相还是难忍惊愕,情绪强烈震动下,周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