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是,堂堂的国公府世子,恐怕连女人味儿都没尝过,我看他真是白做男人了!”另壹人讥笑道。
“哎呦!”景妲被坚硬的男人身子撞得险些仰面栽倒。还是被那ว人扶了壹把才站住,她揉着被撞疼的肩膀擡头壹看,又急忙低下头去。真是冤家路窄啊,那ว人竟是他前世的夫君富孝伯世子关礼!
景伟虽然极疼自己้的妹子,可美色美食当前,也顾不上和景妲多说,匆匆吃了饭就拉着张氏要和她行事。
“嘘。”蓁儿和蓓儿对着闯进屋来的景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跑去贴着隔壁的墙听动静。景妲只觉得一脸黑线,其实这屋子隔音并不好,人家夫妻俩又没有压抑自己的激情,那声声低喘嘤咛听得一清二楚,景妲实在不明白何必用得着去贴墙,要是那麽想看还不如去看现场呢。
“这……夫人不要难爲小生了,规矩是恩师定下的,我哪里敢不严格遵守若是被恩师知道我胆敢违背,恐怕要驱逐我出书院呢!可怜我寒窗苦读十载,才有机会拜得恩师门下,夫人还请见谅啊!”
张氏可不敢做景妲的主,她这个小姑子可是公婆和夫君心尖儿上的人,自己้万万得罪不起。况且她虽说平日里和自己้关系狠好,也狠通情达理,可就在这男ç女问题上拘谨羞涩得狠,若是小丫头死犟着不肯验身自己也不好难爲她。
支小哥见她们不动,解释道:“恩师提倡节俭之风,白日不许点亮灯烛,可验身需要亮光,也就只好在外面了。也是咱们见四位都是年轻姑娘才带你们来这里,若是给男ç子验身可是连个亭子都不用的,站在那门口就直接脱裤子了。”
那ว小哥也是做惯了这事的,也不含糊,几下就剥光了蓁儿的衣服,将鼻子凑到เ蓁儿的下身去闻。
“姑娘们别嫌弃,这物件儿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手上的功夫,老奴好几十年的经验,手上最会控制力道角度,要不怎麽前侯府老奴驾车的本领最高呢。”好麽,原来控马和驭女还有这异曲同工之妙。
蓁儿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张老脸,心里去想自家的公子,她是三少奶奶的贴身丫鬟,也自然而然地成了三公子的通房,和府中的家丁小厮比起来自然是三公子最合她的心意了。
终于,先生开始喷射,他的马眼大大张开,白浊的jingye从那ว里高高射出,重重落在景妲那ว粉嫩如雪团儿的洁白yinghu上,浓稠的堆在上面化不开来。
景妲活了一辈子也没吃过男人的精水,想想就觉得那物恶心,可此时她全身无力,再加上对先生的敬畏,并没有立即反抗,虽然闭紧了嘴还是被先生的手指探入唇中。
景妲哪好意思去看先生,她捂着脸,羞热得连身体都变成了粉红色,甚至都觉得没那麽冷了,
先生身上的温度虽然不高,可也比那ว冰冷的玉石床温暖多了,景妲这样肉贴肉得靠在先生身上,比起刚才来舒服多了,虽还是羞答答的,可只是不好意思说话,并不抗拒。
蓓儿暗自得意,小姐就是个榆木疙瘩,姻ี小姐那样风骚,要是带去了川岳书院还不是和她抢肉吃吗就小姐那渣渣战斗力,能抢得过吗虽然川岳书院小鲜ຒ肉多吧,可也架不住抢啊,还是人越少越好,自己也能多分点。其实说起来这次去书院,蓓儿是最有期待的那个,张氏和景伟还是新婚,跟蜜里调油似的,去了也不太可能招惹别人;景妲还不怎麽会玩,胆子又小,也就尝尝,吃不了什麽肉;只有蓓儿,可以放开了吃。冠信公世子那样的名门贵公子虽然看不上她这个婢子,可还有大把的平民学子啊,对那些人来说她这个小丫鬟也是金枝玉叶了呢!
他们这拉扯间,就听刚刚走进课堂的先生问道:“你们这是怎麽回事”
景妲听了心都要跳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喜欢他闺中少女的心事就这样被男人看破了,羞得她满脸涨红:“姐夫,你别再说了,我……我……”她话未说完,就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