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如果脸色不错,说明我不会死很惨啊。”年爱自以为地说。
“咳咳咳,呃…”徐智支支吾吾地眨了眨眼,年爱撅着嘴又问:“你说是不是嘛。”
“小爱,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阿姨ถ他们倒茶?”徐琴着急地吩咐一声,年爱恍然一惊,然后机械式地去倒茶。
“哪里,再迷糊也比男孩子强啊。”刘阿姨ถ说:“今晚上我打算让步岩买条鱼送过来的,可是他却什么เ都没买到,这不赶紧提点茶叶过来,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你…”
盛杰撇了撇嘴,耸肩说道:“虽然我很有钱,但是我买不到你请我喝的汽水,那些钱又有什么用?”
年爱翻了翻白眼,说道:“你应该知道这个区谁是督导吧?”
左歆琳扑哧一笑,恍然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弄了半天,你是担心这个?”
年爱听到阿佐第一次说话这么认真,不由á得会心一笑。她凝视着阿佐的侧面,好奇打量他,他一直都穿着白色长袍,虽然没有下半身,可是坐在白云上看起来那ว么飘渺虚无,有好几次自己就想触碰他身下的那片白云,但是听阿佐提过,这个对他们很重要,基本上他们的能量都聚集在白云当中,所以凡物不能随便碰的;年爱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也开始修炼,会不会以后她的下半身也变成白云?那个时候她自然也就知道坐在白云之上究竟是什么特别的感觉了。
年爱按照阿佐的指示坐在溪水当中,她闭上眼平静地接受溪水从腿部脚尖流淌过的感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没有特别的痛苦,于是年爱干脆放下心地坦然面对。
年爱上大夜班,是早上六点下班,下了班她立刻赶回去洗了澡,整理一番๘后她也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儿,又马不停蹄地前往公司总部。这个ฐ振奋人心的时刻,她完全没有一丝困意,好像打了鸡血的人,精力充沛。
“年爱。”前台小姐走进来,微笑说道:“襄理想跟你谈话。”
年爱没吭声,苏芙又道:“我知道你申请调店了,真的对不起。”
苏芙皱着眉说:“他说都收起来了。”
年爱看到เ破损的糖果袋子和一地的糖果,不禁又问:“小胖,这是怎么回事啊?”
小胖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姐姐,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可是这些糖果…”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又不是我的错。”高娟白了一眼年爱,说道:“你突然间回来,不能ม怪高奶奶没给你预ไ设位置。”
“干什么呢。”年老爷子在年敏(小姑)的搀扶下入座,他看高奶奶一脸不悦,于是吼道:“都坐下来吧,今天反正人也没到เ齐,随便坐就好。”
“哦?究竟生了什么เ事情?”左歆琳又问。
左歆琳看了看年爱,又瞅了瞅苏芙,见两ä人都垂着头,于是说道:“胡安东,你跟我进后仓,其他人好好看着卖场。”
苏芙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嘟็囔道:“是你自己撞上我的…”
“你说什么?”男人剑眉一竖,怒目而视。
“小爱,我知道你一直呢就想改造我这个梨园,阿嬷老了,做什么都不行了。”阿嬷继续说:“但是你年轻,有见地,又勤奋。上一次我提着梨去你家探望你,可是你去上班了不在家,于是你妈妈就招待我在你家坐了很久,我们呢,也聊了不少。其实我知道,你哪有什么种梨的朋友?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成天一筐一筐的往你家送梨啊,我旁敲侧击的问过你妈妈,证实了我的想法…”说着,老人家哽咽起来,她双手颤抖地紧握着年爱的手,说道:“你辛辛苦苦地赚钱养家,还要帮助我这个老东西,你拿钱出来换走我这些卖不出去的梨,这是何等的用心良苦啊。”
“别提那ว个混账东西,你是我的乖孙女,方圆几百里的人家都是知道的。”阿嬷坚定地说:“我已经把你当我的孙女了,你也别推托什么,我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以后这些地,这些梨都是拜托你了。”
“拿去用吧,刚开始不习惯会感到头痛剧ຕ烈。”步岩冷漠地说:“试一试这个会比较精神。”
一个晚上,年爱都没有再想睡觉,也不是完全归功于风油精,关键是年爱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关于步岩的一切,她觉得步岩这个人冷淡的好奇怪,或者是因为不爱说话,就特别ี能引起女孩子的好奇心。
“咳咳咳…”有人走来咳嗽几声,年爱和阿嬷以为是顾客,笑脸相迎,不过年爱现来者是水果店的老板,立马隐去笑容,怒目相视地看着他。
“不行啊,我们怎能跟阿嬷比?”水果老板摇着头,撇了撇嘴说道:“我这里有我的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卖不动,不如阿嬷帮我尝尝,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男人从兜里拿出一个ฐ自己店里的梨递给了阿嬷,阿嬷伸手想拿起梨,可是男人却故意滑手,将自己的梨掉在地上,阿嬷惊讶地看着男人,男人却狂怒地质问:“阿嬷,你这是什么意思?”
“酒来咯。”带他们进门的女人高喊一声,然后两边人马直觉地分来开,给苏芙让了道,其实就是让苏芙把手里的酒放过去。年爱则把篮子里面的零食放到餐桌上,继而有个年长的女人过来付钱给年爱,言明不用找零钱,当做小费。
年爱真是越想越气,越想心里越堵得慌。如果有机会,她恨不得提起酒瓶子朝着男人的头撞过去,要喝是吧,让他喝死拉倒!
“咳咳咳…”阿佐从旁边飘来,干咳几声想引起年爱的注意。
“去去去,什么เ感冒不感冒。”阿佐皱着眉头说道:“我…我想问你…一件事儿。”
左歆琳端着咖啡杯,睇着年爱,又问:“听说你受伤了,现在好了吗?”
年爱迟疑了一下,摇头说道:“没有问题,恩,基本上自己能解决。”
年爱把背包塞进床底下,一边整理座椅一边说道:“没,没事…”这个死阿佑,每一次都要自己狼狈不堪的出来。
徐琴不甚理解地问:“小爱,你把这些东西放在自己房间里干嘛?怎么还这么多?”什么时候女儿有这种癖好了?
“那当然,是我蹲在地上辛辛苦苦地擦干净的,才会有这样的效果。”邱敏想当然地说:“哼,现在看你还会不会说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做了。”
邱แ敏撅了撅嘴,轻轻戳了一下胡安东的胸口,似笑非笑地说:“我可告诉你,这家伙不好调教,昨天还顶撞了我一两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