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口诀的!”阮浓万分无辜。
“那我可要见识见识了!”说完,独孤冥栖身上前……
东恒跟西易下意识朝声音源头靠近,眼见就要靠的更近,又听阮浓更大声喊道:“千万不要过来!”
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句:“是冥尊。”紧接着:“他们要杀冥尊!”然后:“保护冥尊!”
安平佛不太适应独孤冥的冷漠:“可是我见阮浓对你言听计从啊!”
“你怎么知道?”独孤冥声音微微一扬。
独孤冥挑眉,不冷不热回道:“你不说话的样子也很好看!”
“就是拉屎啊,我恩恩的时候从来不说话!”
容浔一愣,转而无奈笑起来:“要不这样,你们所有人一路上的食宿都由本王包了如何?”
阮浓手撑着下颚叹气道:“其实我经常会不好意思的,只是这种不好意思不会影响我的任何决定!”
独孤冥握紧茶杯:“明日再说!”
独孤冥不怒反笑:“那你就继续忍受吧!”
东恒站在阮浓右边,仔细回忆关于华山派的信息。
阮浓点点头:“华山掌门一路辛苦,待会请移步休息!明日再商议营救之事!”
阮浓详细的介绍过火焰床的用法,便要出去,却被独孤冥握住手腕拉回来。
独孤冥丝毫没有把她的拒绝当一回事,在他心里,阮浓不仅狡猾,甚至她的每一句话都有待考究。
谈话的内容轻松而愉快,南怀素被人称为飘渺宫有名的二百五,但正是他对人诚恳的性子,让独孤冥放下心中的芥蒂。
西易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吸了口凉气,原本披在阮浓身上的衣服滑到เ地上。西易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我怎么เ睡那么เ沉?南怀素?南怀素?”
“头疼也不能撞啊,贫道帮你看看!”
独孤冥斜了阮浓一眼,看她的样子,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字,我很有钱。
“冥,你不要怪我,我也身不由己的!”白衣女子望着他的眸子,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
女子一愣。想伸手去接,却被独孤冥闪了过去。
东恒微微一侧头瞪了南怀素一眼:“回去站站好!”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元宝,仍在地上,元宝在地上滚了一圈,停在了然脚边。
突然一阵风刮过,阮浓已经不见踪影。
“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杵也能磨成针!钥匙被我小时候玩丢了!”
阮浓如一阵风似地从了然面前掠过,一句话没说。
“有!”阮浓一边向前冲,一边回答。
阮浓一蹦一跳蹿进菩提洞,东恒连忙跟着上前。西易与其他两位堂主断后。
潺潺水声隐隐作响。空气飘着香烛的味道。
“阿素,你有没有觉得用剑很慢啊!”
“我是说,你看,你刚刚用剑在树上划了一道大大的口子,但先前你先屏气凝神,然后又运转内力,耍了大半天才打中目标,你不觉得太慢了?如果有敌人要杀你,会给你这么久的准备时间?”
望着地上的尸体了然沉痛闭上眼睛:“阿弥陀佛,罪孽啊罪孽!”
武当慈航道长紧紧捏着拂尘,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天波峰,我武当与你不共戴天!”
众人被慈航这声嘶吼吓住了。
阮浓一下扑进独孤冥怀里,小嘴碎碎念道:“我好怕我好怕!”
独孤冥下意识按住她的脑袋,语气虽然冰冷,却再没有当初那般疏离:“尸体都不怕,别人叫一两声你怕成这样?”
东恒见他们两个拥抱的姿势实在太过暧昧,凑上去小声道:“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แ坐下商议吧!”
“有人来了?”容浔跟独孤冥忽然异口同声道。两人说完,不约而同的望向对方。
东恒闻言,飞身跃到树梢上查看。
“来了好多官兵!”
“官兵来这里干什么เ?”卓非疑惑问道。
“我不知道官兵来这里干什么เ,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们还不走,等官府人过来,我们就是凶手!”阮浓趴在独孤冥怀里不紧不慢道。
这一句话让大家醍醐灌顶,没错,这里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尸体。如果被官府现,他们全身长嘴也难逃干系。
但是大家震惊的过后,不免想到另外一个震惊的问题,为何官兵早ຉ不来晚不来,非要等他们人到齐了才来?
这是巧合?还是有人蓄意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