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子夜,我对他说:我在大堂的酒吧,来不来。
“半年前,看到你的照片,就想跟你恋爱。”
我还对他说:
第二句情话是通过肯定他的价值来肯定自己的眼光。不管卡拉是条狗,还是光猪六壮士。男人需要崇拜啊。
很可怕的一个ฐ十九岁男孩,让你自动自觉不由á自主地去做再明白不过的蠢事,甚至还很欣赏他那副“能靠别人就靠别人”的霸气。
他说自己最大的悲哀就是性别的错误,所以喜欢穿裙子。
怎么跟他说,做一次爱吧,这是最好的毁灭办法,而且你一定要表现得委琐。
凭什么让我对一个见都没见过的男人像对待鸡肋那样,噎ດ一口就神经错乱ກ起来了。他占了上风,他说爱就是,心痛心痛心痛……好,你的心呢?丢了。拿你的胃来痛!
我没见过dv,可见到t毒太阳晒伤的手臂,就想:被抓在手里感觉不错吧。
“我要看你的小说。”
“那是因为喜欢她的,而跟她做,不顾及音乐,不刻๑意营造,听听也无妨,但选择什么无所谓。”
“呵,如果今天消失后就分别死去。”
从我迷恋文字表达的某天起,就像一个固执的鼓手,在敲、在打、在抚摸,那面叫做成长的鼓。
这本书,就是这种背景下的产物。确切地说,是这种背景之ใ前产生而在之后成为印刷品的东西。很“色情”与很“低级”的性专栏文章舍弃了大半虽然我个人很喜欢;部分与男人最真实的交流但也涉แ及“色情”的小说内容作了删节虽然也是我个人喜欢的。所以它是一本比我想像中ณ干净的书。
他问:“今晚有空吗?”“没有。”关了机。安心睡觉。
中午醒来,发现又有条短信,是个画画的男人在凌晨一点半发来的。
“真无聊,找你一次就关机。”
鬼话,上次他也是凌晨找我,为去他画室还是来我家商量半天。
最后我说:既然你找我就得你出门。
他醉熏熏来了。
昨天还是星期四呢,就都蠢蠢欲动了,现在的人真疯狂。
吃午饭时,恋袜癖又来预ไ约:
侠骨烈义图吧
“今晚有空吗?”“没有。”
“都安排满了啊?”“是啊!”
“那什么时候有空啊?”
“很久以后吧。我不告诉过你吗?我不喜欢重复。”
上周六换了三双丝袜跟他,新鲜有趣,可以写进专栏了。
再做一次就变了很多余。我功利得很呢。
本想过一个没有负担的周末,
意外发现家里的煤气用光了,
真惨,今晚要冲冷水澡!
就算有特殊人物来也会麻烦得很!
想想看,他在大汗淋漓呼呼哇哇之后,居然只能ม冲冷水,会中风的!
莫名地悲凉起来,
今晚似乎很有必要为了冲个ฐ热水澡去一个男人家啊。
就这样一个理由,让我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
很久以前,还在大学三年级,
我就经常为了能冲个ฐ舒服的热水澡在一个男人家过夜,
我用了很多他的煤气,还穿他的睡衣吃他做的饭,
还一夜三次,还不需要跟他恋爱,
幸福死了。那年冬天,我是我们宿舍过得最温暖的女生,
因为,我经常能冲个热水澡。
今晚,只要一个家里有热水的男人。
旱涝也有不保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