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时光中,姐夫的创造力渐渐枯竭了,焖烧锅的盔甲也越来越厚了,一般huang色录像的“药效”便也渐渐丧失了。此时的柳艳梅,渴望的是一剂“猛药”,渴望着去实践huang色录像中ณ那种非正常的、甚至是暴力的镜头!这就像积垢太多、太厚的一口焖烧锅渴望着更猛烈火焰的tiang舐和铁砂球的打磨一样,唯其如此,焖烧锅及其锅里的欲望之水,才能体会到应有的畅ม快!
鹿一鸣是幸运的,他没想到,歪打正着,被萍萍和其他女人所惧怕的自己的“bian态”和暴力,恰似那ว烧脱和剥离厚厚积垢的熊熊烈焰和富于侵犯与伤害性的铁砂球!它在使鹿一鸣获得发泄快感的同时,也使柳艳梅感受到了那ว种久违了的——人间极乐่!
柳艳梅不是铝锅也不是砂锅,她无疑ທ是个“焖烧锅”!在来到hui所之前,她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其实早有预ไ感并且还有些心向往之,也就是说,她这只“焖烧锅”是经过“预热”了的!经过预热的锅里是欲望的温水,它被鹿一鸣这把火烧呀烧,水中渐渐翻腾起了燥动的气泡、蒸腾起了迷蒙的白烟。而当鹿一鸣的脑แ海中息乎乌云掠过,这把火如同遇到鼓风机般突然变得烈焰滔天的时候,“焖烧锅”里的水便愈发地炙热、翻滚、膨涨、啸叫了……
火,熄灭了!
“哪里想我呀?”鹿一鸣趁其他两位服务员不在场的机会,一把搂过文亚琴的水蛇腰,凑近她耳边秽地问道。“当然是哪里都想啦!”文亚琴佯作往外推了一下鹿一鸣的身子,但随即又把他抱得更紧了。“告诉我,哪里最想?”鹿一鸣边说边把手向着文亚琴浑圆的臀部滑下去,并在她大腿的内侧狠狠地掐了一把。“噢……”,文亚琴发出一声似疼痛又似受用的尖叫,一名端着水果刚ธ要进来的服务员急忙把身子又缩了回去。“去吧,回头再收拾你!”鹿一鸣在文亚琴的屁股上拍了一巴๒掌道。“那……老板今天要收拾谁呀?”文亚琴撇了撇嘴,有些酸酸地道。看来,鹿一鸣在这里已经“收拾”过不少人了。“嗯???”鹿一鸣瞪了文亚琴一眼,意思是“注意你的身份!”
可是,就在两ä位记者转身的一刹้那ว,望着他们的背影,鹿一鸣的脸色就如同川剧中的绝活“变脸”一般,“刷”地一下变得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怒不可遏。估计罗旭ຓ辉领着两ä位记者已经走远后,鹿一鸣的怒气突然间如洪水般爆发了出来,他从老板台上抄起烟灰缸,向着房门方向重重地掷了过去。并从齿缝间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王——八——蛋!”
“甘卫东!你少在这儿耍混!”段湘秋断ษ喝道。“还有你!你他娘的是怎么看的孩子?!”甘卫东彻底犯混了,连“卤水”对他也不起作用了!“你还有脸在这儿喊!”段湘秋瞥了一眼柳艳梅:“自己扔下老婆孩子在外面和小三儿快活,孩子出事儿了跑这里装慈父来了……,你给我滚,我们娘儿俩这里不缺你!”
听到童克疾最后这句话,段湘秋呜呜地哭出了声来。这是感激的泪、是如释重负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