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去忙,那先不聊了,晚上回家再说的。”
挂线后,那ว种窝心使我尽是温暖。你说如果一切是假,女儿仍是过去的乖女,雪怡从没有出轨,援交一事都是一场误那会多好。
到เ了差不多相约时间,我不动声息看看手表,盘算郭健伟应该已到เ园内,乘着雪怡上厕所的时候,把握时间拨他电话:“喂,阿伟吗?到了没有?”
郭健伟仍是自信不足道:“应该还好,这里有装扮米老鼠的鼻子售卖,我买了一个。”
听到女儿这种“笑话”,相信没几个父亲可以笑的出来,我不忍看到雪怡下体插着一根东西,提点道:“先拿出来吧,我怕弄伤你。”
对雪怡这种新世代的嬉闹方法,我不得不说我俩这对父女是一段距离不少的代沟。
“爸爸还痛吗?明天要不要请假休息?”
雪怡还像下午时哆哆嗦嗦,这小妮子,什么เ时候那么爱装大人了。
这个动作好比阴茎抽插阴户,完全是做爱的翻版,不一样的只是以嘴代屄,用她的唇儿来操着我的肉棒。比真正阴道更强的,是女儿充份懂得控制口腔内肌肉力度,使阴茎感觉正在插一个最紧ู的小屄,媲美真枪实弹的性爱体验。
最令人激动的是这首乐曲仿有曲谱,节奏拿捏准绳,几浅一深,几深一浅的交互进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响。到เ了第三乐章,由吹换成吸,一阵黑洞旋涡般的吸力从嘴里出现,龟头顿感到压力,看来雪怡是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强吸出来。
“妈,别这么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女儿撒娇的嘟着嘴说,然后又问我:“喜欢吗?爸爸。”
“我也爱你…雪怡…谢谢你的礼ึ物…”
“零分?”
“别再提,我们都哭了”
“小女孩受点挫折是好事”
“哭的不是你”
“叔叔也经过不少挫折”
“例如?”
“妳想知道?”
“嗯”
“老头子的唠叨小女孩不会有兴趣”
“就说来听听”
我没想到文蔚这样认真,也便在不暴露身份的范围下,告诉她一些过往生活的苦与乐。那一些连自己也觉得老气横秋的旧事,她居然全部听完,不像在敷衍我这个连一分钱也不曾进她口袋的“准顾客”。
“你即是说当时你有机会自己创业,但最终进了政府机构?”
“对,当时年少气盛,觉得商家满身铜臭,还是为ฦ社ุ会服务有意思,是不是很幼稚?”
“后悔吗?”
“也没有,只是可惜,如果那ว时候把握机会,说不定现在是工厂的大老板了”
“工厂的大老板很了不起?”
“总比上班族有意思吧?”
“有没意思看个ฐ人,半杯水的道理你不懂ฦ?”
“喂喂,是教我做人道理吗?我可是比你年纪大”
“年纪大不一定有道理”
“那我要小女孩给我指导了”
“哪里敢,我只是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那我就是持老卖老的糟老头”
“哈哈”
“咦,又笑了”
“是被你逗笑的”
“总算没弄哭女孩”
“你弄哭过很多女孩吗?”
“好像没有”
“就是”
“实情是除了妻子外没怎么碰过女人”
“谁相信,忘了我们在哪里认识?别告诉我这是第一次找女孩子”
我想了一想,女儿应该不包括在内吧?
“严格上算是”
“还要严格上”
“那技术上?”
“你就继续你的言语艺术吧”
“妳不相信?我发誓,就只跟老婆好过”
“男ç人每个上床的都叫老婆”
“是真正注册拜堂的那种”
“那你有几个老婆?”
“什么เ几个,不就一个”
“呵”
“这是什么?冷笑?”
“你猜”
“我有什么เ理由á需要骗你”
“男人就是爱骗女人,不需理由”
“你这是欲加之罪”
“要算你们做过的坏事,何患无辞”
“哈哈,我是说不赢你”
“到เ你笑了”
“我这是苦笑”
“苦笑也是笑”
“你几天都在线,不忙吗?”
“没客人找我,而且明天开始不方便了”
“你说你不会主ว动找,如果一个月也没客人找你怎么เ办?”
“没所谓”
“看得这样豁达,不会没收入?”
“钱也花不多”
“既ຂ然钱没关系,有没想过不再援交?”
“暂时没有”
“不怕给男朋友知道?”
“我没有男朋友”
“但日后交了,也会害怕给知道以前的事吧?”
“你看不起援交的女孩?”
“不是,我只是”
我还没有完全输入字句,被对方打断ษ了我:“已经做过的事,一次和一百次没分别,要介意的,即使一次也介意,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干净”
看到这话我眉头一皱,正如她自己้形容,出卖肉体的女生,心理上是会比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