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快点儿呀!疼死了!”她的额上继续渗着细密的汗珠儿。她只所以要让爸爸往下揉,是因为她感觉到爸爸的手按到哪儿,哪儿就会舒服一些。齐心远不得已将大手慢慢的移了下去,齐心远的手指是那样的敏感,当他的手指从女儿的小腹上往下滑动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เ了女儿小腹下面那稀稀落落卷曲的毛发。他再了不敢往下挪动了。
“好了吗?”齐心远想尽快结束这危险的玩火,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疯了的。
“我拧了你一把都不知道了?”齐心语很生气的说道。
“我没有……”
“看什么เ看,你不会以为ฦ是我弄进来的猫吧?我可是一直睡在你的隔壁,我还想下来看看那是只公猫还是母猫呢。不过据我的经验,一般叫的都是母猫,而且是发情了的母猫!”
照例还是齐心语送思思上学,她真的成了思思的专职司机了。但她确实是心甘情愿的。
“姐呀,我还以为是蓉蓉呢!”齐心远立即放下了表演的包袱。
“思思睡了没有?”
“不会是背着我妈跟人约会去了吧?”
什刹海西岸一幢豪华的别ี墅里,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坐在二楼的窗台前的一把转椅里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出神,透过她那薄如蝉翼的睡裙,可以看见她的背上有一只大大的黑色刺青,那是一只黑凤凰,那睡裙的后背裸露的部ຖ分被她那瀑布一般的长发遮盖着,但露出来的那一片凤凰的头部ຖ,不用仔细审视,就能断定那是出自大家的手笔。一个ฐ穿着笔挺套装西服裙ำ的年轻女子毕恭毕敬的立在她的身旁。
“为了艺术我愿意!”
“这样行吗?”她仰起了骄傲的下巴,将两手轻轻的遮在了峰顶上。
萧蓉蓉一直望着女儿瑶瑶上去,才放心的进了洗澡间。她连头发都洗得干干净净的,擦干了身子之后,又在身上各处抹了些爽身粉,那粉不但让人身上爽滑,味道也有一种迷人的香,她相信,这身子一贴到齐心远的身上,保准能让他的欲望动起来。
“小祖宗们总算是睡了!”这两天萧蓉蓉总想找个ฐ机会跟齐心远好好的亲热一下,可不是这事就是那事儿,而今晚却是个机会。
思思已经跟着齐心语坐在了沙发里,而齐心远夫妇却还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像是听候吩咐的佣人。
“姐,你怎么哭了?”细心的欣瑶突然看见思思的眼里有了泪花,奇怪的问道,因为ฦ从这个一进这家门到เ现在并没有人欺负她,连一句责怪她的话都没有人说,她的伤心便让这个十岁的孩子更有些莫名其妙了。
“嘿嘿,姐跟别人不一个味儿!”
“去你的,我还不知道你,在白桦面前一定说她香了!还不知道用了什么词儿了呢!”
“是不是不敢说实话了?”
“这么快又馋了?”齐心远把手抚下去,捏着她的翘臀。白桦的双在齐心远的身上被压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饼。
白桦突然从齐心远的怀里坐了起来,正色道:“我可不想拆散你的家!你还是快回去吧,我不是怕你老婆,但那ว天见了她之后,我觉得她真的是一个好女人,很值得你珍惜的,如果说我已经伤害过了她,那次我绝对是无意的,因为我并不知道你们原来的关系。可现在,我不能再伤害她第二次了!”白桦说的是真心话,她可是答应过萧蓉蓉的,就在萧蓉蓉的办公室里,虽然没有发誓,但两人的对话似乎已经都各自明确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如果白桦不能做到这一点的话,她就无法保证自己女儿的幸福。
白桦忽然抬起了脸来,泪眼婆娑:“我考虑了又能怎么样?我一个人能主宰得了自己的一切了吗?我爱着的人却已经结婚了,你让我怎么办?”白桦有些激动的咬住了嘴唇,很委屈的流起了泪来。
“吃醋了?”
“我就知道你们会死灰复燃的!小心让萧蓉蓉知道了!”
“如果大头执意要表示谢意的话,那我再拒绝也就不合适了,那不妨这样,你从这半年来给我弟弟卖画儿赚来的钱里提成个十万八万的给我就行了!再多了可就不哥儿们了啊!”
“心语姐,你别生气,不是我小气,可现在,我真的不凑手。”
“要不吃一点儿再出去吧!外面的不卫生!”
“快点儿,我在车里等你!”齐心语又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齐心语将画ฑ板垫在了弟弟的腿上,齐心远双目微闭了不到เ半分钟,立即起笔,刷刷刷,一幅肖像便出来了。
“好像比白桦更清秀耶!”
“不知道我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见我的女儿更合适一些?”白桦完全是一种商量的口吻了,似乎ๆ她们从来就没有相互为敌过,而是要好的朋友。
“没关系,我们从来没在孩子面前吵过架,她一点儿也不知道。”事实上,萧蓉蓉跟齐心远不仅没在孩子面前吵过,就是背地里两人也没有斗过嘴的。两ä人之间只要一个眼神儿,就能相互明白对方的心意。
“我是说思思。”齐心远没有底气的说道。
“怎么,你们……你们已经有了女儿?而且她现在又带着你们的孩子从美国回来?她……还没完没了啦?”萧蓉蓉显然火了,她的声音不由的高了起来。
“你真的有些多心了,萧蓉蓉可不是那样的人,她会好好的待咱们的女儿的,再说了,到เ了那ว么优越的环境里来,我想思思也一定会珍惜的,所以我对咱们的女儿跟萧蓉蓉搞好关系还是很有信心的!”
“哎!但愿吧!不过,我希望你还是先跟萧蓉蓉谈好了,再去见咱们的女儿!”
“什么漏了呀?”
“还有什么呀!”女儿娇嗔着道。
齐心远这才明白,笑了笑道:“我女儿事儿就是多!”说着从思思的身上下来,又从萧蓉蓉的小卫生柜里取出了一条卫生巾来掖到เ了毛毯下面。思思撅着嘴调皮的说道:“谢谢爸爸!”
齐心远正想上床,思思却又笑道:“再麻烦爸爸给拿块面巾!”
“还有啥事儿,一起说了,想溜死爸爸呀?”齐心远干脆站在床前伺候着。
“一会儿想起来再说!”思思把手伸到了毛毯底下鼓捣着,眼睛却调皮的看着无奈的齐心远,那毛毯也随着她的身子在晃动。她最后从那ว毛毯底下抽出用过的那条卫生巾递给了齐心远。齐心远叹了一声气,只好服务。
“快上来吧,现在没事儿了!”
突然齐心远的手机响了起来。思思一把抓了过来,因为那手机就放在床头上。她一看是齐心语打过来的,她立即按了接听。
“心远,思思睡下了吗?”齐心语柔声的问道。齐心远刚想从思思手里抢过来,可思思更敏捷的躲过了齐心远,人驮着那ว毛毯缩到了另一头,眼睛调皮的盯着齐心远笑。
“姑姑,你跟爸已经睡下了,你还有事儿吗?”
“那就别叫他了,明天我再跟他说吧。思思晚安。”
“姑姑晚安!”思思得意的关了手机又递给了爸爸。
“往后可不准随便接大人的电话,啊?”
“姑姑又不是外人,又没什么大事儿,要是大事儿的话,姑姑就会亲自过来的。”
“也许你姑姑真的有什么要事儿要说的。”
“她还不是担心爸这里有猫叫吗?肯定没别的大事儿的。快睡吧!爸爸乖!”思思关了床头灯,搂着齐心远的脖子逼他躺下,两ä手紧紧ู的扣在了一起,“今晚爸哪儿也别ี想去!不然等妈回来的时候我就告小状儿!”
“黄毛丫头,竟然还学会威胁人了!”齐心远在女儿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
“这叫震慑!不然犯罪分子会更加猖狂的!”
“谁是犯罪分子啊?”女儿光光的身子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齐心远只能拣些别的话题扯一扯。
“刚ธ才姑姑的电å话是不是让你有了犯罪动机呀?说实话!”
“谁有犯罪动机了!”
“还想狡辩不是?你们大人真虚伪!”
“怎么虚伪了?”
“心里想却不敢说出来,别人说出来了又不肯承认,这还不叫虚伪呀?”
在女儿的理论面前,齐心远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ฐ伪君子!按照思思的说法,那自己้就是个ฐ地地道道的伪君子!
“如果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还能叫人吗?那不是禽兽不如了吗?”
“偷偷的做了别人不知道就不是了?”
这句话让齐心远更觉得这个ฐ女儿不是一个ฐ小孩子了。他无以回答女儿的话了。
“爸,为ฦ什么爸爸妈妈亲女儿的时候都是亲脸蛋儿而不是亲嘴呢?”
“只有恋人之ใ间才能亲嘴儿的,亲情跟恋情不是一回事儿的。”
“哪个更亲?”
“这怎么เ能放在一起比较呢?压儿就不是一码事儿!”
“恋情跟亲情能不能有掺在一起的时候呀?”
“这个嘛……不好回答。”齐心远犹豫着。
“这有什么不好回答的,爸爸想没想过要亲思思的嘴嘴儿呀?”也只有在黑暗中思思才敢问出这句话来,她早就想问了,她随即又补充了一句,“爸可得说实话,否则ท,往后思思再也不理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