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这小乞丐,还使唤起我来了!本姑娘还不侍候了!”跟栖情呆了一些时日日,灵儿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当下气得不轻,把药一扔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她不懂,是不是下人们故意欺负她,还是宰相府本该规矩如此,她总是洗衣服洗到เ大半夜。
项青却像是上了瘾,不停地抽打下去,无论栖情如何闪躲,那长长的马鞭子,总能分毫不差地甩落在她身上。
小乞丐只会惨叫,只会闪躲,却完全不会求饶,刘其看了于心不忍,婉转地说道:“相爷,您还是高抬贵手吧,小姐在府里怕是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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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就是想起了。
栖情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冷不防一桶水当头浇下,自己也被淋得湿透。
栖情微张着嘴,愣愣地看着眼前笑得风情万千的罪魁祸。
他同第一次一样似乎又玩上瘾,不惜放下身段自个ฐ儿打水,一桶桶朝栖情的头上淋下去。
栖情不停地打着寒颤,湿漉漉的头贴在脸上狼狈极了,水朦胧的眼睛不解地看着项ำ青,没出任何声音,也没有逃,更没有求饶。
“为什么不喊救命?”项ำ青眸光一闪正色问道,看不出半点醉酒神态:“这样下去你会冻僵。”
栖情没想到他会问,脱口而出:“我知道,不会有人来救我的。”
此刻的她多像当年的自己,孤独无助一定的程度人就会变得认命,那根本不是坚强,那是习惯性的默默忍受,因为知道反抗只能带来更多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