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一路挑着一担柴草,饶是阿土一路走走停停地等她,她还是紧追慢赶,到地方之后早已是气喘吁吁,冲着老者直摆手,无法答话。
老者叹道:“真笨,真是笨!唉,你是有多傻?一会儿你回家的路上随便捡点不就完了吗?挑来挑去的不嫌累呀?”
但她刚才捂他伤口那一刹那的速度却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เ的,这是为什么เ?难道真的是和她的血有关?想到刚才被刀鞘上的宝石吸进去的血,还有她身上一闪即逝的亮光,黑衣人的心跳“突”地加快了一拍,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难道一切都是天意?
可后娘仍是整天抱怨,动不动就说要抱着儿子离开。爹供着,哄着,可是后娘的脾气却一天比一天大。
……
被细雨当作了大山猫的阿土很不满地又喷出一口气,裂ฐ开了嘴,露出一口黄白色森森然的尖牙,算是示威。
细雨仍然是一脸懵圈地看着他,似乎没明白他要说的重点是什么。
细雨安慰她道:
“行了,你赶紧挑回家去吧,不用管我!再不回去,一会儿你娘又该漫山遍野地喊你啦,快回去吧。”
但时间容不得她犹豫与考虑,她一狠心、一闭眼,一咬牙,一挥手!只觉手腕一凉,并未觉得有多疼痛,血便涌了出来!“呛郎”一声,长剑落地,她立刻将自己的手腕贴到若风嘴上,另一手捏开他的嘴,将自己的血喂了进去。
紫芊初时只觉得一阵酥麻酸痒,让她轻轻颤栗,之ใ后却又感觉锥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想放手,她用力地咬着牙坚持着。
紫ใ芊问:“你有解药?”
长风道:“炎冰之毒提取自一种罕见的烈火性毒虫加之极阴寒的毒药,此毒既寒且燥,故而称为炎冰毒。”
林飞羽挠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御长风微微皱了下眉:“不可背后论人是非。”
好热啊!她正在灶前烧火做饭,突然脑แ袋一疼,继母拿着只葫芦水瓢,照着她没头没脑地敲,嘴里骂着:“你个ฐ没用的婆娘,怎么不去死啊!”她抱头躲闪。“还敢躲!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后娘接着又抄起灶间的火钳朝她抽来,一下抽到她后颈่,好痛!她逃了……
她伸出手想摸一下,却被花枝上的尖刺扎到了,一阵刺痛传来,她醒了!她感觉自己应该是躺在一个什么地方แ,刚才只是做了个梦。
她又想起娘临终前嘱咐她的话,让她再一次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坚守自己对娘的承诺。
“好吧好吧,就这么说定了,我来配药,七日之ใ后,你记得来取药!”
“哦,老爹,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柴胡老爹仍然习惯地挥手道:“走吧走吧走吧,眼不见心不烦……哎,等会儿!”
正起身向外走的细雨到到柴胡老爹的话,又停下脚๐步,回头问:
“还有什么事儿吗?老爹?”
“这个,老爹问你哈,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头晕、乏็力什么的?”
“没有呀!”
“过来!”
细雨听话地走到老爹面前,老爹伸出手给细雨号了号脉,捋着胡子点头道:“不错,不错!”
随即叹道:“你瞅瞅你那后娘之前将你虐待得,皮包骨头,浑身也没有几两肉,气血两亏,幸亏这三年在我这儿喝了不少的药膳粥,总算给你补回来了不少,如今你就要飞了,难道就不想着报答一下老爹我吗?”
“老爹,我有白喝你的粥吗?药是我采的,粥是我熬的,柴是我捡的,连碗都是我刷的好吧?”
“你这死丫头,还跟我算帐是吗?救命之恩是那么容易还清的吗?”
“好吧,救命之恩当然要报,你要怎么报?卖身为奴是不行了,蓉姨已经把我卖给别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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