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哲背上火辣辣的疼,气若游丝,但是他还是想亲切的问候穆桑一句:“桑哥,你老还没挂呢,我这拼死拼活赶过来,幸好还能看见活着的你。”
穆桑那只笑面狐狸,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宫哲满头虚汗,假意惊呼:“呀,还受伤了,阮云快过来给瞧瞧。”
就凭他们三个ฐ,要如何在这山上找人?
宫哲正冥思苦想怎么เ把穆桑从原始丛林里扒拉出来,六子突然抱着一个盒子兴冲冲的钻进车。
终于,蝎子的气息渐渐开始不稳,宫哲知道,时机到了。
蝎子现在正在天堂中感受着极致的快活,浑然不觉他的生命已๐经走到เ了尽头。
宫哲此刻连杀了他的心思都没有了,他只想结束,想睡觉,想狠狠地睡他个昏天暗地,什么也不想。
肚子很饿,他感觉他现在能吞下一头牛,床那头的桌子上摆着饭菜,还冒着热气,散发着勾人的香味。
余光中,宫哲看见蝎子和眼镜蛇会心一笑,哼,谁该谢谁呢?
“哲哥,这里怎么怪怪的?”
他们是特种兵,时刻准备着为祖国为人民献身是他们的使命,而出色的完成每一次作战任务则是他们追求的唯一目标。
郝彬点点头,还没入夏,汇聚成小溪的汗水却顺着他的脸颊一路流淌下来,滴在花花绿绿的迷彩枪衣上:“岩子,这附近已经被我们扫过了,没发现那些狗东西,你说他们会不会猫进前面的峡谷了?”
“阿哲,你已๐经是我的人了,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吗?再说,上次你不是给我干得挺爽吗,嗓子都叫哑了。”
操了,宫哲挥手又是一拳,穆桑的左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嘴角流血,但是他那双盈满笑意的眼眸仍是未变,在昏暗的草丛间闪烁着夺目的光华,宫哲有那ว么一瞬,竟看痴了。
穆桑贼心不死,抬臀用自家兄弟直往宫哲臀缝里钻,宫哲脸色大变,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远远逃开去。
穆桑慢条斯理从地上爬起来,抖抖身上的草屑,吐掉嘴里的血水,对离他一丈之遥正神情戒备看着他的宫哲邪魅一笑:“看在你有伤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
宫哲一听这话,差点就跪了下去,他已是强虏之ใ末,穆桑若真要用强,他哪里逃得掉?
幸好,后门暂时无忧,忧的是背上的伤。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帐篷,宫哲简直是拿命在硬撑,双腿虚晃,眼前发黑,后背上的伤再不止血,他真怀疑ທ他会落个ฐ血流干变成干尸的下场。
阮云已经给左浅包扎好,医疗箱还没关上,见先进帐篷的穆桑一脸狼狈,道:“桑哥受伤了?我给你看看!”
穆桑摆手,把身后的宫哲晾出来。
宫哲一脸冷汗,本就有些白的皮肤此刻简直跟死人一个色儿,六子一个箭步冲过去把他扶住,宫哲终于找着了支撑,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实在坚持不了了。
六子恨恨地瞪了穆桑一眼,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恨只恨穆桑这王八蛋不懂柔情,把带伤的宫哲折磨成了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