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李世民让裴寂在外等候,自己便走了进去。
“今天朕心情不错,择日不如撞日,朕带你去拜访一下平安县的那位秦公子如何?”
李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不过心里却泛起一抹酸楚。
大唐根正苗红的嫡长子,岂是这群垃圾可以染指的?
房玄龄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可是当今圣上并不想去求七宗五姓。”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灾荒的时候效仿他们,北上掠夺?!”
这ี房玄龄,像真的不是在说笑。
们破头不ุ来。
虽然在他心里早就认可了这个计策,不过他还是想要震惊一下群臣,特别是那个整天劝他去向七宗五姓借粮的魏征……
看见裴寂点头,李世民这便站起身来。
片刻过后。
李世民在上位之前,可谓是征战半身,不仅是大唐,北疆西域他都曾去过。
房玄龄:……
房玄龄一呆,卧槽,这是我的茶杯!
说到这里,李世民和房玄龄登时恍然,深以为ฦ然的点头。
“而且那些主持……老秃驴早ຉ就想兴建寺庙,只是碰上灾年,怕别人说三道四,现在连朝廷都支持,他们自然甩掉一切包袱,大兴土木!”
“现在长安城的粥棚已๐经开始出现供应不足的况,我们来的一上,多灾民都在抱怨,这粥里面的米越来越少了。”
闻言,李民和房玄龄互了一眼,沉默片刻之后,李民开口说:
秦牧笑笑不说话。
“你们走吧,我们家铺子不卖给你这种不学无术,还自以为ฦ是的人!”
尼玛!
“秦公子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是这样的,我们官府想收购你庄子里吃不完的粮食,怎么样?反正粮食放着也是放着,何不卖给官府,救济灾民?!”
而且很脆ะ!
“老爷子,你眼瞎吗?”
“切——”
刚刚把牛逼吹上天,现在一说到皇室女子就怂了吧。
李渊和裴寂虽然听得不太明白,但也着实惊了一把,没想到当年得了癔症的皇太孙竟有这般非同常人的见地。
秦牧愣了一下,他想起来了,这个法雅可有些来头。
“牧……慕名而来,我俩听说长安城外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庄子,所以特地前来看看。”
听了铁牛的话,裴寂登时勃然大怒!
崔德仁见状纳闷了:“孙公,您怎么站着呀?”
孙伏伽嘴角扯了扯,道:“我习惯站着。”
崔德仁闻言懵了,孙公还有这样的癖好,站着审案?
“孙公,您站着,下官我不好审案呐。”
崔德仁小心翼翼的说道,不料孙伏伽却斜了他一眼:“你不是原告吗?审什么เ案啊,给我下去站着!”
崔德仁呵呵赔笑的点头,连忙走到公堂下面去。
孙伏伽一拍惊堂木,整理了一下官服,恢复了公正严明的样子,清了一声嗓子,喝道:
“平安县县令崔德仁!”
“下官在。”
“你让人到大理石击鼓鸣冤,到เ底所谓何事?速速说来!”
崔德仁嘴角一翘,指着李渊,冷笑道:“下官状告这个老头,藐视朝廷,殴打朝廷命官!”
“状告刁民秦牧,对抗朝廷,蓄意谋反!”
“状告这位疯老头的二公子,纵父行凶,藐视公堂,合谋造反!”
一口一个造反,把孙伏伽听得冷汗连连。
他可怜的看了一眼嚣张的崔德仁,这小子还真是惨,把陛下和太上皇都告了一个遍,还告的是谋反大罪。
真是傻得让人可怜……
孙伏伽收回目光,看向李世民,神色恭敬的道:“那个……二……二公子,你……你有什么话说的?”
李世民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秦牧。
“草民有话说!”
秦牧站了出来,指向崔德仁:“大人,这个狗官目无王法,私闯民宅,抢我粮食,李老头这才打他的!”
李老头?
孙伏伽眼珠子一瞪,只听崔德仁大怒道:
“放屁,你放你他娘的狗屁!我和你签了买卖契约,这是合规合法的,怎么เ就成抢粮食了?你怕不是傻子吧!”
说罢,崔德仁摸了摸怀中的契约,像是看傻逼一样的看了一眼秦牧。
有契约在,就是当今圣上亲临,老子也不怕!
孙伏伽狐疑的看向秦牧。
这小子是谁?
怎么เ好像陛下,还有太上皇都站在他这一边?
陛下在外面都被骂成什么样了,还跑来这里,难道是为了这小子?
特么的!
这小子到底是何方แ神圣?
这时,李渊和李世民也是眉头紧皱,整个事情的经过,他们现在可以说是相当的清楚,崔德仁确实没有说谎。
众人狐疑的目光下,却见秦牧微微一笑,道:“没错,我们是签了契约。”
崔德仁闻言得意的笑了。
孙伏伽听得也有些糊涂ิ了:“既然签了契约,那ว为ฦ何还要说县衙抢你粮食?”
崔德仁闻言赶紧附和:“大人,此人不仅不想履行契约,胡搅蛮缠,还殴打朝廷命官,蓄意谋反,快把他打入天牢!”
“闭嘴!”
李渊突然爆喝一声,吓得孙伏伽一哆嗦,赶紧ู正色道:“小……小子,你还有何话可说?”
在所有人狐疑的目光下,秦牧依旧一脸淡定道:
“大人,我们是签了契约没错,但是契约不是我以十文钱一斗卖二十万石粮给他。”
秦牧顿了一下,中气十足的道:“而是他,崔德仁,以十文钱一斗卖粮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