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拿回了自己的皮箱,调好密码打开箱子,先是取出防风镜戴上,又摸出了一个高爆尘雾弹,这东西是我从外国黑市网站上买的,去年用过一颗,效果差强人意,触发系统似乎有点问题,摔了好几次才引爆,弄得人家以为我在砸核桃,但爆炸后的效果还不错,不会重伤到人,但能制ๆ造更大的混乱ກ。
两个老外发现我落了单,举ะ枪就要朝我射击,我正算计着往哪边跑,但听“噗”地一声大响,尘雾弹终于爆炸了
炮仗满脸是血,一只眼睛都肿成一道缝儿,但还是凶气冲天,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湖秋也被折腾醒了,小声对炮仗说,“山炮,再忍忍,他们人多枪多,硬整肯定吃亏。”
其他几人都看我。
果然,都没用半分钟,湖秋就有了动静,猛咳后慢慢地睁开眼睛,朝炮仗勉强挤了个笑容,又晕了过去。
炮仗不信,不依不饶,但被莫爷一脚๐踹到了一边,这才嘟嘟囔囔地帮湖秋整理衣服。
“真没扯,那小子一会儿说自己被外星人绑架了,一会儿说穿越到了三国,知道刘皇叔编草鞋谁教的么?就他”
我说彪子你能不能有点儿正事儿,你是不是也“入院”了,和那ว小子同病房。
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在几百米之外潜下身子,何爱娟心有不忍,怯怯地说,“这可是国家野生保护动物,我们……”
莫爷让大伙儿散开,打算成半包围之势抄过去,梁放和何爱娟只是个陪衬,最多起到“稻草人”的作用,我们慢慢靠近,已离那群狍子不到เ一百米。
梁放吓得捂住嘴,才没让自己惊叫出声。
我确定那些外国人没有再返回的迹象,这才下了山坡,到湖边的时候,湖面上已经又结了一层薄冰,找来一根长树杆,在水里一阵拨弄,总算勾住了那个尸体,忙活了半天才捞上来,尸体都硬了,衣服也冻得梆梆的,上下搜了半天,也没找到เ什么有用的东西,只在他的里侧口袋里翻出个手机,已๐经进了水,十有八九是报废了。
鼠群以排山倒海之势疾速而至,炮仗终于等不住了,一把抢过阿菲手中的遥控器,“没那胆儿,我来!”
我用手拂去地上的积雪,再用袖子猛蹭几下,地面就露了出来,可他们一看也愣了那地面晶莹剔透隐隐反光,根本就不是什么泥土,是冰!厚厚的一层冰!
一大群冰鼠从侧方快速逼近,数目不下百只,正当我们感觉头皮发麻的时候,嘭!阿菲扣动了扳机……
“坏了,它们滚过‘松套子’!”莫爷突然喊。
“到了,就这儿吧!”湖秋停住了脚步。
梁放在帮着湖秋生火,问我,“李哥,你说这大雪浩天的,还能ม有野兽么?”
话音刚落,就听林子里一声惊叫
小情侣已经跑出了林子边缘,连滚带爬的,梁放一脚踩空,一头扎进雪堆里,我上去拽住他的脚๐拖了出来,俩人吓得脸色惨白,坐在地上呼呼猛喘。
三个ฐ“黑棒头”都用的绰号,年轻人叫“炮仗”,大概是脾气不好、沾火就着;中ณ年人叫“湖秋”,听木哥说他水性相当的好,人扎到เ水里,湖面好像秋水,波痕不起;年纪最大的叫“莫爷”,木哥也没细说他的道行高在何处,只告诉我,要对三人留个心眼儿,尤其这个老家伙。
炮仗一见就火了,大骂木哥联系的都是什么人这么两个ฐ没断奶的小崽子也想搭伙儿?咱们又不是奶妈子,一路上不得被他们拖累死!
我又把视频反复看了几遍,尤其关注那两幅画面。
我又把画面停在那张女人的脸上,却觉得越看越模糊,越看越不像。
她好奇心却极强,也跟着回头,等看清脚腕上的东西,顿时脸色发白,捂住嘴忍着不叫,怕吓到前面的狍子。
我在骨骸当中扒出几件严å重锈蚀的金属器物,形状有些古怪,似乎是小凿或镐,木柄早就烂没了,用手一捏,金属也碎成小块儿,显然已在地下经历了百年往上。
事情虽然有了很大进展,但我们没敢马上下去,因为余震随时会来,要是再引起塌方แ,我俩就得被活埋了。
我接过手电定睛观瞧,只见那小小的脑袋也正仰起来往上看,周亿惊呼,“狍子,你下去干什么เ?”
“你看你这孩子,我这大老远儿的来,还寻思拜访一下她老人家呢。”我满嘴酒气,周亿厌恶地扇了扇。打开房门,把我让了进去。
“这都请的什么เ人啊?该不是混吃混喝,拿咱们当冤大头了吧。”
“可我听说,你对‘异态生物’尤为关注,曾亲手灭绝了好几个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