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啥情况你没看见啊?”
说着话,周兵从梅姐的屁眼儿里抽出大鸡巴๒头冲我说:“妹子,一起来吧?
我认真听着,不住点头。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拿着新า手包跟在刘安后面走了进去。刚一进门,就有两位漂亮的迎宾小姐过来,刘安掏出一张金色的卡递给其中一个说:“芳婷院”迎宾小姐急忙接过金卡改由á另一位迎宾带我们上了二楼ä,二楼面积很大,但只有几个独立的房间,我们走进了标有芳婷院的一个雅间。让我惊奇的是,单单这一个雅间就显得很宽阔,像一座微型的小花园,一条小溪围绕着房间,廊、凉亭一应俱全,中间是一张根雕圆桌,围绕着几把古香古色的八仙椅。
小军抽出手指三下两ä下就把运动服脱了,我一看,他也够白净,两腿间一根儿鸡巴硬邦ะ邦ะ的冲天举着,目测个ฐ头儿还不小呢!
“姐,还真够舒服的……嗯……”小军低头冲我说,我也顾ุ不得应他,小嘴儿快速的吞吐他的鸡巴,粉嫩的鸡巴头儿挺硬,我用舌头一逗弄顿时从鸡巴头儿的缝隙里挤出一股子淫水儿。
我们正说着,韩琪从外面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抄起筷子吃肉,看着我说:“姐,我给你个ฐ活儿?”
我笑着在旁问:“好啊,啥活儿?”
还没等梅姐说完,魏全身后的刘ถ拐突然把眼一瞪骂:“梅芳!操你妈的!你的面子?你的面子还不如擦屁股纸!你个屄货!站这儿充什么เ大!?”
这时,魏全才说了句:“行了!”
他听了,急忙摆手:“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不也是……嫖客吗?我还不如你了!你别ี误会!”
他听了问:“为啥?就因为你下岗?”
遍布新市口的胡同错复杂,猫耳胡同、袜子胡同、八拐胡同、团结胡同……甚至有些胡同连名字都没有,这些胡同就像一团麻绳一样乱缠在一起,外地人初到เ这里还是不要轻易钻胡同,否则会迷路。
以前看新闻说,这个大城市常驻人口和流动人口的总和为一千多万,但仅仅是新市口地的常驻人口竟然就有三多万,如果再算上流动人口,几乎占了总人口的一半。
曾家窑是个地名,在八拐胡同东头,那里有一片破楼,不过住户不多,单元都被做暗娼的小姐包租下来,一个月给个几块钱,想玩儿暗娼的男ç人大多都知道那里,暗娼和站街的不同,别在于站街的小姐有时候可以自己挑客人,但暗娼是等客人上门,没得挑。因为暗娼有自己的场地,无形中增加了开销,因此收费比站街小姐稍微贵一点儿,可话又说来,暗娼不用到外面拉客儿,每天打开门等客人上门,只要活儿好保证有头客,因此新า市口的暗娼活儿都不错,有些做暗娼做得好的,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收入,既省心又省力。
丁香听我这话,摇摇头:“我这些日子一直没怎么เ挣到钱,今儿出来想捡个漏啥的。”
我苦笑了一下:“我们这些人还不知去哪里拉活儿呢,现在你们又过来挣嘴,大家都别ี过了。”
丁香脸一红说:“现在不比以前,我的好多老客人现在都不来了,听说都去找东北小姐,她们活儿好,价格又便宜,再不出来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或许是同病相怜,我看丁香也不容易,不禁有点儿同情她,我拉着她的手说:“走,咱们姐妹儿老也没碰脸了,今儿巧ู了,我请你吃单丝面。”
丁香似乎ๆ有点儿不好意思,忙说:“没事儿,我请你。”
我俩出了胡同,过马路钻进了一个小面馆儿。面馆儿里挺清净,好像刚走了几个客人,老娘正收拾桌子,见我俩进来了,笑着问:“两位美女,吃点儿啥?”
我和丁香靠窗户坐下,我说:“两ä个中碗单丝面,每碗加5元的牛肉,再来两个豆包饼。”
老娘答应一声进去准备。单丝面是新市口的特色小吃,都是用手撑出来的,好手艺的师傅能把面条撑得很细,只比头发丝粗一点点,热水把面煮好后捞出面条直接扔进加了冰块的冷水中ณ一捞出锅,然后配老鸭汤、瘦肉末或者牛肉片、麻椒、生葱等作料,再就着豆包饼,又好吃又解饱。
没一会儿,两大碗单丝面上桌,温热的豆包饼也上来,我和丁香边吃边聊:“莹莹,你知道那些东北人的来历吗?”丁香吃着问。
我没跟她说实话,摇摇头:“不知道。”
丁香说:“以前包哥在的时候,多好啊,有规矩,没人敢惹事儿。现在他们来了,一切都变了。包哥咋也不管管?”
我冷哼了一声:“哼!包老三?你指望他管?他现在就知道挣自己้的钱儿,哪儿有闲心管这些?这些东北人如果不是和他商量好的,能这么霸道?”
丁香瞪大眼睛:“咋?包哥和他们是一起的?”
我摇摇头:“是不是不好说,反正本地的地头不出面,里面肯定有事儿。”
丁香想了想,点点头:“你说得也对,他们再霸道毕竟是外来的,要是不和本地人有瓜葛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我咬着牙说:“香姐,你看着吧,他们早晚倒霉,自己作死谁还能ม拦着?”
丁香叹口气:“我也不盼着谁倒霉,就希望新市口还到เ原来那ว样,总不能钱都让他们挣了去,不给咱们留แ条活路吧?”
我们说着话,吃着面,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吃了个干净,我叫过老娘结账:中碗单丝面6元,加了5๓元的肉,豆包饼一元一个。结账是2๐4๒元。丁香还拦着我抢着结账被我推开了。我俩从面馆儿出来,看了看对面的新市广场,东北小姐依旧盘踞在那ว里。
丁香说:“莹莹,我看咱们也别过去了,过去也没戏,要不你去我那儿坐坐?”
我想了想,只好点点头:“行啊,反正我也没啥事儿。”
我俩边说边聊进了八拐胡同,八拐胡同又何止“八拐”?要不是丁香认识路,我都有点儿犯迷糊,七拐八绕出了胡同,眼前是不大的一个空场,两ä边堆着生活垃圾,穿过去,几栋破旧的五层到เ顶的居民楼呈现面前,楼门口贴着牌:曾家窑一号楼、二号楼……这里的楼似乎ๆ年代更老。每栋楼的楼门口都有一盏路灯,但不怎么เ亮,隐约可以看见每个楼口都有几个女人站在那里,有的抽烟、有的嗑瓜子儿、有的打电话,还有几个女人拿个凳坐在路灯下,但两ä条大腿都劈开,有的露着裤衩儿,有的干脆连裤衩都没穿只穿着条连裤袜,她们虽然小声聊天,但眼睛却四处张望。
看得出现在的生意不好做了,就连暗娼也都跑出来。
丁香领着我走进三号楼,门口有个ฐ艳妆的女人问:“咋领ๆ个ฐ女的来?”
丁香笑着说:“去你的,这是我姐妹儿。”
转脸她问那女人:“今儿晚上咋样?”
女人摇摇头:“操他妈的!别ี说客人了,连个ฐ长鸡巴的都没见着!”
丁香说:“你别着急,现在还早,等过了点再看看。”
女人叹口气:“操他妈的!以前不说晚上,就是白天弄好了都闲不住!”
丁香听了也没说啥,领着我往楼上走,楼道里一片漆黑,但每个单元的大门却都大大敞开,里面的灯光透出来照亮了楼道,这一层三个ฐ单元,有的点着红灯,有的点着粉灯,但也有的紧闭大门。丁香小声说:“关门的要么เ是住户,要不就是小姐不在家,或者就是正不方便。”
我点点头继续往门里看,只见敞开大门的有的小姐坐在椅子上看手机,两ä条大腿也是分开,有的正背对着大门洗头,但下身连裤衩都没穿就这么光着,从后面看,屄和屁眼儿看得清清楚楚。上到二楼ä,其中左手的一个单元虽然关着门,但留了门缝,就听见里面男人喊女人叫,挺激烈。丁香停了一下,然后继续上楼,边走边说:“看来今儿晚上吴姐挣钱了。”
我问:“吴姐是谁?”
丁香说:“我一个姐妹儿,上下楼ä的。”
上到三楼,丁香用钥匙打开左手边的门,推门进去打开了客厅里的红灯,我看了看,这个小客厅面积不大,还是毛坯,中间摆了张桌子,几把凳子,旁边有个躺椅,厨房厕所都在右边,往里走左ุ手是卧室,卧室窗户拉着帘,摆设很简单,中间一张双人床,旁边有个ฐ单人沙发,墙角有个老式的梳妆台,唯一称得上家具的就是靠阳台的墙有一个三开门的大衣柜。
丁香说了句:“你随便坐。”便进了卧室,我把手包放在桌子上拉了凳子坐下。不一会儿丁香走出来,我抬头一看她换了身衣服,上身只戴着一个黑色的乳罩,下身一条肉色的连裤袜,里面啥也没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她从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个大瓶子,又拿来两个ฐ杯子,边倒边说说:“来,尝尝,我亲手熬的酸梅汤。”
我挺喜欢喝酸梅汤,忙拿起杯子喝了几大口,咂着滋味儿说:“行啊!酸甜酸甜的!来,再给我倒满。”
丁香一听我爱喝,高兴得又给我满上,然后放下瓶子说:“你多喝,我冰箱里还有两罐了。”
说完,她把躺椅移动到门口正对着敞开的大门坐下。
我看着她问:“咱就这么เ等着?”
丁香点点头:“那能ม咋办?外面也不好找。”
我问:“香姐,你还有啥亲人?”
丁香说:“我闺女,在省城上学,跟我妈过。”
我点点头问:“那你老公呢?”
丁香说:“早离了。”
我俩都陷于沉默,过了会儿我问:“香姐,这层就你这屋开门了?”
丁香点点头:“这层就我干这个ฐ,再往楼上也没有了。”
喝了口酸梅汤我问:“那你为啥不租一楼ä的单元?”
丁香说:“这儿的规矩,楼层越高租金越便宜,一楼的租金最贵,要比我这儿贵两多块。”
我说:“可一楼的多方便,有人进来一眼就看得见。”
丁香说:“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理儿,这不为的能省俩吗?”
我点点头:“那生意不上门,挣不着钱,可咋办?”
丁香说:“等等看吧,我觉得那些老客儿们现在找东北小姐也就图个新า鲜,过一阵子还会来的。”
我俩喝着酸梅汤聊着天,我又把梅姐的事儿告诉给丁香,丁香点点头:“能ม找个归宿那是最好,谁知道以后会咋样,走一步看一步,梅芳挺幸运。”
我俩聊着,忽然听楼下似乎有些动静。
丁香也精神起来,说:“可能是有人来了。”
我们走到เ卧室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往下看,果然空场上三三两ä两的来了些男人,楼门口也有男人和小姐们说笑,看了一会儿,见有男人往我们这栋楼ä里走,丁香急忙出了卧室。
我想了想,说:“香姐,我不能跟你抢活儿,家了。”
说完,我拿起手包就往外走。
丁香拦住了我说:“啥抢活儿啊,要说抢活儿也是我今儿先跟你抢的,要不咱俩也碰不上面儿,你别ี走,再待会儿,要今儿运气不错,咱俩商量着来。”
我摇摇头说:“那不适,这是你的生计,我咋好商量,这么เ着,有活儿先紧着你,万一有富裕,我捡个漏。”
丁香想了想,这才答应。我放下手包刚坐下,就见楼梯口上来一个男ç人,大概五十来岁,个头挺高,身体结实,短发小眼睛塌鼻梁,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衫,下身一条黑色西裤ไ,脚上黑皮鞋,手里还拿着个ฐ手包。
丁香一见马上笑着迎出去:“徐哥!咋老也没见您过来了!”
徐哥笑呵呵的进来一眼瞧见我,问:“咋?你这儿来新า人儿了?”
丁香忙笑:“这是我一个好姐妹儿,徐哥,今儿怎么เ着?玩儿会儿?”
徐哥的眼睛在我身上乱转,这要放平时我早ຉ迎上去来几句浪ฐ话勾住他,但今天这是在丁香家所以我只对他点头笑了笑啥也没说。
徐哥说:“前两ä天出差ๆ了,昨儿刚来,过来玩儿会儿。”
丁香高兴得说:“我帮您洗澡。”
我见他俩成了,觉得留下来没啥意思,笑着站起来对丁香说:“香姐,我去了,不打扰了。”
我刚要走,徐哥却问丁香:“你这姐妹儿也是出来做的?”
丁香点点头:“她是站街的,今儿到我这儿来串门儿。”
徐哥看着我说:“别走啊,一起吧?”
丁香一听忙问:“徐哥,您的意思?”
徐哥看着我:“你俩一起来,让她给我加加磅。我给双飞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