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将浓浓弄成这样。”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因为承欢过度还在微微打颤的双腿,“怎好抛下浓浓独自离去?”
这人把她弄得亵裤穿不得,殿门也出不得,是以她一有机会就报复他,总不能ม让他这么嚣张。
“浓浓,这只是夫妻间的一种情趣罢了。”将想要逃开的小人儿搂在温暖的怀里,低声解释道:“浓浓是我的掌上珠,心头肉,怎么舍得羞辱你?”亲了亲白玉似的耳垂,又轻轻咬了一口,力道控制得很小,惹来身前人儿一阵微微的颤抖,如春波荡漾。
“人在说谎时,心跳会加快,浓浓自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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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内的三足铜熏香炉浮起袅袅香烟,上好的横隔香已烧了许久,这香全名叫横隔沉,这是一种内质坚致而纹理呈横向的沉香,极难寻得,太子妃睡眠不稳,有时会发噩梦,所以太子专门寻来此香,助她入眠。
她生来就是属于他的,他也只属于她,不想让他碰,还想让哪个男人碰?
容珏离开的这段时间,不多也不少,正正好,不足以彻底遗忘,却足够日渐淡化。在此期间,他开始追逐她的心,从强占,到自残,他用最激烈也最有效的方式在她的心上留แ下了他的印记,到坦白,到妥协,ไ他强势的住进她的心上。
般配
正暗自思索着怎么进一步俘获美人心的容宸察觉到握住的柔荑发凉,发现她的不对劲:“是不是太冷了?”
姜容容自从归宁那日便再也没出来过,此时见到山下流水淙淙,山上古木森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鸟鸣虫叫,一扫多日不出门的沉闷,心境也变得自在,
这马与寻常骏马不同,通身赤色,双目炯炯,只是体型较小,看起来有几分娇憨,还蹭了蹭姜ä容容的小手,表示对女主ว人的喜爱。
“以前浓浓不在我身边时,只能睹物思人,看到这笔墨纸砚,便会想起你,想浓浓在干什么,睡得好不好,在国公府内,会不会偶尔有一丁点儿的想起我。”幽幽的声音自耳后响起,回忆起往事,容宸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เ那ว些只能在梦境里捕捉她音容笑貌的难熬日子,遂抱紧了此刻真实在他臂弯下的娇娇็。
只因送礼之ใ人是心上人。
“啊啊啊啊~~~”终于忍不住放浪娇็啼,风声拂过,渐送渐远。
姜ä容容已娇啼着被他的大舌和手指玩泄了一次,容宸看时候差不多了,撩起月白锦袍,释放出早就高挺的阴茎,他也不急着进去,优雅的扶着巨硕顶端对着那张开的粉嘟嘟的小嘴磨蹭了几下,过玉门而不入,几番引诱逗弄,两瓣阴唇已๐经尝过几次巨龙的滋味,甫一接触到茎头,便自发的含住吸吮,容宸绷紧窄臀,忍住这阵销魂,颀เ长的身躯弯下,将娇小的人儿整个ฐ笼罩在自己้怀里,覆在姜容容耳畔道:
皇后知道此事急不得,看来自己儿子追求美人还是路漫漫其修远兮,不过看着新媳妇明显不再抵触的面色,都是女人,她相信他的儿子终有一日能抱得美人归。
大家猜浓浓会发现什么~
姜ä容容的羞耻心界线被容宸如此直白的淫浪之语逐步突破,“没有···不在叫,是你自己弄的···”
小兔儿乖乖掉进陷阱里,“是你夫君的大东西,是表哥用来爱浓浓的好东西。”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太过激的浪ฐ语,容宸一边重重插着娇娇的粉穴,一边仔细描述着插着她的物事。
第二十五章
姜容容全身都被男人压着,两只修长的大手轮番๘上阵,揉搓着两团美乳,薄唇含住乳尖啧啧吸吮,羞人的水泽声响亮淫靡,害怕被车外那么เ多随从听见,急忙拍拍胸前肆虐的黑色脑袋,谁知道这人根本误解了她的意思,奶子被玩弄得更狠了。
姜ä容容侧过脸,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容宸将她搂得更紧,那ว张花明雪艳的小脸紧紧熨ຖ帖着心口,“砰、砰、砰”的心跳声,是他对她无声的告白,充斥着她的耳畔。
姜容容小心翼翼地扯开玄色龙纹外衣,剥ຓ开内衣时,才发现伤口不知何时裂开了,如此完美结实的身躯,却被这一道伤痕破坏了美感,“浓浓害怕吗?”容宸看着有些神游天外的人儿。
已๐是日上三竿,太极宫的内殿里两ä位主人还未起身,都是身份极其尊贵的主子,侍人们都不敢去喊,只能安静的捧着膳食跪在殿外等候。
姜ä容容余光瞥过被丢在一旁的春宫图,此时她与容宸正是画上这般姿势,分毫不差,或许他们还要再淫靡几分,“呜呜···不要了···停下···”
容宸看着小心肝儿早ຉ已被他方才的一番玩奶子弄得神志不清,乍一听到他的声音,只知道睁着双迷离的剪水眸子望着她。
粗硬的棱沟剐过媚肉翻搅的穴壁,宛如入了一个极嫩极紧ู的肉套子,爽的容宸头皮发麻,双手急急捧着姜ä容容两ä瓣肥嫩的小屁股,将其往性器上按压。
“够了,你下去吧。”
“是。”
“我让浓浓被生生刺了一刀,便让浓浓也刺我一回,浓浓觉得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