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好似小猫小鱼般探食的动作让龙珩觉得自己的心脏瞬间停了跳动,好想将她抱在怀中轻轻顺毛。
“嗯!”练字什么的好辛苦,尤其是男主就坐在自己身边。那种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想冷静也冷静不下来啊!
“你,很疼吗?”龙珩有些尴尬的问,但是瞧她那样子还是心疼的,可自己又不能替她疼。
哪知道白香秀因为疼,他的手一伸过来便紧紧握住,似乎在紧ู紧握着才会让自己不疼似的。
可是要怎么办呢?
她的背后就是男配与男主,就算他们听不到也能看到。倒不是求他们来救自己,只求一点点怜惜就好。
虽然这是必然经历的经过,但是做为看过书后的白香秀还是很善良的替他解释的。
“不,他在战场上杀人可以,但是做为男人却与女人一般见识,而且让他的属下那般,那般对待她们便是不对了。”
这件礼物其实她已๐经准备好些天了,只是没送出去。她的礼物用一个小布袋装着,虽是香囊却又不同。等着准备好了,她就带着小诗出发了。
等到知道了,对方已经结婚生子了。以她这种性子能来到古代做出这种事情来,那也真的是被乱棍打死这种事吓的不行不行的。
那嬷嬷继续读道:“奈何近日雨滂沱。滂沱雨祝太君寿,寿比滂沱雨更多。”
记得书中写,人家看到女主画后可是相当激动的,难道这首诗勾不起他的兴趣?还是被自己改的面目全非,完全没了之前的意境?
白香秀很直接的将自己้的胳膊扔出去,道:“大夫,我的脑แ子里出现了幻觉,总觉得有什么人在我脑子里讲话,快看看我是不是疯了。”
他痛痛快快的开了药,然后背了医包就走。
她皱了下眉,看着手指上的血珠一滴两ä滴的落下来。
刘ถ洋洋只眨了眨眼,她什么时候有晕血的毛病了?头晕眼花,甚至都看到了幻觉。
白香秀此时心乱成一团,她两次第一次告白失败了,彻彻底底的失败了。以后别想着男配能救自己出去了,他送来的点心没有心的。
她不死心的将所有的点心都捏开了,结果全部是空空如也。
真的没心啊,又替他挡刀,又做了那ว么多事情,到最后就算生着一张美丽的脸也没能勾引住男配。
以后,这王府的后院要凭自己้闯下去了。不过,似乎ๆ要重新算计一下怎么抱大腿,抱哪只大腿?
一瞬间有太多的念头冲进脑中,她竟然觉得大脑一阵空白,再加上小诗一喊,竟再也忍不住扑倒在地上。
小诗吓了一跳,忙对外面叫道:“叶嬷嬷,叶嬷嬷快去找大夫,秀夫人晕倒了。”
叶嬷嬷也受了惊,这秀夫人的身子是纸扎的怎么着,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几天就又晕了?
不过她还是急急的去找了大夫。不过不顾着王爷是担心秀夫人的,派人也去通知了他。
此时的宋皎月正与龙珩说着话,一边喝着茶一边心不在焉的道:“季章书正在想办法找到那群土匪,你可小心别被他抓到什么证据。”
“我精心安排的人,连江湖中人都无法查到半分,就那草包?”龙珩冷笑一声,那股子寒意让宋皎月都有些遍体生寒。他这个性子,如果不改一改哪个女人受得了?
那个娇娇弱弱的人儿,她今日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正想着,便见外面有个老仆进来道:“王爷,外面有小丫头来传话,讲秀夫人突然间晕倒了,不知何故?”
宋皎月的手一抖,茶杯的水泼出半杯烫得他手背发红,可是他竟似没有感觉似的。只觉得心中略๓痛,坐在那里竟不知要如何反应才好。
而龙珩已然走出去了,连走边道:“可找了大夫去看?”
“已然找了,只是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仆跟着回答。
宋皎月犹豫了一下还是跟过去了,但他怕龙珩误会便道:“定是旧ງ伤引起的,倒是怪了我。”
龙珩以为他是内疚就任他跟着了,可到เ了外面他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在外面等着。
龙珩倒是大大方แ方的走了进去,结果就看到了一地的点心及躺在床上仍是没有醒过来的白香秀。
她的脸色十分苍白,神态却异常的安静,就算睡着了,又似完全没了生命一般。
他心中一阵紧张,忙走上去轻轻的用手摸她的脸,发现还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
等到大夫过来就被王爷的神情吓了一跳,忙不用吩咐的过去替秀夫人把了脉ำ。
然后皱起了眉头道:“夫人只是风邪入体加上思虑过重才昏迷的,只要吃了药休息一下就会醒过来。”
龙珩听到เ思虑过重就对小诗道:“最近可是有什么事烦到了白氏?”莫非是母亲给了她太多的事儿做?
小诗摇头道:“没……没有,秀夫人这几天并没有什么心事。”确实好像有心事,可是就是对她们也没有讲出来。
龙珩皱了下眉,突然间想到了自己与她讲到了季章书的时候白氏的反应似乎有些奇怪,似乎等着他问什么,直到他要走的时候还是有些发怔的送出自己。
难道,她是猜到เ自己知道了一切,然后又怕问到她这件事,而她又不能对自己讲出来才会思虑过重吗?
越想越有可能,暗怪自己้不小心,以后定不在她面前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大夫开了药,小诗拿去煎了。龙珩便让书儿去通知宋皎月她的情况,自己则坐在房间里守着睡着的她。
因为她睡着了所以便不会那ว么拘谨,倒是可以随意接近。他从没想过要这般的接近一个女人,这是第一次。
至于宋皎月想的可与龙珩不同,好好的什么时候不晕偏在吃到了一块点心之后?听说还流泪了,那岂不是……
他没有理由再站在冬园外面,只得如失了魂似的回了宋家。晚上饮了不少的酒,还耍起了酒疯儿。
宋夫人担心,便问道:“你们怎么เ照顾少爷的,怎么饮了这么多的酒?”
宋皎月却拉住自己的母亲,苦笑道:“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无心,没有心的,不信你摸下?”
宋夫人皱眉,何时见过儿子这般表现啊?他自小到เ顺风顺ิ水,就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形。便道:“谁说我儿无心,我儿有心的,快别疯了,去睡一会儿就好了。”
宋皎月哪里肯听,直道:“我哪里有心,心在哪里,别骗我了……哈哈……有心的是她,是她……”大笑了几声,竟倒在地上一睡不起了。
宋夫人问了小厮都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只当他是心里不痛快喝多了才会这般。可是第二天宋皎月知道此事后竟流了一身冷汗。
自己这般疯也就算了,若一不小心将她的事说出来,那世人会怎么看她,王爷又怎么看她。以后,便是这消愁的酒,只怕都不能再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