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中出现在宫里两ä次难道今儿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不止文武百官感到震惊,便是坐在锦棚里的众多皇子嫔妃,甚至包括皇上在内,都不约而同地皱了眉。
白色的裤管被往上捋到膝盖,白皙的小腿上一道道纵横交叉的伤口赫然出现在眼前,锦棚里霎时响起一阵阵抽气的声音。
话音落下,坐在凤椅上的皇后和淑妃倏地起身,快步走了过来,待看清楚瑶华腿上的伤势之ใ后,齐齐脸色一变。
此时她穿着一身玫红底色绣金蝶图案的合身宫装,腰间系着一块不是很起眼却属于公主之ใ尊该有的玉佩,修长的颈项ำ间戴着一条喜气的珊瑚项链,整个人衬得格外华贵,又美得让人窒息。
她走路很慢,也不知是因为胆怯还是其他的原因导致。
只从此时的反应来看,她的定力就远远不如皇后。
而他们之所以能ม和皇后分庭抗衡,之所以能让皇上忌惮,应该只是因为ฦ淑妃的家族。
“殿下!”从司茶坊刚拿了点茶回来的醉冬,匆匆走了过来,说话的语气和脚步都带着几分急迫,“林公公来了。”
“殿下都不知道,奴婢怎么会知道?”醉冬嘴角一抽,对殿下三五不时的装ณ深沉特别无语,“反正这皇宫里的人殿下认识的也没几个,就不必多此一问了吧。”
她起初的确想把五公主嫁给玄音,然而一想到玄音前面答应得好好的,到了殿上转眼就把她出卖了,心头尚憋着一股火气。
“皇后娘娘过奖。”玄音漫不经心地淡笑,说完忽然转过头,看向斜对面的男子,“王爷跟我有仇,还是我什么เ时候得罪你了?”
没有儿子,至少可以保证以后不会掺和到เ皇储的斗ç争当中去。
可在此之前,他是先有了江山,有了他的帝ຓ王之ใ位,其次才有了这些儿女。
醉冬轻抿着唇,即便被罚,似乎ๆ也完全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恭敬地应了声是,就带着一脸的笑意去旁边跪着了。
瑶华没说话,神情很是安静,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婚嫁的年纪?
瑶华淡笑:“是不是痴心妄想,也不是皇姐说了算的。”
玄音蹙眉,心里忍不住想,战王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的存在对于大雍皇朝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谢倾寒摇头:“战王虽然叫战王,但是‘战王’这两个ฐ字却并不是皇帝给的封号,也并非因为战功而来,而且……战王的出身来历也一直是个谜,没有人敢对此好奇。”
回府也是没必要,索性直接进宫了。
不过玄音并不在意。
“今天是我的庆功宴,朝堂上文臣武将都会对我抱着试探和拉拢的态度,宫宴之后不一定能顺ิ利脱身。”玄音道,“如果皇上想跟我单独谈话,或者朝中某位王爷或重臣要跟我拉近关系,不管我自己้的想法如何,这些都需要时间应付不是?”
李氏温声道:“知道了,你少喝点酒。”
“何事?”
玄音起身看向窗外,心里判ศ断着此时应该已是下午两点左右,不过这里的人对时间的算法跟她不同,当然不会有几点的说法。
坐在浴ภ桶里,玄音想了很多事情。
重新า面对重生之后需要面对的人,以及计划好将来该有的生活方แ式。
在皇甫家这座大宅子里也无需再忍气吞声,该拿回来的,他都会毫不客气地拿回来。
她相信自己的儿子。
意识到这一点,玄音突然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