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葛颜一马当先赶到,拔马杀入狼群中心,跳下马扶住江祥晓摇摇欲坠的身躯。
等所有的伤口都包扎妥当后,葛颜命人撤下水盆等物,又让人都退出帐外,这才问江祥晓:“你想起以前的事了吧?不然不会找到它。”他指了指床头放着的剑。
江祥晓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梦……梦见我住在一个ฐ很大的宫殿里,还有好几个ฐ兄弟,别ี人都叫我‘世子殿下’……”
葛颜却看着江祥晓的睡脸一夜无眠,看着他随着呼吸轻轻张合的鼻翼、微微抖动的睫毛……此刻这么温顺地依偎在自己的怀中的人儿,如果想起了往事、想起了以前的爱人,还会留在他怀抱中吗?
葛颜不悦地看着他,“我和晓在一起和族人的福祉有什么相干?”
这是什么话?!族长是能ม说换就换的?乌托气得全身发抖,“江祥晔”倒底好在哪儿?不仅迷惑了燕于威แ,竟连族长也着迷成这样?
“真的?”江祥晓的脸上焕发出明亮的光辉,“不准骗我!”
葛颜皱着眉,“江祥晔的箭术好得出奇,不亚于我,你不是说他半点儿武功也不会吗?”
湿润的淫靡之音在室内回荡,这个ฐ如飒动的风般潇洒飞扬、如恣意的兽般自由奔放的青年臣服于自己้身下时更有万千风韵……葛颜抱紧怀中的人……至少在此时他能确定自己้征服过这个ฐ青年。
只是……虽然一次又一次成功地从江祥晓挣扎的肉体中得到快慰,可是他能ม一直用这种方法得到江祥晓吗?如果江祥晓一直被锁着、绑着,每回发生关系都象是被强暴一样,什么时候会忍无可忍?
他松开箍制着江祥晓分身的手,同时用力一挺,把自身雄性的热液ຂ喷洒在被征服者的体腔内。
“啊!啊……”前后都受到残酷折磨,又突然被这么เ一刺激,令江祥晓再也无法负荷,尖叫着释出爱液,最后挣扎了几下后就再也动不了地瘫在那里,由á于神经受的刺激过重而昏死过去。
乌黑的额发沾着细密的汗珠贴在脸上,遮住了江祥晓的眼,葛颜伸指撩开他汗湿的发,轻抚着自己无比珍爱的脸庞。他喜欢看江祥晓在他身下由á坚强变得软弱的样子,总是象小猫般向他挥着爪子,却又总是顺从地依偎进他怀里,“我爱你,晓,我爱你……”
江祥晓朦朦胧胧地轻哼了声,在葛颜的抚弄中ณ微微地动了动身子,混合着淡淡体香的汗味在车厢里飘荡,刺激得男人立刻感到เ下腹重聚热潮。粗糙的手指插进已๐经被调教得弹性极佳的后穴,被开发了无数次的部ຖ位已经完全成熟绽放,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随着花穴的蠕动,里面流出丝丝白液,彰显出前番占有的证明。江祥晓一下子惊醒过来,却虚弱得无力抗拒,破碎的呻吟声从微张的唇缝间泄出,“嗯……哼……”
几乎ๆ没有遇到任何阻力,葛颜就把自己胀痛的粗长阳物连根捅进了那让人沉醉的花径,江祥晓的身体一阵抖动,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呻吟,只不过葛颜的呻吟是全然满足的,而江祥晓的呻吟则混合了快感与痛苦。
温暖柔软又湿热紧绷的肉壁紧紧缠绕着粗硬茁壮的阳物,象要把它吸入体内的最深处,舒服到เ极点的触感与热度让葛颜快意得差点儿就这么泄了,他抬起江祥晓软得仿佛没了骨头的双腿搭在自己肩头,开始狂野地抽动。
“啊啊……嗯啊……”随着猛烈的撞击,江祥晓摇晃着身体,发出撩人的呻吟,修长结实的双腿柔弱无助地搭在男人肩头,随着男ç人对他身体的进犯而晃荡着。又胀又痛的感觉不断ษ从下身传来,疲软的身子被一再翻弄,直到意识飘远……
第八章
傍晚扎营时江祥晓手酥脚软、疲不能ม起。葛颜抱着他走进铁梁等侍卫建好的营帐里,把他安顿在床上、铁链的另一端也锁在一根立柱上,然后坐到เ床边轻抚他脚踝上冰凉的铁环,“我这么เ对你,你一定很生气吧?”
“当然!”没人喜欢当囚徒,也许是因为他的逃跑行为ฦ才令得葛颜分外不安吧?所以不仅时时刻刻๑地锁着他,还要借着不断的侵占交合来确定他仍在自己้怀中才安心。不过也正因为葛颜这种诚惶诚恐的爱,他才会即使被禁锢、被侵犯了也不恼怒,换了别人这么对他,他早就与之拼个ฐ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了,哪儿会这么乖地任凭摆布?
生气是有,怪葛颜粗鲁、强硬、蛮横、不懂体贴,但更多的是被葛颜如此深爱的喜悦,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被虐倾向?明知这人既笨拙固执又冲动莽撞,爱意的表达方แ式更是糟透了,但他偏偏就因为ฦ他这种虽然莽撞笨拙却出于真诚的爱而动了心。
“我从没有过这种心情,想留แ住一个人,即使是必须锁着他、绑着他、关着他,即使会令他恨我、怨我、仇视我,即使……会让我失去一切……”叹息声终止于江祥晓凑上来的两片唇。
“吭哼!”煞ย风景的声音传入耳中,葛颜火大地抬起头,见乌ไ托站在帐门口,“族长,羝桓族族长到访,请你到大帐接见。”
羝桓族是游牧于阴山一带的弱小的部族,三年前才依附乌族,乌族想把他们当做进军北燕的跳板,所以对这个小族一直很礼遇,对方แ的族长亲来拜见,葛颜不能不给这个ฐ面子,他叹了口气,不甘不愿地放开江祥晓,“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葛颜走后,江祥晓正想在晚饭前小睡片刻养养精神,把下午流失的体力补回来,忽然帐帘一开,几个蒙面人与冷风一起扑进来,一人箭步上前捂住他的嘴,“世子殿下,我们是来救你的。”
江祥晓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点点头示意他听明白了,为ฦ首之人这才放开他,试着用刀砍了两ä下他脚上的铁链,铁链分毫不伤,看来不是偷工减料é的劣质货,只好把目光转向铁链另一端所铐的立柱,“把立柱砍断!”
几个黑衣人刀剑齐上,几下就把木柱砍断了,为首之ใ人把铁铐ຖ从木柱上褪下来,对江祥晓歉然说:“对不住,还要委屈世子殿下一会儿。”然后拿出一个大口袋把他连同铁链一块儿装进去。
乌族的人怎么都喜欢用口袋装人啊,铁ກ梁他们把他从北燕皇宫掳来时如此,这些人要把他从乌族带走也如此,江祥晓在不见天日的口袋里皱起眉头,幸好他还没吃晚饭,不然被人这么粗鲁地倒扛着非吐出来不可。
还好走不出几步就好象被扔到一堆又松又软、类似干草的东西上,接着又有不少干草堆到เ他身上,然后身子感觉到车的摇动。
一路上车子停过几次,江祥晓听到模糊的人声但听不真切,一次较长的停留แ时身上堆的干草被略略๓翻动,然后就再没停过。车越走越快,江祥晓摇摇晃晃,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是被阵阵凉风吹醒的,睁眼一看,自己已经从口袋里出来正躺在一辆干草车上,几个大汉站在不远处一齐往一个方向眺望,好象在等什么人。
一个伏地的大汉直起身,“来了!”江祥晓同时也听到远方传来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不多时,两个ฐ人带着几匹马就出现在他视野里。
两个骑士跃下马,大汉们立刻围上去,“怎么样?情况怎么样?”
“宴会还没完,他还没发现。”江祥晓一听他的说话声就认出他就是领头进葛颜的帐篷、把自己้装进大口袋的为ฦ首者。
为首者的目光一转,发现江祥晓已醒,正曲肘侧躺着往这边看,“殿下,你能骑马吗?”
“还可以吧。”江祥晓没有把握,与葛颜耗了整个ฐ下午的狂欢淘空了他的体力,根本不是小睡片刻就补得回来的,倦怠慵懒的身体能ม坐稳马背吗?
为首者皱了下眉,“那你就和我共乘๖一骑吧,大家上马,走!”
大汉们纷纷上马,为首者把江祥晓安置在自己身前位置,十几匹骏马向南方แ奔去。
“砰砰!”铁梁和金铭被葛颜一拳一个ฐ打飞出去,葛颜的怒吼象炸雷一样在他们头顶ะ狂飚,“亏你们老是自夸是草原上最英勇的勇士,只不过让你们看个人而已,你们就给我弄丢了两ä次!两ä次!!”
铁梁和金铭不敢答腔,第一次是他们没想到江祥晓竟有极高的武功,被他偷袭得手;这一回是没想到送来的食物中竟下了蒙汗药,葛颜宴请完羝桓族长后回帐才发现人又不见了。
石英大步走进帐中ณ,“族长,都准备好了。”
葛颜重重地踏过铁梁和金铭横在地上的身子走出去,“出发!”
事实证明想逃出草原还得靠草原人帮忙,再强的龙也比不过地头蛇。
经过两天两夜的亡命奔逃,江祥晓终于看见了燕门关的城墙!
为首者勒住马,把他扶下来,其他人也下了马,为首者冲他一抱拳,“世子殿下,说实话,我们不是南江国或是北燕国的人。”
“我知道。”江祥晓点点头,“你们是乌族人。”从这些人冲进葛颜的帐篷叫他“世子殿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他是“世子殿下”没错……睿亲王世子和代亲王世子没啥差别,但他们九个堂兄弟亲如手足,南江国的官员一向以他们的排行来称呼并区分他们,他是五殿下,而江祥晔是九殿下。
大汉们都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手都按在刀柄上。
江祥晓摆摆手,“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谢你们还来不及呢,回去也请向乌托长老转达我的谢意。”
大汉们更是惊讶,为首者道:“你猜出来也罢,反正你就要回北燕国了,我们就送到这里,前面的路请你自己走吧。”
江祥晓活动一下差ๆ不多僵硬了的腰骨,“多谢相送,以后说不定还有相见之ใ日。”
为首者觉得他这话弦外有音,但见江祥晓已经迈步向燕门关走去,又觉得没必要再多事。
江祥晓尽量使自己看上去不要一瘸一拐,右脚上的铁ກ链无法取下,他只能用腰带扎住另一端把它藏在衣服里,如果是在平常的状态下这点儿重量根本不算什么,但他现在腰好痛、腿好酸,在马上坐了两天两夜比和葛颜数番๘狂欢还累,连迈步抬走都有困难,更别说带着条沉乎乎的铁链子走路了,他能撑到现在还没倒下连他自己้都佩服。
城门口的官兵们都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这个走路姿态稀奇怪异的男子,边城不准携带武器进关,这些官兵经验丰富,一看江祥晓一脚๐轻一脚重的样子就知道他夹带着沉重物件。
江祥晓刚ธ走上吊桥,忽然桥下跃起一个黑影,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了他。他虽然及时警觉,无奈力不从心,无力抵挡或躲避,那人利索地一扭手腕他就身不由主地转了个身,双臂被倒剪于身后,一匹空鞍马时间正好地跑过二人身边,那人手不扶鞍,只用一脚๐跨蹬就抱着他上了马。
马是从官道旁的灌木林里跳出来的,后面还跟着十来骑,拱卫着他们旋๙风般刮过燕门关前,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如果江祥晓不是处于双臂倒剪、脑แ袋冲下、肚子杠在马背上的状态,一定会为劫持者的利索身手和精良骑术喝彩,可他现在不仅姿势难看,连呼吸都不顺畅ม,哪儿有喝彩的闲心?“葛……颜……放下……我……”
葛颜倏然勒住马,先用绳子把江祥晓五花大绑才把他揪起来和自己้面对面,“你认得出我?”他和侍卫们都蒙着面,毕竟他是北燕国的头号敌人,发神经了才会在光天化日之ใ下以本来面目在燕门关下晃荡,不怕被乱箭穿心?
“废话!我不认得谁认得!”江祥晓白了葛颜一眼,他和葛颜是什么เ关系?就算不看葛颜的身形轮廓,只用鼻子闻一闻也能辨出这家伙的味道来!
葛颜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你还有脸说!你又背叛了我!”
“是你们乌ไ族的人把我弄出来的,干吗怪到我头上!”
葛颜也知道这次事件是内奸所为,事情发生时天还没全黑,草原辽阔,只要有人接近营地老远就能发现,不可能有外人潜入进来把蒙汗药下在铁ກ梁和金铭的食物里,他生气的是江祥晓的配合!“你为什么เ不叫嚷不求救!到เ了燕门关下你还是自己往关里走的!”
“我只是想回去……唔……”葛颜不想听到เ会让自己痛心的话,不由á分说地堵住他的嘴,以唇。
“唔……不……唔……”江祥晓被吻至几乎窒息才被放开,大口地喘息以补足氧气,葛颜轻抚他被蹂躏得红艳艳的唇瓣,“也许我该听从乌托的建议加倍给你服用‘安闲散’,让你只能ม躺在床上,一步路都走不动!”
“不要!”江祥晓恐惧地瞪大眼睛,他大堂兄江祥照就曾经被西岳国君逼服这类药物,终日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被折磨得甚至发了疯,他不要落到那么凄惨的地步!
葛颜冷哼一声把他抱紧,“你现在好好想想回去后该如何向我忏悔吧!”策动座下马急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