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深黑色的车盖上,还有一大束艳红玫瑰花。
杜婉霏不禁轻轻按着胸口。
妈杜婉霏抱着母亲哭,一边说秦东卫有多恶劣,但是她没敢说出秦东卫对她用强,只是一股脑儿大哭。
杜婉霏泪眼汪汪,妈,可是你看他,那麽大男人,根本把我吃得死死的
喔。
等杜婉霏整理好,带着晦涩的表情坐在他面前,他看着她双瞳翦水惹人怜,微红的鼻端,心头又一把火烧。
嗯、唔!杜婉霏扭动腰身,两手要去推开埋在她下身正做着难以启齿事情的男人,他却像是很清楚她下一步,先又扣住了她手腕。
我不要,我想跟爱我的人在一起我不要再跟不珍惜我的人交往了呜
杜婉霏再次见他,心里不是没有波荡,他醇厚低沉的嗓音让她怀念,指责的口气让她第一时间想要顺从。
杜婉霏,你有胆再喊一次,你叫我什麽?
咦?不行,你放心,我一定把东卫给带来,你不用担心,知道吗?还有,不是已经开始叫我妈妈了吗?怎麽又叫成秦妈妈呢?不小心又跑出习惯罗。
杜婉霏带着清丽笑容,拾起裙ำ摆蹲跪下来,两ä手搁在膝盖上,歉然地仰头看着两ä位长辈。
其实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我我以前就只想跟他结婚,可是这几年我很迷惘跟他在一起那麽久,我多少了解他,越了解他就越发现他其实不爱我,可是我又舍不得放弃,觉得总有一天他会真的在乎我现在终于走到要结婚,我却一想到要嫁给他,就好想哭
杜婉霏咬着唇,就像连心心说的,真的想不出婚后日子怎麽熬下去。原来看清事实很难,更难的是看清以后要去面对。
秦东卫不耐烦地起身,猜想大概是秦母想来找未来媳妇一起做早ຉ餐。他掀被下床,臭着脸,快速将门打开。
秦东卫上身赤裸,只着一条短裤,满肚子没睡够的怨气。
你你等一下啊!总要让我整理一下吧?杜婉霏压低声音,想抽手。她的口红都被他吃掉了,很尴尬啊。
爸,妈。秦东卫喊了人,而后拉开惯坐位置隔壁的椅子。
他们公司五点半下班,除了设计师们工作起来不分日夜,多数同事都已经走了。
她知道秦东卫不会因为等待她而生气,因为秦东卫从不浪费时间,只要空挡超过三分钟,就会拿随身携带的原文书出来看,要不就是打开超薄笔记型电å脑打字,总之除了工ื作以外,不太会为了其他事分心。
她跟秦东卫全因两人的父亲是好友才会认识,因为两家父母频繁往来,她常常被父母派任务,上秦家送水果、送礼物,有时候秦家留她吃饭,她便会看到秦东卫,又有时候秦家父母不在家,秦东卫上杜家借住几天。
直到她大二被男ç友噼腿,她伤心过度喝了烂醉,不知为何,醒来竟是在秦东卫床上!房间一片狼藉,她羞耻说不出的身体深处酸麻不已,俨然什麽都做过了。
秦东卫挑了下眉梢,顿了阵,然後回她一个嗯声。
很忙的时候,他这样已经算是很温和了,没有吼人,没有嫌她吵,没有说她话太多别管那麽多。
秦东卫飞快敲打键盘,上面尽是她看不懂的英文字。
杜婉霏轻轻捧起膝盖上的花,是很淡雅的玫瑰香,每一朵都带着细细的水珠,像是刚采摘下来,那柔嫩的花瓣触感,让她能ม长久记得这是秦东卫送的第一束花。
她心灵不禁柔软下来,轻巧地将花束放到後座座椅上,然後踩下车子油门,打算开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让他可以写作。
驱车前往关渡的时候,她想过自己就是太好讲话,没什麽脾气,而维护他需要的艺术空间,更早已成为她的习惯。
唉,哪个都会女子像她这样?谈分手谈得这麽优柔寡断丶藕断ษ丝连